他对拍卖不感兴趣,但如果没有兴趣,他为什么要去呢?他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
他也买了项链,把它给了她,虽然他花了很多钱。
高瑾寒已经不止一次地警告过她不要自鸣得意。
然而,高瑾寒自己做这些事情,不矛盾吗?
她再也不相信高瑾寒了。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说过的十句话中有八句是假的,违背了他的意志,但他的行为从来都不是骗人的。
高瑾寒像根柱子一样僵硬地站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无动于衷。
戴清歌擦干了眼泪,心想,如果他再骗她,她会变成一头猪!
他试图假装,但她不想让他这么做。
戴清歌投入他的怀抱:“你不能离开我!我要跟着你,你不能把我丢在任何地方!混蛋!”
戴清歌说了一整句话,又哭了起来。
高瑾寒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说话。
戴清歌放开他一会儿,抬起红红的眼睛望着他:“所以别想摆脱我!”
“你”高瑾寒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有点呆住了。
戴清歌不想听他说什么更难听的话,就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
她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他,好像怕他跑掉似的,她凌乱地吻了高瑾寒,虽然她的渴望显得笨拙,但却毫不动摇。
她微微闭着双眼,长长的卷翘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因为主人心底慌乱,而微微颤动,看起来异常惹人怜惜。
高瑾寒竭力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他发现自己也无能为力。
戴清歌吻他的次数是很少的,每一次他都不能不欢喜。
他那只挂在身边的大手,不由自主地伸到戴清歌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加深了她的吻。
戴清歌觉察到高瑾寒的动作时,就睁开眼睛,她感到又惊又喜。
她高兴得几乎要哭了。
高瑾寒深情地吻了她,他的吻是沉重而霸气的,反复吮吸,感觉不够,想再往下吻,腰间的铁环和手臂都绷紧了。
戴清歌被他勒得有点痛,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喜悦。
她又闭上了眼睛。
不久高瑾寒就意识到他的力气可能太大了,最后他放松下来,把头稍微从戴清歌的唇边移开。
戴清歌已经一瘸一拐了,只能靠他的力量支撑着,靠在他的手臂上,喘着气,她那紫红色的嘴唇肿了起来。
高瑾寒抓住她的额头,松开手,用他那可爱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嘴唇,瞳孔里有温柔。
戴清歌脸红了,低头看着他。
高瑾寒把她搂得更紧了,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后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这一次吻是温柔的。
戴清歌认为她可能会淹死。
她对高瑾寒真是又爱又恨。
当他温柔的时候,她渴望为他而死,但当他残忍的时候,她觉得比死还糟糕。
高瑾寒让她的嘴唇还留着咸咸的味道,低声说:“你为什么又哭了?”
戴清歌只是摇摇头。她一开始就不敢问他为什么说这种不友好的话。
但她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不爱她。
突然,她明白了一切。
因为孩子的缘故,当她决定离开高瑾寒去休息时,他仍然冷漠而不情愿。
然后他的态度开始改变。
然而,高瑾寒当时所做的一切,在他的性格中是完全没有的,现在,当我想到这一点时,这一切都是错的,但她是如此伤心灰姑娘,她根本没有考虑。
高瑾寒做的一切都违背了他的本性,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她自愿同意离婚。
戴清歌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但她不敢问。
戴清歌在心里摇了摇头,擦去脸上的泪水,大声问他:“你来江阴城是因为我吗?”
她的眼睛又湿又肿,声音嘶哑。现在她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
高瑾寒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
戴清歌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摸了摸他的领扣,问道:“那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江阴城呢?”
高瑾寒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沉默了片刻,然后,有点绝望地,他说:“我给你的盒子钥匙,上面有定位器。”
所有这些努力都白费了,这比做生意要难得多。
说到生意,你至少可以提前预测你的盈亏。
然而,戴清歌是最大的变数,不管他做了多少准备,也不管他设想了多少可能性,事情都会出错。
戴清歌惊讶地看着他:“那你怎么能肯定我会一直拥有它呢?”
高瑾寒抓住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他当然知道她会带着它,因为她很笨。
事实上,他一直觉得戴清歌对他没有很深的感情。
他知道她是多么敏感,她对他总是有所保留。
但是,在他那样伤害了她之后,她不禁要管他,不让他抽烟,不让他接近他,这就有点不像她了。
高瑾寒为此感到高兴,但同时又觉得这太卑鄙了。
很明显,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跟戴清歌离婚,要跟她分手,要她忘掉他自己,可是他禁不住希望她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只希望她能看到他。
过了好久,高瑾寒才说:“猜猜看。”
戴清歌爽朗地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靠着高瑾寒确实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戴清歌从房间里出来,径直向高瑾寒家走去。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仍然没有任何现实感。
高瑾寒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杯热牛奶,递给戴清歌。
“谢谢你!”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戴清歌笑了。
高瑾寒脸上毫无表情,但他放松的眉毛表明他心情很好。
戴清歌坐在那儿喝牛奶,他打开电脑。
戴清歌喝了牛奶,抬头看到高瑾寒戴着眼镜,拿着电脑认真地工作。
她以前从未见过高瑾寒戴眼镜,觉得很奇怪。
她凑过去,好奇地问:“你这防电脑幸运射的眼镜?”
她知道高瑾寒不是近视。
高瑾寒没有抬头说道:“嗯。”然后他又说:“去刷牙吧。”
戴清歌刷牙。高瑾寒把他的电脑收好,把他的眼镜打包放在抽屉里,然后他去浴室洗澡。
戴清歌认为高瑾寒的眼镜很好,所以她拿出来戴上,也许她可以买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