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安泓暖觉的身体发冷。
她知道徐家权势滔天,真正经历又另一番体验。
街道口,她被放了下来。
手机刚开,琳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她赶快订车票离开。
车站人挤人,应该很容易混淆徐家追寻眼线。
知道徐振奕有了证据,初九月报了警。
警官赶到琳琅家,出示了证件,严肃严厉的询问安泓暖下落。
琳琅很镇定,半点没觉的窝藏罪犯有什么不妥,还横诨的说:“小暖回老家了,她说家里发生了急事,给我打了电话就走了。”
“她家在哪儿?”
“新家在哪里我不知道,平时我很忙,她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
“留在身边的人,你竟然说了解不深?”
琳琅脸色不悦:“警官,冒犯问一句,你们俩是同事,那你们知道彼此的秘密或者任何事吗?”
这比喻让两名警官露出了不悦神色。
不过也说的有道理,他们想发火都没办法。
琳琅不配合说话也客客气气的,想按个名头让她说出安泓暖下落都没办法,两名警官只能离开。
初九月听说安泓暖离开了,琳琅拒不配合,心里很担忧她们会报仇。
怕再次伤到孩子,就跟徐振奕说加强徐小炫身边的安保。
徐振奕也很担心琳琅和安泓暖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从徐家保镖里挑选了最强悍最过硬的保镖跟在徐小炫身边。
夜色如水,凉意绵绵,最容易进入梦香的环境。
初九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徐振奕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拥住她安抚道:“我已经加强了安保,她们手段再多也不可能近的小炫的身,放心。”
“琳琅心机深手段多,我怕她会用非常手段。”初九月担忧道。
她的手段很高,不过跟赵初鸢接触了段时间就把她的心笼络住。她害怕琳琅会从赵初鸢那里入手。
“我会保护好你们,相信我。”徐振奕的头搁在她肩窝,轻轻的亲了下她的耳垂,拥着她哄道:“睡吧,养好精神。”
初九月抚了下他的手背。
过了两天,没什么事发生,本来是值得开心的事。可是初九月更忧愁,她总觉的琳琅憋着招计划着要搞事。
果不其然,她的忧愁得到了证实。
这天,她下班回来就看到赵初鸢在客厅挑选着东西,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的挑选着。
她走过去问:“妈,您这是?”
赵初鸢得到琳琅的邀请,心情很好,难的和颜悦色:“琳琅邀请我跟小炫参加茶会,我在挑选礼物。你看看这些礼物合不合适。”
初九月听说赵初鸢要带着徐小炫去琳琅办的茶会,脸色瞬间就黑了,声音不知不觉中冷了几分:“妈,你们不能去。”
赵初鸢有点没反应过来。
初九月也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声音放柔了些:“妈,琳琅这个人太危险了。颜余欢被弄的身败名裂,就是琳琅策划的。”
赵初鸢觉的初九月一派胡言,冷冽道:“你是怎么回事?我跟余欢来往时,你劝我不要跟她走动。我现在跟琳琅来往,你又她是个危险人物。我看啊,这里面最危险的人是你!”
初九月看赵初鸢态度这样,还想劝说几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改问:“茶会那天我陪你们去。”
“我不想看到你,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待着。”赵初鸢吩咐佣人把那些礼物放到她房间,转身就走。
第二天,初九月没有去上班,一直陪着孩子玩。
琳琅邀请的是她跟徐小炫,赵初鸢没法只能带着初九月一起出发。
赵初鸢说什么都撵不走初九月,觉的自己的威严受到威胁,一路上念念叨叨的,直到徐小炫听懂赵初鸢是在骂初九月,不满的说了两句,赵初鸢才闭嘴。
下了车,赵初鸢觉的徐小炫帮初九月说话又很恼,念叨模式又开启,“你不请自来,脸皮也真是够厚的。待会,如果琳琅问起来,你自己应付,别把我的脸给丢了。”
初九月知道赵初鸢因为她的跟随很不满,一直就默默听着也不反驳,随赵初鸢意愿的做低伏小,“妈,我知道的。”
琳琅挑选开办茶会的地方是一处避暑山庄的偏屋,她把这里都包了下来,邀请了不少朋友。
琳琅看到初九月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很意外,只是诧异了下就做出欢迎的举动:“初总也来了,请进。”
“听说我要来参加茶会,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村姑,硬是要跟着一起来。不请自来,脸皮也算是够厚的。”赵初鸢给琳琅解释着,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数落。
初九月汗颜。
赵初鸢刚刚在车里嘱咐她别丢脸,现在自己倒先抖露家丑。
她是觉的在众人面前数落儿媳妇很有面子?
成吧,只要她高兴茶会不出什么差错,爱说什么说什么。
琳琅看初九月这么佛系,像是习惯了般毫不在乎,心底已经有了算盘。
“伯母,您可别这样说,初总可是一个集团的总裁。董事会选初总做总裁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您这把初总说的像是一无是处似的,我作为旁人听了都觉的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是初九月本人,说不定在心里已经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遍了。
好话赵初鸢听不出来,像这些夹枪带棒、话里藏话的言论,她倒听得一清二楚,理的还很顺。
果然,听到这话,她看向初九月的眼神比之前还嫌弃,牵着孩子进入里边,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她是什么瘟疫般。
初九月再次见识到琳琅挑拨离间的能力,心底有了警惕,淡淡的看了眼边上站着的人。
琳琅也淡淡的看着她。
两人眼神都很冷,实质上却有着暗潮,视线在空中暗潮汹涌的交涉着。
赵初鸢看初九月那样看着琳琅觉的她很失礼,呵斥道:“还站在那儿干什么,需要我去请你吗?”
在场的小明星、素民把她们之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不约而同在心底感叹着嫁豪门的悲哀。
外人看着光鲜亮丽,瞧瞧,被婆婆数落的跟孙子似的,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