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这种时候,美色当前,裴娜根本难以移开目光,直勾勾地就盯着对方瞧,心里还默默地给他们打起了分。
嗯,虽然大多军人脸长得普通,但身材足以弥补这一项不足啊
话说凌西的身材也很不错啊,虽然那天晚上她没看清楚,但也记得自己是摸到了的,而且平时也没少占他便宜,凭感觉来说那是极不错的加上那张好看的脸,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就是不知道蒋殊言的身材怎么样?好是一定的,但每个人的身材好看度是不同的,她倒真是想看看他脱下衣服后的样子,只不过人家不给机会啊。
从追他到现在,她连他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谈占什么便宜了。
“唉”裴娜一想到这里,心里便涌上潮水般的挫败感。
难道蒋殊言真喜欢男人?要不然没理由对她不动心啊,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又有钱不矫情,甚至还为他改变自己外在和习惯他是眼瞎了吗?为什么不喜欢她?
难道真像蒋殊言他爹说的那样?
笑话,她追的是蒋殊言又不是蒋上校那个老大叔,干他什么事?
而且她有说过要嫁进他们蒋家吗?想得太远了吧?蒋殊言该不是连个恋爱都谈不起?
哼,她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这一次还偏偏要把蒋殊言搞到手打他们的脸!
裴娜正想着自己的事情,便见不远处的军人齐齐敬了一个军礼,姿势恭敬,表情严肃。
“少校好。”
少校?哪个少校?蒋殊言?
裴娜捏紧了手里的肩章,回头一看,对着军人们面无表情地点头,长腿大迈走过来的人不是蒋殊言还能是谁?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蒋殊言!”她起身就跑了上去,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刚才去哪了?”
“无可奉告。”漂亮的笑容微微晃了蒋殊言的眼睛,他语气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拒绝着她的接近。
裴娜这样问他也不是非要问出一个答案,笑意不变地看着他,“那你现在要去哪儿?我能不能一起去?”
蒋殊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没有丝毫波澜的脸让外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其实蒋殊言心里也很不明白,为什么裴娜一定要追着自己一个人不放?
听说她喜欢一个人向来不长性,但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变着法儿地接近他,即使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
难道是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吗?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拥有之后便又弃之如履。
蒋殊言不懂这些,但他却很反感这样的情感,连带着此时对着裴娜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周身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好几度。
“不能。”他薄唇轻启,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再不看她一眼,大步继续往前走。
“哎,你这个人”裴娜怕自己又跟丢蒋殊言,赶紧小跑着追上去,毕竟这个人她好不容易才见到,再错失一次机会,下次再见他就难了。
蒋殊言脚步不停,大有要把她甩在身后的意思。
裴娜追得着急,脚下的高跟鞋一崴,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想要骂人,最后却只是咬牙叫了男人的名字,“蒋殊言!我要摔死了!”
蒋殊言在她摔倒的时候脚步便停了,顿了几秒后又继续往前,似乎没打算理后面的女人。
裴娜这一看顿时又急了,蒋殊言要是走了她这不是白摔了吗!
于是她直接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高调得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似的,“蒋殊言,我好痛!你给我回来!呜呜呜呜”
蒋殊言听得额角青筋直跳,他已经能感觉受到聚集在他和裴娜身上的奇怪目光越来越多
裴娜还是得逞了。
蒋殊言还是转了身,黑着一张脸走到她面前,冷声道,“别哭了,站起来。”
裴娜一看这招有用,哭得更厉害了,“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干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蒋殊言简直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只能僵着声音道,“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不能。”
“”
“我脚扭了,你抱我。”裴娜漆黑如夜空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蒋少校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蒋殊言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沉着一张俊脸,还是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迈着长腿大步离开,避免这个女人又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众军人看着这一幕都呆了半秒,这这漂亮姑娘到底是凌少校的女朋友还是蒋少校的女朋友啊?难道真是复杂的三角不成?
诶,长官的世界他们不懂
裴娜心满意足地窝在蒋殊言的怀里,双手主动地搂上他的脖子,理直气壮地占了他的便宜。
蒋殊言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手规矩点。”
从前在他眼里,男女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生活之后,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本质上改变了
裴娜闻言顿时搂得更紧了,唇边勾起的笑容无比欠揍,“不行,我恐高,我怕我摔下去。”
“”蒋殊言抿了抿薄唇,到底没多说什么,一路抱着她,受尽瞩目。
裴娜乐在其中,巴不得拿个小喇叭在这里宣布蒋殊言是她的人。
“你的脚没受伤。”蒋殊言忽然停了脚步,终于忍不住道,“你的鞋跟不是很高,所以扭了一下,但没受伤。”
裴娜被戳破了谎,脸不红心不跳,“你又没有透视眼,我里面的骨头受伤了怎么办?”
“骨头受伤的话,脚踝会肿,可是你的脚踝没有肿,完好无损。”说着,蒋殊言直接就把她放了一下来,一双眸子冷幽幽地看着她,不带任何感情。
裴娜被看得心虚,依旧打算垂死挣扎一下,“可是我觉得很痛啊”
“你不应该说谎。”蒋殊言皱了皱俊眉,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转身就走。
“你别走啊。”裴娜下意识上前去追,拉住了他的胳膊,“蒋殊言”
“现在不是能走?”蒋殊言脚步不停。
“那是因为我的伤自愈了。”裴娜面不改色地跟着他,眼睛转了转,目光落在他两杠一星的肩章上,忽然勾了勾唇,抬手就将肩章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