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挑逗我。”
御政庭忽然凑近她的耳边,哑声道,还不忘吻了一下她白嫩小巧的耳朵。
林凝顿时浑身一抖,飞快地收回了自己攀在他腰间的手。
果然是大流氓,时刻都能想到那些事!
御政庭见状却是低笑一声,将她抱进了房间里,放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林凝一沾上床,就忍不住翻了个身,换成了趴着的姿势。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周管家的声音响起,“少爷,药已经准备好了。”
“拿进来。”
“是,少爷。”
林凝闻言顿时扯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趴在床上装死,连个头都没露出来。
唉,虽然她丢的脸已经够多了,但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
周管家把药交给自家少爷后后,便离开了,还牢牢地带上了门。
御政庭拿着药,准备掀开被子,可谁知床上的女人却紧紧扯着被子不肯松手。
“乖一点,我给你上药。”
林凝气得把头扭过一边,别以为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我就会原谅你!
被子还是被御政庭给掀开了,而且还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
林凝被御政庭给按住,对方半强迫性地给她的脖子上了药之后,便准备给她的臀部上药。
她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大手,制止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住手!我自己来!”
这么私密的地方让御政庭来帮她上药,肯定会像上次一样,准没好事!
“不行!我弄伤的我就要负责到底!”
御政庭一脸正色,态度十分强硬地就脱了林凝的裤子,露出了她形状漂亮却被他打得红肿的臀部。
他心里忽地划过一丝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下手那么重,只是当时手上的柔软触感太好,竟让他有些停不下来
林凝能明显感觉到御政庭盯着她臀部看的灼热目光,顿时羞耻心爆棚,伸手就要拉上自己的裤子。
“别动。”御政庭扯开了她不听话的手,拉下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沾上浅绿色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着那红肿的地方。
凉丝丝的感觉在痛处弥漫开来,瞬间缓解了疼痛,令她忍不住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御政庭的呼吸渐渐乱了起来。
快速地帮她上完药后,他随手就把药膏丢在了地上,轻轻伏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她的脖子,大手探进她的衣内,肆意地游走。
林凝正好被压到痛处,忍不住轻呼一声,“你别动我!”
“我会轻点。”
“别动我别动我,好痛!”林凝一边挣扎喊痛,一边侧脸怒瞪着他。
御政庭的动作顿住,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低头,侧过脸就这么看着她,眸中早已染上**的色彩。
“乖。”他蹭着她的脸,哄了一句又要继续。
林凝顿时大叫,“好痛好痛!”
御政庭,“”
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做下去。
他一碰到她,她就大声尖叫,仿佛自己对她用了什么酷刑一般,虽然其中夸大的成分居多,但还是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兴致。
都是自己作的!
御政庭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强忍着**把她松开,给她盖好被子后转身去了浴室。
林凝趴在床上哼唧两声,竟然打她的屁股,活该!
接下来的几天,林凝都被御政庭以养伤为由留在别墅不准外出,她只能靠着他了解护士长的审讯结果。
护士长名叫胡静,在圣利医院工作已经五年,今年二十七岁,未婚。据她交代,她是因为自己被人强jian感染了艾滋病后,心理极度扭曲,产生了报复社会的想法,聚集和威胁艾滋病患者进行医闹,并藏下了携带艾滋病毒的血样,为的就是让圣利医院开不下去,而伤害林凝,完全是因为嫉妒。
据检测,胡静患有十分严重的心理疾病。
林凝并不认为胡静是嫉妒自己,或者说是仇恶更适合一点,她总觉得审讯结果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想要亲自去见胡静一面,但却得不到御政庭的允许,只能作罢。
警局里,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一个俊美的白衣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队长瞧见来人,立即和对方礼貌地握了握手,“蓝医生,麻烦你跟那个新来的犯人谈一下,看她能不能说出更多的东西。”
“好。”蓝慕斯温和地笑了笑,随着一名小警员往审讯室走去。
人一走,立马有人问了起来,“李队,听说这个心理医生是外国籍的混血,前不久才来到z国,他能问出什么吗?”
李队长道,“不知道,不过倒是听说他的名气不小。”
“哎,这还不是被楚家那个小姐捧出来的名气,谁知道有没有真材实学,不过攀上楚家,这辈子恐怕他都不用奋斗了。”那人语带艳羡。
立即有人嘲笑道,“楚家小姐那样的女人谁敢要?这不是着急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吗?”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多少有几分不屑的成分。
并没有走多远的蓝慕斯将这些话尽数听入耳中,脸上却并没有丝毫地不悦,神色自然得诡异。
终于到了审讯室。
胡静呆呆地坐在隔离窗里,头发凌乱,脸色枯黄憔悴,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胡小姐,好久不见。”蓝慕斯自如地坐在了她的面前,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胡静睁大眼睛看去,神情激动地抓住了面前的铁栏杆,“是你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对不对?”
蓝慕斯轻笑一声,“很可惜,不是呢。”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你有什么可说的呢,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啊,你也承认了,不是吗?”
胡静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我的眼睛。”蓝慕斯的声音滑过她的耳畔,慢慢地主导她的思维。
胡静怔怔地看着他的双眸,那瞳孔里带着的点点蓝色,隐藏着最迷人的危险。
“胡静,你好脏啊。”他说。
“真是令人恶心。”
“你为什么不去死。”
“死了就干净了。”
胡静的瞳孔猛地一缩,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男人,颤声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