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沉闷的关门声。
林森回头看了眼,母亲已经识趣离开,他嘴角一扬,低头就向杨婧依的小嘴啃去。
而那双大手一挥,她身上肮脏不已的白色裙衫便碎成两半。
一对酥胸在空中弹动跳跃。
不得不说,杨婧依在外表方面,真的是个尤物,脸蛋儿精致,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一对玉峰高挺诱人。
该有的地方非常有,不该有的地方一点都没有。
就连她私处的幽穴也十分狭窄,每一次进出都弄得他好舒服。
林森一遍啃咬着她的脖颈,一边扯掉她身下的底裤,将四根手指十分生猛地插进她身体。
“嗯……”杨婧依眉头一拧,喉咙发出一声嘤咛。
“小骚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林森讥讽地嘲笑着身下的野狐狸,即便是被绑着,这才两三下的功夫,身下也如同一片汪洋。
杨婧依享受着来自他的挑弄,嗲声嗲气地回复道:“森哥,你弄疼我了。”
“是吗?可我就是喜欢弄疼你怎么办。”他眼中充斥着情欲,手里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捏住她酥胸的手使劲儿揉搓着,而她身下的那只,也在不断抽插。
“不要,森哥,不要这么对我,我疼……”她不停扭动着身子,乞求着,却依旧妩媚动人。
“人都说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所以我得努力才行。”
林森嘴角一扬,手里动作加速,仿佛是在捉弄什么玩具,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杨婧依哭叫着:“森哥,别,别这样,真的很痛,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让我来伺候你,好吗?”
虽然她尝遍人事,可身下的小穴从来就很紧,根本承受不住林森这样粗暴的行为。
才几下的功夫,她就疼得满头大汗。
身体却又像触了电般,松软而颤栗。
“我可以把你伺候好的,你想怎么都可以,只求你别这么对我。”她抽噎着,扭曲地别着身子,往最可能舒服的姿势尝试:“森哥,停下来,求你了,你要是弄伤了我,我还怎么伺候你啊,是不是?停下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突然的哭声惹得林森心烦意乱。
他无言地抽出手,冷哼一声:“真是没劲,别的女人都喜欢这么做,就你多事。”
杨婧依身体颤了两下,安静几秒后,才弱弱答道:“森哥,人家地方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做我真的很痛。”
林森抿着嘴,顺手抽出一根香烟,点上。
转身拿起桌上的军刀,隔断绑住杨婧依手脚的绳子,把军刀重重插在桌子上,再走到沙发前坐下。
“过来。”
杨婧依抽噎着,坐直身子,胡乱抹掉眼泪,这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在法国与林森初识,她们被彼此吸引,当晚两人就上了床。
在床上,他们有异于常人的契合度,他财大器粗,而她妖娆多姿,两个人一拍即合,不由自主便达成长期做/爱的共识。
前前后后,她们在床上的日子,加起来一共占了她们见面时长的百分之六十。
可现在,杨婧依却完全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和凌辱。
她满头大汗,眼角还挂着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蹲下,一双小手颤抖着伸向他的皮带……
屋外。
林杏独自站在天台,望着这个萧条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出了神。
若不是她一时冲动,与元老爷子发生争斗,促使他去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她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若不是那个女人非要把老头子救回来,她也绝不会流离失所。
若不是那个女人,她和儿子又怎么可能失去多年以来的谋划,落荒而逃。
真是可恶!
无论如何,一定要向她讨回来。
就算回不到当初,也绝对不能让她好过。
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上她陪葬。
林杏把烟头重重按在水泥墙面上,布满皱纹的双眸,越眯越寒。
突然。
屋里传来林森的吼叫。
林杏想都没想,连忙朝屋内冲去。
只见杨婧依下身裸露,到处是血的倒在沙发上,脸上密密麻麻都是汗,咬着嘴唇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儿子,怎么了这是?”林杏吓得不轻,连声音都在颤抖。
林森一边提裤子,一边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做着做着就这样了。”
沙发上,杨婧依整个人都在颤抖。
疼痛已经让她小脸扭曲,双手捏得指节泛白,喉咙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救我,森哥,救我……”
言辞间,林森已经穿好裤子。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妈,她不会要死了吧?”
“大出血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说不好。”林杏看着她身下不断往外冒的血,腿脚有些发软:“不过儿子,她现在对我们很重要,绝对不能让她死。”
林森气结,冷哼一声:“真是麻烦,早知道是这样,就不碰她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还是赶紧救人吧,她要真死了,我们拿什么对付穆萧然和她姐姐。”
说完,林杏走进里屋,从卧室拿出一条薄被,叠了几下,围在杨婧依身上。
“可恶。”
看着昏死在沙发上的女人,林森一声咒骂,弯腰将她抱起来:“妈,让他们立刻安排,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死。”
半小时后。
他们抵达邻村,一家极不起眼的村卫生所。
经过一番往里往外的折腾,两名医生推着昏迷不醒的杨婧依从手术室出来。
林杏连忙跑过去:“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突然摘下口罩,没好气地瞪着林森:“我说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妻子怀孕了居然还跟她行房,有没有一点常识?行房就算了,还搞那么大阵仗,你是存心想要她命吗?”
什么?
“等等。”林杏有些懵。
林森两步走了过去,眉心一蹙问道:“你说她怀孕了?”
“是啊,已经快五十天了。”医生狐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怎么,你不知道?”
林杏母子面面相觑,瞬间夹杂着太多情绪。
“那孩子保住了吗?”林杏问。
医生唏嘘一声:“孩子命大,暂时算保住了,不过现在是怀孕初期,胎儿本来就孱弱,加上你搞成这样,将来能不能保住还是问题。你们做家属的,还是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杨婧依被推往病房。
而病房门口,隔了许久,林杏才唤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