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川跟着躺在床上,需要控制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主动压在她的身上。
“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服务的基本流程。”
心里的伤口再次被狠狠撕裂的更深,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践踏她的尊严,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疼痛中趴在他身边服务身边的男人。
羞耻屈辱让她一直压制的眼泪控制不住了,一滴滴的从眼角滑落。
“我不喜欢哭丧着脸和廉价眼泪的服务。”
身上泛起一下下的凉意,随后就变成了岩浆灼烧的滚烫,让她和自己上床就这么痛苦吗?还是说她想取悦的人是另一个男人。
强烈的愤怒和嫉妒让他一个粗鲁的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本该好看的眉眼冷酷中还带着浓烈的杀气,“乔初浅,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她的柔软就被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
疼痛的同时身体却伴随着一阵难以形容的战栗快感,她羞愧的僵硬着身体,沈北川让她吃得药药效已经起来了。
本能的想要抗拒如同被点燃了的身体,可却发现意志力在强大的药效下显得十分薄弱,索性任由体内的欲望极速的奔腾起来,甚至有些期待,期待这药效能强大到让自己失去所有的理智,才不会这么的难堪。
颤抖中下巴被狠狠捏起,沈北川眼里的欲望和愤怒交织到一起,轮廓分明的五官诱惑冷寒。
“说,陆祁能不能给你这样的快乐!”
只要一想到她躺在另一个人身下享受欢爱,愤怒的火焰就能瞬间将他吞没。
乔初浅安静的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可以看清他眼里的血丝和深沉的愤怒,也看了自己的无助和绝望,“都是男人,你能给的,别人自然也能给。”
淡定的回击回去,可心口却疼的厉害,沈北川,你知不知道除了你,我从没有过第二个男人!
原本还能压制的愤怒在她挑衅的回答之后彻底被激怒,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他粗暴的进入。
乔楚乔眉头紧紧皱起,疼痛让她想要喊叫出声,可是身体却在尚未发声之前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
她很想要!
甚至觉得这样的粗暴催动了体内的药效,让她有些情难自已。
“沈北川......”
一开口,声音就酥麻的连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跳,被羞辱的难过夹杂在欲望之中,她只希望他能够快点完事,哪怕粗暴也好,好让自己快点离开这里。
可偏偏他不打算配合,沈北川低头,鹰眸将她眼里迷蒙的欲望都看在眼里,染着怒气的薄唇突然邪肆的笑了起来,蓄势待发的身体一动不动,挑起的眉峰更是带着玩味和讽刺,一字一字的说道,“求我,要你。”
乔初浅手指紧拽着床单,牙齿轻咬着唇瓣,可是那四个字她却说不出来。
这张床上,刚刚有另一个女人和他一起滚过。
“说还是不说,想想你的陆祁,你想看着陆氏过不了几天就宣告破产倒闭吗?”
明明不想提那个名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带有报复性的说出那两个字,他要践踏她心里这两个字的意义,让她知道,在汕北,只要他想,陆祁就可以什么都不是。
“求你,要我。”
陆祁和陆氏刺激着她的理智,乔初浅放下了最后的尊严,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用屈辱来换取沈北川的高抬贵手,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听到了自己要求的回答,可是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眼角更是危险的眯起,她竟然真的求自己要她。
“陆祁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么!”
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他想要咆哮的心情,为什么这个有自己骄傲的女人为了陆祁竟然可以连尊严都不要,为了他可以脱光躺在自己身下,求着他要她!
一直隐忍不动的身体动了起来,没有一丝怜惜,像是一头愤怒到发疯的野兽不断的冲撞。
乔初浅咬着一阵红一阵白的唇,将脸扭向一边,沈北川,陆祁在我心里正是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所以我才不能有更多的亏欠。
眼泪一滴滴的滑落,打湿了枕头,药效让身体变成了一个燃烧的火球,不将自己烧毁不肯罢休。
不知疲累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沈北川才瘫软在她已经青一块红一块的身上,而身下的乔初浅早已经在他凶猛的攻击中失去了意识,仿佛睡着了一般。
伸手抹去顺着脸颊流淌的汗水,轮廓锋利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他就跟一个疯子一样,不断的要着她,一遍遍的在她身体里加深自己的记号,直到自己累到再也动不了的地步。
低头恼火的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他连皱眉的力气都没了。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为什么你就不珍惜?”
他原谅她七年前的背叛,他甚至在知道她心里还想着陆祁之后再给她机会,只要她说几句爱他的话,他就能将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一笔勾销,可是这个女人却根本不珍惜他给的机会。
有些颓废的起身去了洗手间,十几分钟后,沈北川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站在床边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雪茄。
狠狠吸了一口,昂贵的雪茄就被扔在了水晶的烟灰缸里,任其自燃自灭。
目光停在她布满痕迹的身体上,眼里闪过一抹懊恼,伸手用一旁的被子将裸露在外的身体盖上。
划开手机的屏保,对准床上的女人连按了好几次相机的拍照键,“乔初浅,你和陆祁永远都别想在一起。”
......
乔初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要黑了,眼神慌乱的在四周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沈北川的身影。
他走了也好,至少不会在被踩碎尊严后再添侮辱。
挪动了一下身体,下身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脸上不由得一阵红白交替,昨晚他粗暴的要到了自己昏迷失去了意识。
费力的从床上下来,挪着小碎布进了洗手间,她现在的状态如果回去,子夏和景言肯定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