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丽宫酒楼,邹海皮笑肉不笑的出现在大厅。
此时庞风和孙碧柔的饭局已经接近了尾声,娇俏可人的服务员笑眯眯的凑过来送上了账单。
“啊……”孙碧柔看了一眼账单,惊呼一声,脱口道:“怎么?你确定是这个数字?”
“对的,美女,您叫的酒是我们法国波尔多酒庄最顶级红酒,一瓶的价格是二十八万八千,您一共叫了三瓶酒,另外你点的菜……”
女服务员算账很利索,最后算出这一顿的价格是一百零五万四千元……
一顿饭吃一百多万,孙碧柔完全懵了,虽然在经济上她的收入丰厚,不差钱,但是今天这明显是被坑了。
再说了,她今天也的确没有那么多钱付账,她平常都用信用卡,卡的额度也不够这个数字。
“你们搞错了吧!我来这里吃饭不是一次两次,我今天点的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你们为什么报出了这样的天价?我看你们是故意挑事,搞欺诈吧?”
孙碧柔气得可不轻,任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心情都好不了,她孙碧柔在开复大学也算是教授级的名人,竟然在校门口被人当肥羊宰,被人坑,这事儿如果就这么忍了,以后别人还不知会怎么欺负她呢!
“你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坑人,真是岂有此理,香榭丽宫以后不想做咱们开复大学的生意了么?”
孙碧柔怒气冲冲的道。
女孩一看孙碧柔生气,心中也有些发虚,当即便从卡座出去。
“哈哈,鄙人就是酒店的经理,我叫邹海!怎么了?吃了饭不付钱还有道理了么?”邹海大摇大摆的走进庞风和孙碧柔所在的卡座。
他的身后,跟着一帮跟班,显然,为了应付这个局面,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看得出来,他和几个跟班都有修为在身,邹海自己赫然是内功有成的高手。
邹海昂然走进来,瞟了一眼孙碧柔,目光落在庞风身上,道:“这年头,没有钱就不要装x充有钱人,我香榭丽宫是黄海第一,在我这里享受最丰盛的餐饮服务,回头付不起钱,这事儿我作为酒店的经理也帮不了你啊!“
邹海皮笑肉不笑,看模样就是不怀好意,挑衅的意思极浓。
庞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淡淡的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邹海伸出一只手,指向庞风,道:“我就是在说你,怎么了,不服?”
庞风一笑,突然一抬手,“啪”一个耳光扇在邹海的脸上。
邹海人像陀螺一般,当即在原地旋了好几个圈。
“我次草,你敢打人?兄弟们,抄家伙,弄死这小子!”邹海瞪大眼睛,眼神之中凶光浮现,咬紧牙齿,招呼跟班并肩子上。
“啪,啪,啪!”
几个跟班跟在后面就要动手,只听到“啪”、“啪”一通响亮的耳光声。
他们一个个都像陀螺一般,被庞风抽得原地旋转,本来几个人长得都有鼻子有眼的,几个耳光下去,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
邹海几次想张嘴,他每一次要说话,庞风便是一个耳光下去,几个耳光便打得他只差哭爹喊娘。
他们自诩有修为,可是他们的那点三脚猫在庞风眼中算什么?
再说了,他做梦都没想到庞风一言不合直接开打,作为习惯了嚣张的苗家走狗而言,邹海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是更嚣张。
他仗着苗家的势力作威作福,在小人物面前他可以所向无敌,无人敢挡,可是在庞风眼中,苗家都不在他眼中,面对邹海这种走狗,他哪里有耐心和他讲什么道理?
庞风进了开复大学之后,一直在开辟洞府,修心养性,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
要知道他可是中原王者,苗家家主在庞风面前都得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邹海这种走狗算个什么东西?
孙碧柔也很震惊于庞风的出手果断,她隐隐有些担心今天事儿闹得过大,可是旋即,他便被庞风出手的手法给震惊住了。
邹海这种小角色不值一提,但是毕竟也是内功高手,而且他的随行几个跟班武功都不弱。
然而庞风的出手极快,极准,以孙碧柔宗师级的修为,竟然都看不太清楚。只觉得庞风这几个耳光打出去,轻松惬意,像是抬手赶几只苍蝇一般自然。
孙碧柔看得异彩连连,只觉得自己倘若出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庞风这样举重若轻。
她连忙赞道:“黄道老师好快的身手,今天我真见识到了!”
庞风又一抬手,道:“这其实很简单,心到、意到便行,你看好,我再试一试!”
庞风说话间,再一次抬手,这一下他出手慢了很多,孙碧柔看得很清楚,庞风抬手的瞬间,一个耳光化为四五道掌芒,这几道掌芒分袭几个人,速度又快又准。
几个倒霉的家伙眼睁睁的看着庞风的掌芒袭过来,却怎么也躲不开。
然后自然便又是“啪”、“啪”一通脆响,一个个被打得转了起来。
“我妮玛啊!”
一帮神气活现的家伙简直要崩溃了,这不是他们想象的场景啊,画风不对啊。
邹海的安排是带着几个跟班,耀武扬威,神气活现的过来将庞风奚落羞辱一番,让他在女人面前丢死人,然后再让白落天出马,继续在庞风脸上狠狠的踩几脚。
白落天出马的时候,估计庞风忍耐到了极限,双方势必动手,而这个时候,苗家早有安排,下南门的高手就在附近待命呢。等到打起来了,苗家的高手出面,趁乱将庞风个解决,这事儿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时候有人调查这事儿,那也是白落天和庞风斗殴,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意外。
这个步骤,是苗圣杰精心策划安排的,邹海只需要按照剧本走就行了。
可是,邹海做梦都想不到,他这个粉墨登场的角色遇到的就不是按常规出牌的主儿,庞风一言不合,便直接一通耳光扇在他脸上,让他走狗的面目很快暴露。
“别打了,我服了,心服口服!求求您住手,饶我一条狗命,你们大人物之间的事情,我不参与了,您放了我好不好?”邹海一把鼻涕一把泪,他真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