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明显就将林烽和刘莽当作了可以任由他们宰割的一块肉,这让刘莽瞬间就怒了,扬手就是刷出两柄手术刀,分别射向两人的咽喉。
“雕虫小技,既然也敢拿来献丑!”马师兄冷笑一声,背后的长剑猛然间出鞘,凌空飞起舞出一个剑花,随后挡在两人身前,直接将刘莽射出来的手术刀挡了下来。
“飞剑!”刘莽吃了一惊,双眼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位马师兄,林烽也同样是一脸的震惊,这飞剑之术他也只是听闻,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难道说这三圣岛的修士都是如此的厉害么?随便出来一个就懂得飞剑之术!
飞剑这种东可以取敌首级与千里之外的神技,名头太大,一出场就彻底镇住了林烽与刘莽,让两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马师兄与金勇看着两人的样子,都十分得意,尤其是金勇,眼中出现浓浓的讥讽之情,“两个废物,见到马师兄的力量之后就怂了么?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说不定爷爷心情大好,还能留下你们两个一条贱命!”
事到如今,尤其是李若兰的出现,都让金勇知晓了他与瑞秋的协议算是作废了,但是他却忍不了这口气,打定主意要让林烽和刘莽两人向自己磕头认错。
林烽二人自然不可能如他所愿,对换了一下眼神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擒贼先擒王,眼下之际只有先将这金勇擒住,让那马师兄投鼠忌器才行。
两人有了决定,所以立即身子一动,同时冲向了骑在马上的金勇。
“好胆!居然敢无视我!”马师兄当即大怒,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悬浮在他身前的长剑猛地就刺向了林烽。
林烽心中一惊,人在半空之中强行扭动身体折返了回去,这才堪堪躲过马师兄的长剑,而刘莽此时则是已经与金勇交上了手,金勇也算大乘期的高手,所以并不畏惧刘莽,人从马上跃下,就与刘莽战在了一起。
马师兄这个时候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冷眼看着林烽,“身手不错,居然能躲过我这一剑,但是我这下一剑可就不是这么好躲的了!尝尝我这剑光分影决的厉害!”
长剑再次飞起,剑神猛地一晃,居然分化出另一柄一摸一样的长剑,随后两把长剑都飞向了林烽,上下两路分别攻击林烽的上盘和下盘。
面对两把传说之中的飞剑,林烽不敢大意,甚至不敢硬接,毕竟这飞剑可不是普通的三尺青峰,传说之中都是由极为罕见的矿物打造而成,锋利无双,肉体不可抗,林烽虽然是半仙之体,但是这种时候也不想用肉体硬撼飞剑。
不断躲避飞剑的林烽让马师兄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好起来,毕竟自己双剑齐出,居然还让对方坚持了这么久,被他人知晓,可是很丢人的事情,所以当下马师兄手中捏出一道法决,两柄飞剑再次颤抖了一下,再次又幻化成了一柄新的飞剑,三柄飞剑同时袭向林烽。
面对三把飞剑的攻击,林烽立即就捉襟见肘了,无奈之下只能运转金行斩法,将一丝锐金之气附在右拳表面,随后一拳重重的迎着一把飞剑就轰了出去。
飞剑与林烽的右拳相撞,当即就被林烽强大的力量轰击的翻滚着倒飞出去一段距离,而另外两把飞剑在这个时候却一左一右继续攻向了林烽。
“这飞剑好似也没有传说之中那样厉害嘛。”林烽一拳轰飞了一把飞剑,先是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再次出拳将另外两把飞剑也轰飞了出去。
挡下马师兄的飞剑攻击,林烽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对着马师兄笑了起来,心中同时暗暗想到:“看来还是自己太过谨慎了,这飞剑似乎与普通的精钢长剑没有什么不同,既然如此,自己未必不是眼前这个马师兄的对手,倒是可以搏上一搏,毕竟锐金之气可是号称无坚不摧,说不得还能将这马师兄斩下马!”
心中有了打算,林烽再次面对马师兄的飞剑就没有了顾及,锐金之气护体,当即就是横冲直撞起来,倒是让马师兄悦达越是心惊。
他的长剑虽然并不是什么天才地宝所铸,但是也锋利异常,眼前这个家伙居然能以肉体之力撼动自己的长剑,显然也不是凡夫俗子,自己必须要拿出真本事才行!
一念至此,马师兄手中法决再次变化,三把飞剑再次变成一把,同时飞剑之上开始有淡淡的光芒闪烁起来。
随着光芒出现,林烽也发现了这飞剑的真实情况,不由愕然起来,心中更有了一丝羞愧,羞愧自己居然被飞剑的名头吓唬住了。
原来由于马师兄的飞剑亮起,所以使得飞剑剑柄尾部的细线也暴露了出来,这是一根犹如发丝一般粗细的线,一端连在飞剑的剑柄尾部,一端连在马师兄的手中,显然那个马师兄就是靠着这细线控制着飞剑。
这哪里算的上是真正的飞剑!所以林烽发现这一幕后不禁暗骂其自己的愚蠢和胆小起来。
马师兄的长剑在这个时候由上而下刺向了林烽,剑光不断吞吐着,看起来威力惊人,但是这个时候的林烽已经全然不惧,冷笑了一身,伸出食指与无名指形成了剑指,随后锐金之气包裹住两根手指,迎着长剑也就刺了过去!
锐金之气在林烽的手指与长剑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来,无坚不摧的锐金之气自然霸道无双,强大的力量瞬间震散了飞剑上的光芒,更是让飞剑上产生了一丝裂痕。
马师兄大吃一惊,同时心中有些心疼,连忙收回了自己的长剑,但是这个时候林烽反而朝着他冲了过来,手指上闪耀着的金光让马师兄不敢硬碰,毕竟自己的长剑都被林烽一指点出了裂痕,自己肉体凡胎又怎么能抵抗?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攻守之势就彻底扭转了过来,变成林烽不断进攻,而刚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马师兄则是狼狈的不断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