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好心提醒你罢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不要把自己的形象塑造的太刻薄了。”慕楚非脸色依旧淡淡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莫名的想要针对秦雅清,或许是因为她是简汐的好朋友的缘故吧。
简汐是一个现实的女人,那她的朋友肯定也是,否则的话就不会找周琛这种跟她身份不匹配的男人了。
简柔没想到慕楚非竟然会帮她说话,她朝他投去感激的眼神,,心里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慕楚非在娱乐圈可是当红流量明星,简柔也一直动着要跟他在一起的心思,之前他只看得到简汐,但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我太刻薄了?慕楚非,我看是你眼睛有毛病,是非不分吧?你竟然帮着简柔这个白莲花说话,就冲这一点,简汐永远都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的!”
刻薄两个字,将秦雅清心中的火气点燃了,明明是简柔散发一些关于她不好的言论,现在反而变成她刻薄了?她招谁惹谁了,难道就任由简柔污蔑她?
听到简汐这两个字,慕楚非脸色变了变,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气,“你别再跟我提她!我跟简汐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不过就是一个现实的女人罢了,作为她的朋友,你以为你会高尚到哪里去吗?你不过是仗着周琛的势力罢了。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道你想把关系闹僵吗!”
在听到简汐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有些难受,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想要拼命对她好,可结果她给出的回答竟然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真的是讽刺,虽然他比不上宫墨寒有权有势,但是他的收入也不少,完全可以让她过上阔太太的生活,可她还是选择了宫墨寒,这让他有挫败感的同时,心里对简汐多了一丝怨气。
“慕楚非,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小白脸罢了,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的女人说话,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周琛一把将秦雅清护在身后,随后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视一圈,“今天我就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们,秦雅清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过什么,她能拿到这部剧的女一号完全是靠她自己的实力,而且我跟她是男女朋友关系,从今天开始,要是让我听到你们谁在造谣,我割了他的舌头!听到了吗!”
周琛这话像是对所有人说的,但实则只是暗指几个人罢了,尤其是简柔。
慕楚非脸色淡淡的,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周琛的威胁没有对他起到任何作用。
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周琛直接拉着秦雅清的手大步离开了,反正他今天公开了他们的关系之后,就不会再有人说一些对秦雅清不好的言论了。
而且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出去之后,秦雅清就算是想否认跟他的关系也没用了,这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不但可以帮她止住外面的流言蜚语,还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
秦雅清被周琛拽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她才甩开他的手,她秀眉皱起,有些不满的盯着周琛,“你刚刚为什么要跟那些人说你是我男朋友?你知不知道他们会当真的!”
“那不是正好?如果不相信的话,以后关于你的流言蜚语还会有,既然相信了,以后他们就不会再针对你了。”
周琛耸了耸肩,还在为自己刚刚的机智而沾沾自喜。
“那我们分手之后呢?难道就对我的名声没有坏处了?”
秦雅清冷笑着看着周琛,她突然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故意在害她?
“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就已经开始考虑分手的问题了?秦雅清,你到底有没有要真心跟我在一起!”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要分手的事情,周琛心里一阵恼火,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跟他在一起吗?
他周琛哪里不好了,这女人为什么就这么抗拒跟他在一起?是人不够帅,还是钱不够多?
“你很清楚,你对我就只是一时兴趣,等到你对我没兴趣的时候,就是你一脚把我给踹了的时候,周琛,你我跟是不同层次的人,我对你来说不过是解闷感兴趣的物件儿而已,等你玩腻了随时可能把我踹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还怎么在娱乐圈混,你是想让我以后喝西北风吗?”
秦雅清生气的等着周琛,这男人有钱有势可以随便玩,但是她玩不起,她能够有今天,都是她一点点自己打拼回来的,她不想因为跟周琛的关系而被毁了。
听着秦雅清的话,周琛愣了愣,他有型的剑眉微微皱起,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不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你只是一时兴趣,随时会把你踢了的?你哪来的这些结论?”
周琛语气中带着不满,他没想到,秦雅清竟然是这样想他的,难道在她的心里,他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身份这么高贵,我这种人在你的眼里就只是个玩物罢了,你难道还打算跟我结婚生子?”
秦雅清嘲讽的看着周琛,她的心里认定了周琛日后会将她甩了的,所以她从一开始便不想跟周琛在一起,她怕自己动情了之后,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原来这女人心里是这么想他的!
周琛心里有些恼火,他承认他这人放荡不羁,曾经玩过不少女人,可对于秦雅清他是真的喜欢,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玩物一样,这女人就这么看不起自己吗?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秦雅清,我周琛向来是不对人动感情的,但一旦我认定了,我便会一心一意的对她,的确,刚开始我对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但是现在我能肯定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也并不只是因为我想睡你!”
周琛这话虽然没有发誓没有承诺,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是真心想要跟秦雅清在一起的,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