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挡在简汐面前,语气恭敬道。
“他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生气呢!”想到宫墨寒那霸道强势的样子,简汐就一肚子的不爽,虽然说她现在已经成了他的老婆,但他也不能霸道的太过分了,跟他在一起,她连点自由都没有了!
“太太,您就别再耍脾气了,总裁他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危险,所以才让我接你回去的,你们俩吵了架,总裁到现在还没休息呢,就在等你回家呢。”
孙成浅浅笑了笑,对简汐的称呼突然改了。
太太这两个字一喊出口,简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虽然她现在的确是宫墨寒的太太,但是被人这样喊,真的很别扭。
“我说了我不回去!你去告诉宫墨寒,我不是他的宠物,不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凭什么他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简汐赌气的性子也上来了,宫墨寒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可还是清楚的记得呢。
“太太,您可不要逼我们动手啊,总裁的命令可是我们必须要把你带回去,不然的话我们这帮人就要倒霉了。”
孙成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身后的那几名黑衣保镖已经朝简汐的方向走来,他们个个魁梧有力,简汐在他们中间,简直就像是一直弱虾。
“孙成,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绑回去吗?宫墨寒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简汐一脸怒气的盯着孙成,大声道。
“太太,我只是想请您回去,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否则总裁那边我也没法交代啊。”孙成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这样做的,虽然这样做会让他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但是他要是不能吧简汐带回去的话,总裁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来呢,万一要是把他在送回基地经历几遍魔鬼训练,那种经历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遍了。
“我现在不能回去,雅清不见了,我必须要找到她!”
简汐后退几步,她情绪激动的冲着孙成大喊着,她现在没有心情关心宫墨寒的事情,她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找到雅清,时间耽搁的越久,她就越会有危险。
“太太的朋友不见了?那太太更应该回家了,不然就凭你一个人怎么找到秦小姐,太太要是回家跟总裁商量商量的话,总裁说不定会派人帮你找呢,我想总裁的力量肯定比太太你自己找强得多吧?”
孙成挑了挑眉,他声音依旧不卑不亢,脸上没有丝毫欺负,在宫墨寒身边呆的久了,他也练就了一身临危不乱的好本事。
孙成这话一说出口,简汐犹豫了,他说的有道理,宫墨寒那么多人,若是有他帮忙的话,肯定会比她自己无头苍蝇乱找有效的多,可是她实在是不想看到男人那张臭脸,好像她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不过也对,她欠那个男人可不只是五百万那么简单了,而是好几个亿啊,那男人当然要摆一张臭脸给她看了。
纠结再三,简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现在不是跟宫墨寒置气的时候,她只想早点找到雅清,如果她出事了,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半小时后,简汐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
宫墨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悠闲的品尝着咖啡,只不过那张阴冷的脸却充分体现出他此时的危险。
简汐是真的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但是现在不是她要尊严的时候,为了早点找到雅清,他只能厚着脸皮去求他。
“我回来了……”
简汐走到宫墨寒身边,小声道。
然而男人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一般,简汐知道这男人是故意晾着她的,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却不敢说什么,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简汐就那么站在原地,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男人才冷冷开口,“之前口口声声说要自由,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在外面吗?”
男人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令人不安的语调,一听他这话,简汐就知道,这小气的男人还在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气。
“宫墨寒,我跟雅清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她突然就不见了,我想请你帮我找到她。”简汐来到宫墨寒身边,她一脸急切的将秦雅清失踪的消息说了出来。
“她失踪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
宫墨寒眼底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压根没将简汐的话放在心上。
这女人前脚才刚刚跟他吵架,现在又来要求他帮忙找人,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难道之前吵架的事情都忘记了?
看着男人那张冷漠的脸,简汐轻咬着下唇,她眼底闪过一丝纠结,“宫墨寒,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吵架,更不该说那些对你不好的话,你原谅我一次吧,请你帮我找到雅清。”
简汐内心里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之所以道歉完全是因为她需要宫墨寒的帮助,否则凭她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雅清的。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这世界上还要警察做什么?”宫墨寒冷笑一声,看向简汐的眼神中带着嘲讽的味道,这女人惹他这么生气,难道道个歉就完了。
知道男人是百般为难,简汐心中恼火,她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头,随后又松开,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平静的对视上宫墨寒的眼睛,“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帮我?”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难道你连求人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吗?既然这么不情愿,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宫墨寒被简汐的态度气到了,他冷冷丢出这句话,站起身就要走。
“宫墨寒,我求你!求你帮我找到雅清!”简汐冲着宫墨寒的背影大声喊着,她强忍着心中那屈辱的感觉,随后继续道,“这样的态度你满意了吗?”
宫墨寒顿住脚步,他转身看向简汐,但刚看到她那红红的眼睛时,有型的剑眉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在他面前服个软就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