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个想法。”乔以沫说。
流鸢从后视镜里瞥了眼乔以沫,对于她的想法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但还是问了,“什么想法?”
“你说如果是有人杀了罗伊将军,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之前给我们路上埋炸弹的人啊?当然了,一开始说过,那枚炸弹可能就是遗漏下来的。可是诡异的事情多了,就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你们觉得呢?”乔以沫问。
安然和流鸢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目的是不让我们离开这里?”安然问。
“说不通啊,留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流鸢问。
确实是存在很多的问题,就好像一团雾在那里,始终没有解开。
沈棣坐在车内,舒坦的姿势,看着面前捆绑着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
“罗伊将军的副将,阿木丹。”
“这位阿木丹先生,你想不想听曾经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沈棣也不管他是想听还是不想听,说,“以前,我也是领导着一群手下,有个得力的朋友。有一天,这个朋友想坐我的位置,就想对我下杀手。好在,我早就拆穿了他,直接将他给杀了。”
阿木丹听到这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我就是在说我自己的事情啊,听不懂么?”沈棣问。看着阿木丹的表情,沈棣带着不急不躁,反而让人觉得那双眼睛犀利至极,让阿木丹的视线都转开了。“其实吧,你们这里的战乱我们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但是用这样的方式将罪名套在我们头上,那就不好玩了。你要知道,我的身手是绝对能直接取了你的脑袋的,就算你离我再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沈棣身体往后一靠,给余下司机发短信:除了我的车,其他人直接往路边的岔路开,不用管我。
司机收到消息后,直接脚下踩油门,往旁边的岔路上开。
那些跟着的阿木丹的人都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
不是说跟着去看尸体的么?
阿木丹也看出来了。
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用你们的话,是不是可以叫做做贼心虚啊?”
“阿木丹,我要是真的带着他们去了你们的地盘,那想出来就更麻烦了对么?”沈棣问。“要是真的要找我们报仇,刚才在原野上的时候就已经开枪了,真的有必要再带我们过去查看什么尸体么?”
阿木丹的神情难看至极。
“别生气,也别想打架,反正你打不过我。”
“我那么多手下,你以为你逃得掉?”
“你的命还要么?”沈棣问。
乔以沫看着车子开去的方向,问,“怎么回事?我舅舅的车怎么没有跟上来?”
“他肯定不能跟上来,跟上来,那些人就会跟上来。”流鸢说。
这是唯一的办法。
“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安然说。
乔以沫想,应该是的吧?刚才看到沈棣的身手,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啊?真的不要紧么?
车子开出去没有多久,爆炸声顿时响起。
就在路边的树林里。
离车子那么近,仿佛就是擦过车轮胎。
“稳住!”流鸢对司机吼。
几辆车快速地穿过树林,然而,一路上都是炸弹。
接着是子弹扫射。
要不是车子都是防弹的,早就被打穿了。
前面的车。乔以沫亲眼看到直接翻了过去。
摔到了山坡下。
那上面是张三李四他们。
后面的车子被迫停下来。
树林里早就被埋伏。
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然后就看到两排从树林里冒出来的蒙面人,端着枪对着他们。
“这些是什么人啊?”乔以沫看不到脸。
“我想,这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一拨人。”流鸢说。
“目的是什么?不会是要抢钱吧?”乔以沫问。
“把里面的女人叫出来!”外面蒙面的人怒喝。
安然和乔以沫面面相觑,女人?不就是她和安然么?
“不会是劫色吧?”乔以沫立刻两只手抱着自己。“我不要被劫色啊!”
流鸢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她,“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可是他们说要女人的啊!”
流鸢简直无语,谈生意的脑子是停止转动了么?费那么大劲劫色为了劫色?什么脑子?
懒得理她。
开车门下去。
“流鸢,你别下去啊!”
“不下去也走不掉。”流鸢下去后,看着那些人,问,“你们说,要什么?劫财么?我们有钱,要多少才可以放行?”
“我们不需要钱,只要女人。”中文说的很好,可见不是这里的人,那就是他们一样的。
目的就是为了女人。
“车上有两个女人,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流鸢问。
“两个都要。”
流鸢微愣。
乔以沫对安然说,“你看吧,我就说劫色,流鸢还不相信。”
“别急,先看看情况,到时候我会救你。”安然说。
“别啊,你长得比我漂亮,你应该先跑的。”乔以沫说。
安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内心有着感动。
她就算是失忆了,还是如此美好。
不愧是雷家的人,有胆识有智慧,还有善心,虽然在雷赫的身上看不到善心这个基因,可是雷赫的父亲却是有的,还有雷赫的大哥,乔以沫的父亲,怕是遗传了她的父亲……
“不行,只能选一个。”流鸢说。
乔以沫听着,说,“安然,你别动,我下车。”
“不用。”安然压住她的手,“我下去。”
“不是,安然……”乔以沫话还没有说出来,安然就下车了。
站在流鸢的身边,“我跟你们走,车上的那个女人是个丑八怪,选我没错。”
“……”乔以沫,我不是丑八怪,我还是有点美美哒。
“车上的丑八怪?我怎么觉得你是个丑八怪?不是,你这样的不符合我的胃口,车上的那个也下来让我看看。我看是不是更丑。”
乔以沫从车上下来,一脸怒容,“你们这是瞎了眼么?谁更丑啊?你全家才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