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了。”
“沫儿，你吃得太少了。”墨慎九说。
墨麟夜也忙说，“妈咪，你吃得还没有我多。”
乔以沫看了他一眼，吃多少跟大人小孩没关系吧！
看着两双眼睛都在看着她，似乎她不吃就跟她没完似的。
想到过会儿还有事要让墨慎九帮忙，便乖乖地继续吃。
也没多少，不就是一个鸡蛋，和一杯牛奶嘛。
然后就在墨慎九和墨麟夜父子的监视下吃得干干净净。
乔以沫最后还用舌头舔了下唇边的牛奶，问，“可以了吧？”
“可以了。”墨麟夜说。
墨慎九没说话，垂下视线，因为乔以沫舔牛奶的动作，好撩人。
吃完了饭，流鸢陪着墨麟夜，墨慎九陪着乔以沫。
站在护栏的位置，看着远处的海面。
乔以沫收回视线，问，“九九，你能不能帮我去查一下墨凯宴的资产？”
“不用查，他没有。”
“一点都没有么？”乔以沫问。“他好歹是墨家的人吧？”
这让她有些不可思议。
说出去人家可能都不相信。
“墨家的人，除了墨婉群和墨凯宴，除了墨氏集团的股份还有外在公司的参股，这些都不限制，只要不伤及到墨氏集团的利益。”
乔以沫想，如果墨凯宴没有的话，那他一切的收入都是墨氏集团的，可是墨氏集团已经将他剔除了股份，哪里还有钱？
再加上，就算没有有积蓄，可乔蝶舞花钱一向都是很大方，在乔家那时候的条件没钱就问廖清荷要，大手大脚的，喜欢就买。
现在嫁给了墨凯宴还不花个彻底？就那艘游艇她还记得呢。
所以现在墨凯宴有钱才有鬼了。
乔以沫注意到墨慎九看着她的视线，便解释，“还不是乔蝶舞不相信墨凯宴没钱，想让我帮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骗她了。婚是离定了，不过看样子她也不会有财产分配到利益。”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墨慎九没说话，要乔以沫不和乔蝶舞联系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乔泊伦在。
他本身也没有拦着她。
“墨凯宴银行里的数，不超过七位数。”墨慎九告诉她。
“你怎么知道的？”乔以沫讶异。
“墨家的事我都知道。”
乔以沫想，这不是墨家的事都知道，是你掌控着墨家的每一个人，哪怕是卡上的钱你都清清楚楚。
这墨家家主当得真的是好深沉啊。所以，还会有谁能比得上他的？
不过，七位数不到？这要是平常人家，就算是不超过七位数，六位数也是不错了。
但对墨家来说，这跟身无分文一样。
回头乔以沫就打电话给乔蝶舞了，跟她说了墨凯宴现在的状况。
乔蝶舞不能冷静，“那银行里呢？他银行里肯定是有钱的。”
“银行里应该只有几十万。”
“什么？几十万？开什么玩笑？”
“乔蝶舞，你嫁给墨凯宴之后，他又离开了墨氏集团，他哪里来的收入？你没少花他的吧？这样，你觉得他哪里来的钱？”乔以沫问。
乔蝶舞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知道的，在嫁给墨凯宴之后她花了不少，可对于墨家人来说，那些钱都是小意思吧？
所以，不会是她嫁给了墨家最没用还最穷的男人吧？
真是亏死了！
然后她不死心，又问，“墨宅我能分么？”
“你在逗我么？分墨宅？那可是墨老爷子的财产，你只嫁给了墨凯宴半年左右，法律上没有这个说法。”乔以沫被她的异想天开给无语到。
这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所以，我离婚不仅赔了自己，还一毛钱都没有？”乔蝶舞不甘心。
乔以沫怎么说？说你活该嫁给墨凯宴？当初乔蝶舞能嫁进墨家可是高兴得很呢。
这样的事，不是亲身经历是不会死心的。
“我不离了，除非他给我钱，否则我死都不会离。”乔蝶舞愤愤地说完，把电话挂了。
乔以沫无语一笑，想着，这才是乔蝶舞的本性嘛，绝对是不会吃亏和占下风的。
“别站太久。”墨慎九走过来，拿走她的手机。
乔以沫说，“我没事啊。”
“昨晚之后，吃得消？”
“……”乔以沫拗不过墨慎九的霸道，被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吃不消你干嘛还要碰我。”
脑袋低着，眼神闪着。
墨慎九抬起她的脸，黑眸幽邃的逼人，就像是现在的海域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下次我会注意。”
乔以沫才不会相信他的话呢，只会下次更过分。
昨晚还是因为流产后第一次，所以他才会收敛，以后可不会收敛了。
“九九，我们是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过两天。”
“要这么久啊？公司可以么？”乔以沫问。
“我说了算。”
乔以沫笑，“到时候人家肯定说你娶了个妖精，迷惑的你不好好工作。”
“谁敢说。”
“当着你的面肯定是不敢说的，但是可以背后说，你说是不是？”
“背后说可以，别被我听到就好。”墨慎九看着她眼睛里狡黠的笑，觉得带她来这里是来对了。
只要她能康复到从前，工作又算得了什么。
乔蝶舞给乔以沫打完电话，又给墨凯宴打电话。
一接通便是墨凯宴不客气的声音，“想好了？什么时候去离？”
“凯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了么？我是爱你的，我只是一时的糊涂，你不能光看表面啊！而且，那时候你追我，可是那么喜欢我的，我们在一起那么开心，你忘记了么？”乔蝶舞开始打感情牌。
“确实是开心，但是我要是知道你是一个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才不会要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到底什么时候去离婚？”墨凯宴不想跟她多说。
离婚是他唯一接乔蝶舞电话的动力。
“难道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没有！想都别想！我没迁怒到你乔家就已经不错了！”
乔蝶舞听到墨凯宴的话，脸上哀求的神色立刻变了。
你还想迁怒乔家？你去啊！你有这个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