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心情找人哈皮了。
一涵颓然看着被消毒兵搞得乱七八糟的实验室,一臀(屁)部(股)坐在了椅子上,消毒的士兵出去之后,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涵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嗯,一般我拉把椅子坐在别人对面的时候。都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因为这是我最后的杀手锏,用我的温柔安慰对方。
我深情地握住一涵的手,一涵双手冰凉,目光空洞,呆呆地看着地面上的一页A4纸。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小朗……"
"一涵,别难过了,实验嘛。总归会出差错的……"
"我好累啊。"一涵轻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是不是应该借她一个肩膀靠一下呢!还没等我起身将她揽进怀里,一涵却主动起身扑了过来,趴在我肩膀上就嚎啕大哭!
那哭声中满是宣泄和无助!我能理解,作为可能是这个领域里最强的科学家的她,在面对这种灾难束手无策时候的感觉。
我像小时候她拍我一样,拍着她的肩膀,任他哭泣。
我只见过她这么哭过三次,第一次是十年前她要去美国留学,跟我在卧室同睡的最后一晚,第二次是我把她从傀儡人手里救出重逢的那晚,这是第三次。
"小朗,我是不是很没用?"一涵抬起头,眼圈通红地说。
"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坚强最拼命的人。"
"可还是没用。"一涵崛起了嘴巴,似在撒娇。
"嗯。也确实挺没用的。"我改了口。
"连你也这么认为?"一涵微怒。
"我历尽千辛万苦把你给救了出来,这都半个月了,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救你有什么用啊!"
"哼!人家不是忙嘛!再说,你有那两位,哦不,是三位,还有那个十四呢!有这么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陪着,还会想起我吗?别看我忙,我可是每天都在记录你来看我的次数!前几天还是一天四、五次,这几天就变成两、三次了!"一涵怒起嘴,我想都没想,就亲了下去,。
……
"不要在这里吧!"一涵把我的手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
我抱起一涵,来到实验室门口。
"等等!"一涵突然挣脱下地。"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去……去洗个澡!"
"去我那里洗吧!"我说,心中浮现出一涵在莲蓬头下的曼妙身姿。
"才不要,你这个小坏蛋,肯定会闯进来的!"一涵在我脸上拧了一把,掉头跑向了她位于实验室里的浴室。
我出了门,耐心等着,只过了十五分钟,一涵就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出来了!看来她比我还心急啊!一涵怕被人看见不好意思,不让我拖她的手,我俩一前一后来到了我的宿舍,十四正在办公室里跟宝儿下五子棋。见我和一涵一起回来,十四还没反应过来,宝儿够机智。给了十四一个眼色,拉着她出去了。
"把灯关了吧!紧张!"一涵坐在床上说。
"以前天天一起睡,也没见你紧张啊!"我调戏她道。
"小坏蛋!"一涵脱掉了鞋袜,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团团包裹,然后在被子里脱了外衣。平躺在床上,把头蒙上了。
等待了整整十年啊!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我锁上了门,心中好生得意!如果现在我去照镜子的话,肯定能看到一张猥琐的脸!我走到床边坐下,把手探进被子里,摸到一涵大腿的时候。一涵绷紧了肌肉,然后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一涵没有违背她的誓言,她为我守了十年的贞洁,殷红的床单可以作证。
跟一涵是第一次,我不敢太过分,一是怕吓着她,二是怕弄伤她!完事儿后,我将双腿打颤的一涵抱回房间,在床上抱着她,就像当年她抱着我一样,渐渐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看了看时间。尼玛!都半夜一点多了!一涵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十四不出所料地戳在门口。我问她要了一根烟,问她白倾城有没有来过。十四说两个小时前来过一次,不过我说龙主任在里面。她就走了,然后一个小时之前又来了一次,听到里面的叫声。又走了。
"叫声很大么?"我吃惊地问,这办公室隔音效果还行的。
"不是很大,是非常大,我都听得起鸡皮疙瘩了!好凄惨啊!你都对一涵干了什么!"十四咧嘴问道。我捏了一把她的胸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我让十四进屋守着一涵,等她醒了好跟她说一声,然后我拿了十四的枪,来到白倾城办公室前,里面已经熄灯了。白倾城之前换了一个办公室,因为新人多了起来,她主动提出精简办公用房,把她的办公室改成了会议室,我也想精简,白倾城说你每天迎来送往的比较多,就不用了。给我那个汗呐,迎来送往的确实不少,可都是没正经事的!
轻声敲门,两秒钟之后里面的灯开了。
"谁啊,都睡觉了!"宝儿的声音。
"我。"
"啊!叔啊,你等会啊!"
不多时,宝儿打开了门:"快进来,叔,你还没来我家过呢。"
"来过啊!"我帮她们搬的家。
"我是说夜里没来过呀,嘻嘻!"宝儿捂着嘴巴笑,她肯定知道我晚上喜欢去女同志家串门的嗜好!
白倾城披着一件外衣,正在冲咖啡,我坐在桌边,宝儿跑过来坐在我旁边,趁她妈妈不注意,摸了摸我的双腿间,小声说:"我未来的大宝贝儿,没累着你吧!"
我能说脏话么!
"政委。"白倾城将一盏咖啡放在我的桌前,脸上似有难色。
宝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妈:"怎么?嫌我碍事啊!我走就是了!"
"别走,宝儿,这事儿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白倾城认真对宝儿说道。
我心一紧,她不会是要把宝儿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