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他却是在现实之中动用。
当然，秦白衣也不会没有防备，他在施展疯魔神通的时候，便已经在体内布下了敛息阵法。
为的，就是防止施展疯魔神通时气息泄露出去，既而被宁德文古院的院长感应到。
“司止城主，刚才一战的最后一幕，你可有发现不寻常的地方？”秦白衣不由看向了司止渊。
“不寻常之处？”
司止渊并不知道，秦白衣为何会有此一问，但还是说道：“你是指你用阵法掩盖自身的气息？”
“不错！”秦白衣微微点头。
接着又问道，“司止城主的感知能力，可否突破敛息阵法，查看到我当时的具体状况？”
“自然是不能。”司止渊如实说道。
“你临时用阵法遮蔽自身气息，定然是动用了某种不方便被人知道的秘法。”
“此举虽然引起了，包括我、陈涉，以及其他道祖的关注，但就算我们刻意关注，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突破敛息阵法，窥探到你体内的情况。”
秦白衣听到这个回答，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止渊虽然不是仙帝，但好歹是顶级道祖，连他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都不能突破敛息阵法，发现他动用疯魔神通……
远在不知道到多少亿万里外的宁德文古院的院长，自然更不可能发现。
“陈涉等先秦联盟跟宁德文古院的来援，具体是为了什么？”秦白衣不由又问道。
“为了对付我。”司止渊语气平静道。
“对付你？”秦白衣不由一愣，有些不解道，“司止城主，我听闻过你的过去，我知道你分别在白玉京、先秦联盟，以及宁德文古院待过。”
“但据我所知，这已经是上个时代的事情。”
秦白衣的言外之意是，这三大势力的人，如果要对付司止渊，早就出手了！
而且他们也确实出过手了！
只不过没有成功过。
“这事情涉及到了一些秘闻。”司止渊开口说道，并未具体说出是什么秘闻。
“这一次，白玉京、先秦联盟，宁德文古院会分别派一个道祖前来。如果我成功抵挡住三个道祖的联袂出手，我与他们的恩怨便彻底消散！”
“反之，如果我败在他们手中，我将任凭他们发落。”
司止渊说到这里，看到欲言又止的秦白衣，不由又说道：“林小友，你有什么疑惑就问吧，也许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
“这三大势力，都有仙帝坐镇。如果他们存心要对付你，随便出动一个仙帝即可，为何饶那么多弯子，派了三个道祖前来？”这是秦白衣的第一问。
“而且如果仙帝碍于某些特殊原因，不能亲自对你出手，但这三个势力既然要对付你，就不该只派三个道祖前来。至少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我会倾尽所有道祖出手！”这是秦白衣的第二个疑惑。
“再者，你在这三个势力，都分别当过继承人。正常情况下，你肯定掌握了这三个势力的核心秘密，这应该就是这一个时代下来，这三个势力迟迟没对你出手的原因。既然你掌握了他们的核心秘密，那他们为何还敢明着对付你？”这是秦白衣的第三个疑惑。
“看来你疑惑确实不小。”司止渊听到秦白衣的问话，不由轻笑出声来。
“白玉京、先秦联盟，宁德文古院确实都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而且他们对我的愤恨，已经足以让仙帝亲自出手对付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