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合作的想法
听完了张米虫的叙述,叶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可能会有阴谋。杀手、帮派、跨国公司……这一切都跟倭国有关。
可以预见的到这些人来到滨城市,将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这是叶云所不愿看到的,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导致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受到伤害。
叶云思索了片刻说道:
“这几个帮派很明显,背后有倭国人的影子,说不定会有什么阴谋,总之,他们的崛起对我们这些大夏本地的帮派来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建议,张米虫大哥由你来牵头,约九州会的于飞以及现在天芒帮的负责人李大嘴出来坐坐,商讨一下共同对敌的事情。我们现在必须团结一致,把这股外来势力消灭在萌芽之中。”
“这。。。。”张米虫有些傻眼了,他的思路有些跟不上叶云的想法。
“我说叶云,现在九州会和天芒帮简直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怎么可能会和睦相处,又怎么可能会展开合作。”
“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合作,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
李大嘴最近干的不错,他在滨城市开始收缩天芒帮的阵线,培养出了一批能打又忠心的骨干。虽然帮派的人数少了,但是战斗力却直线上升。
而且这个家伙非常听话,他遵照江天芒的指示,没有主动惹事,愣是维持住了天芒帮现在的局面。江天芒对李大嘴的表现非常满意。
不过现在李大嘴也面临着困扰和抉择。那就是他们现在面临着九州通株式会社的挑战。
现在他非常憎恨九州这两个字,如果不是知道九州通株式会社是倭国的企业,李大嘴甚至还以为他们跟九州会是一伙的,是专门来找自己麻烦的。
不过这一天,他收到一封请柬,请柬的内容是邀请他第二天参加一个聚会,共同探讨对付海龙会,海魂帮和九州通公司的事情。
请柬是乐呵帮的帮主张米虫发出的,聚会的地点是距离市政府不远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总统套房。
之所以把位置选在那里,是因为这里离城市的中心以及政府部门比较近,非常繁华,而且酒店的安保措施非常好,任何帮派想动手也不会选择在这里出手。他不必担心是鸿门宴。
不过他也看到请柬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正是九州会驻滨城市的负责人于飞。
李大嘴有些犹豫了,如果单单是张米虫伸出的橄榄枝,他会毫不犹豫的去参加这次聚会。
虽然天芒帮跟乐呵帮数次交手,也吃了大亏,但是双方是有合作的基础和可能的,如果能说服乐呵帮帮助他们,九州会那还真的不算神么。
不过九州会于飞也要来参加聚会,他就不敢擅自做决定了。要知道江家的两个大少爷在九州会身上都吃了不小的亏,如果自己贸然跟他们合作,免不了要穿小鞋的。
想到这里,李大嘴亲自给江天芒打个电话,汇报了这件事情。他想要知道江天芒的态度。
“帮主,您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我是否要去参加那个聚会,并跟九州会他们达成合作?”
“你是怎么想的?”江天芒问道。
“帮主,我在倭国呆了整整十年,我深知倭国人的性格。这些家伙简直就不是人。他们做起事情来从来都是不择手段。
尤其是在别的国家,他们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没有底线,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都不奇怪。
九州会虽然跟我们帮派是死敌,但是他们后面是大夏的高层,他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守规矩,也是要守住底线的。
我宁愿去面对一个强大的九州会,也不愿意让那些倭国人在大夏境内为所欲为,做大做强。这些倭国人狼子野心,一旦他们的势力抬头,就没有人能约束住他们了。
那样的话,不是我们被他们给灭了,就是事情闹得太大引来政府的镇压。到时候大家都要一起进去,掉脑袋了。”
电话另一端的江天芒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大嘴,我们帮派的根基虽然是在东南亚,但是本质上我们也是大夏的帮派。
我们大夏跟倭国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哪怕我们天芒帮亡了,我们也不能做汉奸,这样会遭人唾骂,被人戳脊梁骨的,此后我们哪有脸进祖坟呢。
咱们大夏人虽然好内斗,但是在面对外敌侵略的时候,就应该放下一切的争端,去抵御外敌的欺侮。
另一方面,我们的争斗跟九州会的争斗,大夏的高层是看在眼里的,他们需要的是一种可控的均衡。
所以只要把握好这个平衡,我们天芒帮就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一旦我们倒向了倭国人,帮着倭国人来对付大夏本地的帮派,这就是卖国了。到时候大夏高层的那些大佬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番话,一般来说江天芒是不会随便对帮众说的,这属于关系到帮会生死存亡的生存之道,之所以要透露给李大嘴,未尝不是将天芒欣赏他,想要培养一个合适的左膀右臂。
“我明白了,帮主。”李大嘴心里非常激动,他非常感激江天芒的赏识。就差肝脑涂地了。
......
得到了帮主的首肯,李大嘴答复了张米虫,欣然赴约。
滨城市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它距离市政府广场非常近,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车程。
这座酒店高66层,是这一地区地标性的建筑。站在酒店的顶楼,整个滨城市的风景都一目了然。
香格里拉酒店的总统套房价格不菲,每间总统套房的价格高达18888元,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
不过今天,酒店的总统套房就被包了下来。
不仅如此,整个酒店内外出现了数百名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
而且这些男子互相之间好像还不是一伙人,他们对于那些跟他们同样打扮的人怒目横眉,摆出了一副谁都不服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