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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打算决裂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无声,岑云世脸黑如锅底。

不等任何人再说什么,岑云世已出了场坐进车里,将手腕情侣手环一按,那上面立即出现一块地图,上面的红点显示的是一个酒店所在位置,他眸光顿时暗沉无底,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

“时间过去这样久了,该发生的也该发生了,小李,我们也跟过去,我要亲眼看着云世抛弃史玉镜!”

眼见岑云世等人的车相继开走,米罗从酒店大门走出,眸光阴冷幽深,吩咐着小李开车跟上那几辆车。

岑云世这边一路直杀情侣手环显示的酒店位置,不肖岑云世吩咐,凌兰在路上就查出了酒店总经理的电话,与对方通了电话,以确保岑云世一到达在酒店就拿到了史玉镜和古宗泽那间房的房卡。

一路疾走,很快到了那房间,岑云世踢门而入,没走两步便踩到了一件被撕破的浅蓝色雪纺纱外衫,他见过这是史玉镜曾经穿过的衣服,他两步走过去,脸色愈来愈沉,猛力将大床上那高耸的床被一卷扔在了地上。

看着凌乱被窝里的玉体,他冷厉的眸光好似淬着剧毒的尖刀,所过之处恍若再无一物生还。

身上的凉意,加上被那如要将她凌迟的冷厉目光扫视,史玉镜笨拙的缩了缩身子,混混沌沌眯开条眼缝,“岑云世?”

她身上只着了套粉色内衣裤,声音也是沙哑而无力,却恍若一记闷锤直击他心脏,叫他四肢形骸血液倒流。

“他人在哪?”他声音暴戾,几乎是同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古宗泽吗?他走了……咳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古宗泽灌过她醒酒药,即便她此刻仍是脑子混沌,心里却是清醒,倒是能清楚的与岑云世对话。

“怎么?这么坦白是打算彻底跟我决裂了?”

岑云世笑了,但目光却好似千年寒冰,毫无笑意,俊美的脸紧绷如刀,那掐着她脖子的漂亮双手青筋突兀跳起,他只想将她掐死,眼见她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苍白,他却突然松开了手。

“史玉镜,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心爱的男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我要你跪着求我要你,求我原谅你今天对我的玩弄!”

他笑得残忍嗜血,只觉今天所做的一切求婚竟是一生最大的笑话和嘲讽。

向来是女人想尽办法接近他取悦他,他何曾对一个女人做到这样幼稚的地步?即便是当年的米罗,他送过一次花,那花几乎将整个封氏大厦淹没,这样的大手笔几乎轰动全城,但这一切却与他无关,而是景荣私下做的,虽然用的是他的钱和名义,但他根本就不曾参与。

米罗是那样一个光鲜亮丽的绝世美人,是个男人都不免心动,景荣是他的发小,常常与米罗碰面,他对米罗动心,景荣是个正常的男人,又岂会不动心?

那时年少气盛,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一个女人,私下便以打架解决,谁输了谁退出,那次他赢了,景荣重情重义,也不小气,便主动干了那送花的事以表诚意。

如今他却因为史玉镜的一条短信就幼稚的想给她一场难忘的求婚,可是她却跟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做了这样的事,送他这样大一个“回礼”!而他竟对她下不了手去,他恨她的无情,也恨这样不够残忍的自己!“不,岑云世,我坦白是不想让你对我有猜忌,我怕你误会就不要我了。”

脖子被他松开,她猛吸几口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她头痛欲裂,全身无力,那会她扇古宗泽的那一耳光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此刻已是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古宗泽今晚是发什么疯,居然饥不择食打算对她做那种事,放在以往,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要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都会生气,她不得不跟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跟在他屁股后面赔礼道歉好几天。

今晚古宗泽怎么变成那样奇怪?她没精力去想,只是那毫不客气的一耳光是真的彻底将他惹火了,他向来清高的很,这吃了她一巴掌竟没还手而是甩门而去,于她已算是破了天荒,他怎会再有兴致碰她这样不识抬举的?所以今晚他们并没做岑云世想的那种事。

“我还没对他下手,你就这样迫不及待为他作贱自己?”

他唇角一抹讽刺深深一划,一下瞬,已坐到了床上,粗鲁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夹在他腰身两侧,残忍一笑,“那好,你既然这么在乎我,怕我不要你,那你也不会介意跟我做这种事。史玉镜,拿出你取悦他的本事来伺候我!”

“岑云世,不要这样,我难受……”

“我还没碰你,你就难受?还说什么怕我不要你,史玉镜,在乎一个人在乎成这样还真是难为了你!”他毫不惜力去扯她的胸衣。

她胃里被酒精烧的翻江倒海,难受的要死,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她想翻身坐在他身上去,就像他说的取悦他,但她力气不够办不到,能做得就只是迎合。

她一手环着他线条均匀的坚实后背,一手脱去被他扯得歪斜的胸衣,摸索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团软绵上,她还摸不透他喜欢怎样的方式,但她知道他一直有这个癖好。

她的主动叫他心下一刺,他停了动作,审视着她,想要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岑云世,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要走的长久靠的不是解释,而是信任。误会发生,解释是应该有的态度,但如果没有信任,任何解释都将苍白无力。从岑家小院那晚起,我选择跟了你,就不会再跟别人好,今晚我是醉了,也许古宗泽也醉了,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你认为的那种事。古宗泽还不屑碰我,而我,除了你,再不会被别人碰!”

她吻上他手臂上那道因为她留下的刀疤,他全身干干净净,这唯一的疤痕便是维都拉斯那次他替她挡刀留下的,那本不会留下疤痕,可后来经过绑架一事,他和她掉进海水,那伤疤再次受到感染,经过专家处理,这疤痕虽不怎么显眼,但摸着却还是深刻。

这样的男人怎会不值得她爱?不值得她挽回?“岑云世,我现在取悦你,不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不是因为怕你伤害古宗泽,你如果不信任,什么样的证明都没用,我现在这样做只是想要你高兴。”

她费劲全力去吻他紧抿如刀的唇,“岑云世,不要因为米罗的事留下阴影,信任我一次。”

他本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常常会因为她的一个动作或是三言两语变的柔软,此刻她一席话也早叫他冷静下来,被她冰凉的身子紧贴,他这才发现她的身子竟是在发颤,全身都是冷汗。

他神思敏捷,自然知道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身体不适引起的痉挛。

“史玉镜,你哪里不舒服?”他一下扯在她环着他脖子的手,将她整个人放平。

“胃难受。”她眉头蹙得紧紧,也不矫情,胃部的疼痛和抽搐早已忍无可忍。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他重重一吻她额头,一扯床单将她一裹,健步如飞而出。

景荣等人一脸苦闷候在走廊,用膝盖都想得到,以岑云世的脾气,今晚必然是一场大事件,最善做公关工作的凌兰已在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对公众将这场事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凌兰,打电话给周院长,20分钟后我要见到他!”

此时却见岑云世抱着裹成毛毛虫的史玉镜疾步而来,声音焦急却掷地有声,凌兰与众人皆是一诧,似乎谁都没料到史玉镜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周院长即彦琳的爸爸,可是国医术界顶级专家,怕也只有岑云世敢这样呼来喝去了,“是!”凌兰顿了大好一顿,立下打电话,跟众人一同快速离去。

“米姐,怎么会这样?这都抓奸在床了,岑少居然可以容忍史玉镜到这个地步?”

看着一众人等离去,跟踪而来的小李大失所望的蹙眉看向身边的米罗。

“当年他对我那样绝情,如今怎么可以这样护着史玉镜?!这不公平!”却见米罗目光幽暗似无底深渊,一半灰败一半阴鸷,小李不由一骇。

“他不介意红杏出墙的未婚妻,可是媒体呢?”米罗双手紧握成拳,阴狠一笑。

第二天,史玉镜醒来,只见这单人VIP房的病床上多了个岑云世。

许是怕挤着他,他侧着身子只占了一小半位置,一条胳膊枕在她头下,因为他太高的缘故,两条腿微屈着几乎掉了一半在外面。

她想起昨晚刚到这里,值班医师诊断是她酒后吹了冷风导致感冒,她这几年饱一顿饿一顿,胃本就不好,因空腹饮酒,这才发生胃痉挛呕吐难受,全身冷汗发颤的现象。

岑云世却跟个帝王似的半夜非将这大医院的院长给吵了来,折腾了小半夜,见她并无大碍才肯放人走。

他也是快天亮才躺在她身边睡下,这人有洁癖,竟也不嫌她一身药味,昨晚他虽嘴上没承诺信任她,但这做法却是给她答案,她心下一片柔软,伸手想要摸一摸他熟睡的脸。

“别闹,回家再给你摸,一会它闹腾起来容易把持不住。”这熟睡的人竟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他身上某个部位带去,果然那地方有些蠢蠢欲动的凸了出来,很是兴奋。

“我只是想摸你的脸!”

史玉镜风中凌乱,男性的身体早上容易发生变化这常识她还是听说过的,赶紧撤了手。

“咳咳!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老大,先出来说两句再办事吧!”

此时,突然出现的景荣已认知到自己进来的非常不是时候,可还是硬着头皮一口气将话说完,迅速退场。

景荣虽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但办起事来却是靠谱,是以,岑云世也没责怪,起身将被子给史玉镜掖好,临走一摸她脸,“乖,再睡一觉,等你好了,想摸那里都给你摸。”

史玉镜石化。

岑云世出了病房,景荣就一派正经神色递上一个相机,“昨晚的事很离奇,我们去酒店之前,凌兰就联系了那里的总经理将消息封锁了,但无缘无故多了个记者,这相机里全是嫂子和古宗泽在酒店的照片,这人准备发稿,幸好被我们的人发现,不然今天头条只怕全是嫂子。”

景荣努了努嘴,视线朝安静的走廊一角看去,貂灿和西思押着个脑袋开了花的人,那人一见岑云世瞥来双脚不由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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