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如画被轻轻放下来,心里不满的嘀咕,他不也没要放开的意思吗?讲得好像她多稀罕他似的。
影卫奉上夏如画被偷的钱袋,有了后盾,她变得肆无忌惮,一副牛气的走到小偷面前,冷哼:“小子,栽道上了吧?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竟敢偷姑奶奶的钱袋?”
被吓破胆的小偷,跪在地上直磕头求饶。
听见她粗鄙的话语,赵谨言忍不住皱眉轻斥:“如画,莫要学这些粗俗的话语。”
“哪粗俗了?”夏如画心气不爽,就没听他夸奖过她一句,忍不住回骂:“你才粗俗,你全身都粗俗!”
“回去吧。”赵谨言自动掠过她的骂声。
“诶,且慢,我还没办完事呢!”夏如画整理好心情,问:“你告诉我,你们穷人一般都上哪治病?”
小偷吓呆了,一时回答不上来,目光触及她身后的赵谨言,他阴森的眼神让小偷惊得立即坦白:“就是附近药庐的郝大夫。”
“是他?”夏如画脑海里立即有了印象。
赵谨言看破她的心思,说:“我派影卫去查,你就别去了。”
夏如画从思绪中回眸,不屑的说:“如果影卫有我的聪明才智,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就该是你的影卫而不是我了,他们能看出什么。”
影卫脸上一怔,随即低下头,也不敢为自己辩护,心底只希望主子不要就此抛弃他们为好。
影卫的连番失职让他无言以为,妥协道:“好吧,我陪你去。”
夏如画一顿,目光偷偷的瞟了他一眼,问:“你……不用去相亲了?”
“怎么?我陪着你还不乐意了?如此我离开便是。”赵谨言作状转身离开。
“不是。”夏如画惊得拉住他,“我这是怕耽误你办事。”
赵谨言内心一阵恼火,都说他这不该,那不该的,昨夜他都主动表白了,看,也没成事!正是因为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所以他才要让她主动发现自己的心意,如此是最万无一失的。
到了京郊严家村,影卫领着他们往娟儿的家走。
夏如画先前来过,止住了脚步问:“我们要去郝大夫的药庐,不是去娟儿她家。”
影卫怔住,迷糊的说:“可郝大夫就在那娟儿的家里。”
“莫非她妈还没死?”夏如画脱口而出。
被自己的呼吸呛了呛,相处久了,赵谨言多少清楚现代的一些粗言秽语,心道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你的侍女是否要奔丧,难道你都不关心?”赵谨言提醒。
“哦,也对!那是还活着。”娟儿还是很傻很天真,证明她妈还活着,可是她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又说:“她妈不像能活这么久的。”
实在听不惯她的粗言秽语,赵谨言说:“是死是活,一见便知。”
眼前简陋的茅屋迎面扑来一阵药草味,浓郁得有些刺鼻,听见他们的脚步声,郝亚笙从昏暗的茅屋里走出来,先是一怔,似是认出他们的身份,礼貌的作揖问:“敢问各位大人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