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用意,我这份殷勤他就着不收白不收的心态,更加往死里动作。
到后面近乎粗暴。
我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着继续跪着,到后来完全一丝力气都没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软软往一边沙发上趴了下去。
一番天番地覆下来,我感觉得到他很尽兴。
他要抱着我去洗澡,我连忙摇头:“你先去吧,我再躺会。”
路锦言颇带着几分得意地低笑:“没出息。”
我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索性也懒得再怼他,瘫在沙发上继续缓解我的疲乏。
路锦言洗过澡出来,我恢复了几许力气,穿了裤子和上衣,主动去酒柜拿了支他过年时珍藏的红酒出来,又提了两只红酒杯。
他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今天心情这么好?”
“对呀,一起喝点?”我邀请他。
他点头,往沙发这里走来:“OK!”
我把两只杯子里倒上酒,主动敬他。
“什么理由?”
“敬你酒一定要理由吗?”我用大惊小怪的语气反问他。
“基本上是这样。”
我想了想,莞尔:“好,我祝三少以后的每一天都心想事成!”
他这才笑了,魅惑又迷人:“理由不错,我喜欢。”
我推他端着的杯子,催促道:“喜欢就赶紧一口闷了。”
他笑笑,没有拒绝我,真的一口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我继续想理由:“祝三少在金海步步高升!”
他微微蹙眉:“这理由更好,还得一口闷?”
我笑个不停:“对的对的,一口闷!”
他挑挑眉继续喝尽。
我歪着头又开始想理由,结果他以杯抵住了我的嘴,笑着摇头,很无奈的语气:“行了行了,小妖精,有什么想要的直说,酒不是用来这样糟蹋。”
“我没什么想要的呀。”我装傻,嘻嘻笑出声:“你路三少还会在乎这点酒?我请你行了吧,今天喝了你多少,明天我全给你补上,咱们还是继续吧?”
他带笑盯着我。
“这样,我陪你喝。”我举起杯便要全喝完,杯子却被他伸手握住。
“说事吧,就你那点道行,还不够老子看的。”
我嘿嘿干笑。
他说得没错,我确有把他灌得差不多了再求他办事的打算。
主要是今天在米朵那里,这招用得太成功了,我一下子有些飘飘然,便想着对路锦言也故伎重施,毕竟直接求他的这事,有些折他面子,太清醒了他可能没那么爽快地答应,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张这个口。
我挠头,在心里组织了几次语言还是没能说出口。
路锦言不耐烦了:“你说不说?不说回房睡觉!”
“说说说!我说!”我连忙伸手拉住他,“在说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哈。”
他唬着脸,不甚耐烦地蹙着浓眉。
“你跟萧俐谈恋爱下了多少本钱?”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越锁越紧的眉头,心里咚咚直跳。
“谁告诉你,我跟她谈恋爱了?”
我摸不着头脑:“可是,你明明跟我说过你和她关系很近……”
“关系很近就是恋爱关系?”他冷嗤,“我公司与我关系近的女下属成百上千,我跟她们关系都很近,难不成都是我的女人?你这什么逻辑思维?”
我绕不过他,索性敞开来问:“总之,你和萧俐还是有些和别的女人不同的暧昧关系,这一点我应该没看错吧?”
他盯着我,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唇角似乎还浮起了抹玩味的笑意:“所以呢?你这是在质问我和别的女人的关系?吃味了?”
还真是佩服他这超自恋的想象能力,我嘻嘻笑了两声:“那你在她那里说话肯定是能起作用的吧?”
“你想让我跟她说什么?”
“你的话她肯定会听对不起?”
路锦言一只手进……,脸上的笑特别的邪里邪气:“我路锦言的话,谁敢不听?也就你这个妖精,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老子的底限,求件事卖这么多关子,看来真是老子惯着你了。”
他修长手指用了用力。
我身子都颤了下,索性顺势倒进他怀里,玩着他睡袍的带子,尽量把嗓音放得娇娇软软的:“萧俐手里有一张巨额信用卡,拿的是我外公外婆留下来老宅作的抵押,我想把那笔钱弄到手,可我和她水火不容,她和你关系很近,而且我看得出来,你路三少魅力无穷,早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了,这件事要是你出马,别说那张卡里的钱,就是整张卡萧俐肯定都会拱手送给你,讨你欢心。”
“小犊子,敢情要把老子送到别的女人那里当诱饵?你就不怕那女人垂涎你男人,把你男人给睡了!”他握着我的手又狠狠掐了一把,闷闷不乐地数落。
我吃疼,还得伸开双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装一脸可怜相巴巴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就算真睡也是你们男人占便宜好不好!不过,我相信我男人定力好,肯定不会为美女蛇所动的对不对?”
他继续掐着我,还把我……,从里面咬我肩膀上的肉,没好气地低哼:“我看你他妈是巴不得老子跟别的女人睡,最好睡上瘾了永远别再来找你。”
我哼哼低吟,在他怀里扭动着,撒娇:“才没有,你这样的男人于我来说,是老天的赏赐,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的女人。”
“那你还让老子去诱你的仇人?你就没想过,我要想诱她拿出那笔钱,就得制造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吃味?别跟老子说你心胸宽阔你大度,纯属扯犊子,你他妈就是不在乎老子!”他越说越生气,牙齿都几乎深陷进我肩膀的肉里。
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为了求他帮我,也不敢挣扎一分,生生忍着任他咬。
空气里隐隐有了血腥的铁腥味儿,他才清醒过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竟然情绪失控到咬伤了我,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歉意,又伸手紧紧搂住我,以指扳过我的肩查看我肩上的伤,懊恼地骂:“你是死的啊?疼也不知道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