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在你脸上的时候更舒服,你要不要试试。”白苏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下轮到莫修宸的动作一僵了。
白苏趁着间隙,艰难的把莫修宸扶起,莫修宸把大部分的力量都倚在白苏的身上,刚走了两步,白苏的就支撑不住,膝盖狠狠的磕到了大理石的茶几棱角上。
膝盖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白苏轻嘶了一下,忍了忍痛意,看着莫修宸一眼,把他扶正,抬手拍了拍莫修宸的俊脸,“莫修宸,你最好清醒一点,我一个孕妇,没有力气把你拖到车里,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扶墙走去车子那里,第二种,我找人把你扶过去。听说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不过你现在这样,也由不得你。”
“我自己走。”莫修宸总算清醒了一些,撑着身子往外走,虽然脚步轻浮了一些,身形有些晃,好歹还是走向了电梯。
白苏赶忙拿着莫修宸的外套跟了上去。
先一步走到车子便,替莫修宸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没想到莫修宸看都不看,直接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坐后面去,可以躺着,会舒服一点。”白苏打开车门,扯了扯莫修宸的手臂。
莫修宸直接闭上眼睛,对白苏的话充耳不闻。
白苏叹了口气,只好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去开车。
车子刚发动,等着前面的车子停好让位,莫修宸突然开口,“安全带。”
“我系了。”白苏盯着前方,头都未转一下。
“我说,我的。”莫修宸深吸一口气,似是被白苏这斩钉截铁的语气给气到了。
“你的?”白苏这才后知后觉,暗中翻了个白眼,这莫先生到底正醉还是装醉,算了,还是当他惜命吧。
白苏认命的倾身过去,拉住安全带准备帮莫修宸系上。身子刚往后撤,就被莫修宸抬起胳膊,款款的圈住。
“莫修宸,放开。我――唔……”白苏还未说完,已经被莫修宸拉进怀里,两瓣无辜的唇瓣被莫修宸吻住,辗转反侧,柔情至极。
吻得白苏快要窒息了,莫修宸这才放开。
白苏捂着嫣红的唇瓣,眼圈气得通红,指尖几不可见的颤抖,用手撑着莫修宸的胸口,“莫修宸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莫修宸轻嗯了一声,半眯着的眼睛豁然睁开。
白苏抹了一把眼角不知何时不小心留下的眼泪,心里不知怎的,难受极了,眼睛也跟着又酸又疼,只想掉泪。只能别过头,极力忍着。
莫修宸眸中有了几分清明,抚着额角,难受的拧眉。
白苏故作无事的扭头打开天窗,“我们回去吧。”
“好。”莫修宸点了点头。
回到别墅已经到了晚上了,刚子刚停稳,莫修宸就率先下车。白苏拔掉钥匙抬脚跟上。
“先生是喝醉了?”管家闻讯而来,莫修宸已经率先越过他上楼了。
白苏扔掉了手里的车钥匙走向厨房,“我去煮一杯醒酒茶。”
把醒酒茶端上楼的时候,莫修宸已经去浴室洗澡了。白苏把茶搁置一边,坐在沙发上等莫修宸出来,她是有事情要问他,不能让他就这么躲过去。
打量着房间内非黑即白的陈设,白苏无奈的耸了耸肩,果然是一点都没有人情味。
当莫修宸腰间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窝在沙发中睡着的白苏,愣了一愣。碰了碰温热的醒酒茶,眸间的冷色消失弥散。
弯腰将白苏抱起,刚走了两步,白苏就醒了,入目就是挂着水珠的胸肌,白苏脸色一红,羞赧的目光无处安放。挣扎着摇下来,“莫修宸,放我下来。”
“别动。”莫修宸音色低沉。
白苏不满的瞪着莫修宸,继续挣扎。
“再动的话,我腰间的浴巾就掉了。你确定你要这么动下去?”莫修宸暧昧的语气铺着白苏的发烫的脸颊。
白苏拧眉,安静了下来。
莫修宸挑了挑眉,将白苏安置在了大床上。
白苏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莫修宸腰间的浴巾,果然是松垮垮的,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你流氓,还不赶紧穿衣服去?!”
“你确定要我换衣服?”莫修宸似笑非笑的看向白苏,作势就要去解开腰间的浴巾。白苏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捂住了眼睛。“别,别!”
“莫太太真是有意思,一会儿让我穿衣服,一会又让我别穿,到底想要我怎么做?”莫修宸弯腰,凑到白苏的眼前,语气轻佻。“难道是欲拒还迎?”
白苏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好肉,体,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摒除自己的私心杂念,故作镇定道,“莫修宸,别闹,我们谈谈。”
“我醉了。”莫修宸抚着额头,避开白苏灼灼清明的眼神。
“我煮了醒酒茶。”白苏指了指床头柜,神色淡淡。隐约猜到莫修宸在有意无意的回避问题。
莫修宸端着醒酒茶,晃了晃,递到白苏的手边,“喂我。”
“莫修宸,你有点过分了。”白苏咬牙,直直的盯着莫修宸的眼睛。
“我记得某人承诺过,要做好莫太太的。”莫修宸执着的握着醒酒茶,有意无意的提醒道。
白苏不为所动,眼神中不可妥协的气势,势不可挡。
“说不定我酒醒了,就会有心情跟你谈谈。”莫修宸循循善诱。
哼?三岁小孩子吗?!白苏撇撇嘴,勉强接过了醒酒茶,递到了莫修宸的唇边,莫修宸从善如流的品着滋味甘甜的醒酒茶,白苏恨恨的想,早知道就在里面放点别的佐料,让他作妖!让他作妖!
服侍莫修宸喝完,白苏翻了一个白眼,“现在,莫先生可以说了吗?”
莫修宸笑了笑,身子一歪,挡在了白苏的大腿上,“苏苏,我头疼。”
“所以呢?”白苏看着莫修宸像个三五岁撒娇的孩子,就怄火的厉害。
“给我揉揉。”莫修宸惬意的闭上眼。
“……”白苏满头黑线,咬牙切齿道,“莫先生,我的忍耐一向十分有限,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