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语一字一字的反驳:“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凭什么要我跟你做到和平共处,易释唯是我的未婚夫,可你却不知廉耻的住了进来,而且还跟他住只了一起,是你自己冒犯我在先,还凭什么要我不恨你!”
南笙冷笑,终于把自己的意图给说出来了是吧。
“我住进来这件事情,是易释唯亲自带我进来的,可是你呢,那次他跟我去吃饭,接到你的电话,据说你父母也来了,是你把你父母都搬出来了,易释唯才勉为其难的让你住进来吧,你觉得你要脸吗?为了住进来,不惜去借助你父母来逼迫!”
南笙一字一字的拆穿了她的伤疤。
叶倾语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愤怒跟憎恨:“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资格吗?
南笙浅笑:“你也不要太激动了,我只是在安静的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没用,还把你父母给搬出来丢人现眼,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你也不怕把你父母的脸面也给丢光了?”
叶倾语被她那么一说,眼眶翻滚着泪水,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你你你……”
她一连你了好几个字都没有把完整的句子给说出来。
南笙歪头,很无辜的反问:“难道我说错了,你会住进来这里面,不是你父母开的口?叶倾语啊,我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丢人是怎么写的,我是不知道,那天你父母找易释唯说了些什么,可是我也能猜到那些把戏,你以为易释唯看不出来你父母在演戏吗?你在演戏吗?他只是不想拆穿,你们心底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亏的你们还以为他不知道?我猜,他在答应你住进来的时候,你还欲拒还迎了一把吧,你羞涩了吧,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个样子落在他的眼底,只是憎恨跟厌恶,甚至,恶心。”
南笙平白的把那两个字给吐了出来。
叶倾语剧烈的喘息着,眼眶红红的,像是随时都有泪水要掉下来。
南笙却一点也不害怕,唇角轻轻地勾了出来,整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的淡然:“慢慢伤心,慢慢憎恨,下一次,有本事拿我的命开刀。”
她不是不恨。
叶倾语居然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看她不爽,找她的不痛快,她也许还不会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可是她不该,居然害死了她的宠物狗!
那简直就是找死!
叶倾语真地是气疯了,一把扣住了南笙的手腕,一巴掌,猛地就甩了过去:“你个贱人!”
南笙挨了一巴掌,脸立即偏到了一边,嘴角流出了鲜血,她也不甘示弱,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拍了过去。
可是拍到了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叶倾语看她要打自己,吓的差点窒息,结果她没打过来,她的怒火更像是被什么给点燃了,咬牙切齿的挥了过去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谁,你居然敢打我!”
啪。
南笙又挨了一巴掌,甩开了她的手,冷笑了两声,安静的走开了。
挨了两巴掌,她脸上也没任何的波动,情绪安静的很。
反而是叶倾语看起来,像一个撒泼的疯婆子一样。
南笙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佣人都吓坏了;“南小姐,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这么一问出来,大家都不敢开口了。
除了叶倾语之外,还会有谁敢打南笙的?
南笙捂着脸颊,慢吞吞的上楼了。
她一离开,马上有佣人跑去打电话给易释唯:“太子不好,叶,叶小姐把南小姐给打了!”
南笙趴在床上,嘴角高高肿了起来,她的脸原本很小,这么一肿,感觉像是大了一个码子。
佣人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就怕把她给弄疼了。
南笙却很无所谓;“好了,我没事你们快点弄,弄好了就出去吧。”
“是。”
结果还没弄好,易释唯就给回来了。
他回来的速度太快了。
南笙都有些惊讶了,坐了起来,跟他对视了一眼,抬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你怎么回来了?”
易释唯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脸颊看,拳头死死的捏着,然后砰的一拳,砸在了门上。
硬是把门板打出了一个窟窿出来。
“出去。”
他冲着那些佣人怒吼。
佣人立马把药膏放下,蜂拥而出。
南笙笑了笑,说:“你干嘛啊,吓坏了人。”
易释唯冷冰冰的走了过去,粗暴的抓起了她的脸颊,看了一眼,眸色顿时沉了下去:“你不会还手吗?”
南笙正了一下,点头:“会啊。”
“那你还手啊!”
易释唯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了,抓起药膏,看似粗暴,动作却无比温柔的给她擦拭:“就算不会还手,你不会给我跑啊!”
居然被人给打成了这么样子!
南笙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易释唯皱眉,看她一脸深思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了。
一股怒火更加汹涌了;“你管她是说,谁敢打你,就算是我老子,你也给我还手!”
未婚妻,毛线的未婚妻。
八字都没有一撇,居然就有人过来秀存在感了,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吗?
南笙失神,轻轻地笑了出来;“好了,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易释唯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南笙好了。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可到了关键时候,却还是有几分智商的。
她要是打了叶倾语的话,他的确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毕竟叶家那边是不好交待的。
易释唯咬牙,捏着她没被打的那个脸颊,声音非常的恶霸:“你管她是谁,谁敢打你,你就给我打回去!再不然就踢回去,反正你背后有我撑腰,天塌下来,我给你撑着!”
这句话,真是好听。
南笙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突然觉得这两巴掌值得了。
“傻笑什么,别笑了,都大饼脸了,你还笑的出来!”
南笙撇了撇嘴巴,有些莫名的不爽。
什么叫做,都大饼脸了?
易释唯把药膏涂抹好了之后,手指婆娑着她的唇角:“这里,还疼吗?”
南笙摇摇头:“不疼了。”
她也不是包子,只是回手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办?
她总是要有一点理智的,不然的话,事情多麻烦啊。
南笙摇头,浅浅的笑了起来,说:“好了,你也别太记挂了,我没事的,也没放在心上,我也说了不该说的话,哦,很难听,她只给了我两巴掌,算是轻的了,我敢发誓,要是当初有一把刀子的话,她肯定就要冲我捅过来了。”
“她敢!”
易释唯差点没把她给掐死。
南笙咳了一声:“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吗。”
“你哪里来的破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