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晏天拧眉,眸色阴沉。
夏思诗表情娇羞诱人,微微嘟起红唇,仰头望着权晏天的同时,伸手勾着他的后颈,贴靠上去,呵气如兰道:“晏天,我想……要你。”
话音落下的同事,她轻软的吻,也落在了权晏天的侧颈上,极尽挑逗和魅惑。
“滚出去。”权晏天纹丝不动,连着声音里也没有丝毫的动容情绪,微微垂眸,盯着夏思诗的眼神狠沉的吓人。
夏思诗肩膀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惧意。
可想到这个能接近权晏天的机会是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她又不想就这样放过,咬牙,她厚着脸皮,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肩带,露出香肩和若隐若现的春光。
咬唇,她面色娇媚含情:“晏天,你别这样,我是真的很喜欢……啊!”
她勾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权晏天直接从身上推了下去,咕噜一下滚到了地毯上,摔了个狼狈的四脚朝天。
“我叫你,滚出去!”权晏天依旧是那副冷硬无比的模样,垂下的眸子里,只有吓人的幽深暗光。
夏思诗这次心脏都害怕的颤了一下,全凭着心里的那股不甘心,僵着身体,仍旧还想要争取。
“晏天,你……”
“别让我说第三遍!”权晏天开口,嗓音,像是带着冰一样的冰冷无情,盯着夏思诗的目光,也跟刀子一样的精锐残忍。
夏思诗后背一抖,终于不敢废话了,连滚带爬拉开了包厢门,从逃了出去。
包厢门一开,外面的声音就透进来了几分。
“权晏天……”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飘过了这么一道喊声,可这声音太过于浅淡了,像是错觉一般。
权晏天眉头皱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他按了一下眉心,忽然想起今天在影视城的时候见到那个女人的场景。
她脸上红肿,不知道是谁敢欺负她……
眉头越发皱紧,她有没有被人欺负,又关什么事情呢?
那个女人,不是已经亲口说了,从今以后,两个人誓不往来吗?他还想她干什么?
自作多情!
沉下脸色,权晏天起身,抬脚往外走。
步伐不徐不疾,从三号包厢面前缓缓经过。
心脏,忽然莫名的紧缩了一下,让权晏天的脚步,也跟着一停。
耳旁,似乎又飘过了一道缥缈的女人,绝望而凄惨的,在叫着他的名字。
顾流离……这个名字,猛然从他脑海里蹿过。
权晏天眉头狠狠皱紧,立即将这个名字丢出自己的脑海,他还想那个女人干什么?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强迫着自己,权晏天继续往前走。
与三号包厢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他紧缩的心脏,越来越窒息得难受,让他脚步沉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一捏,他终极还是猛然转身,朝着三号包厢大步走去。
轰隆——抬脚,三号包厢的门,直接被他一脚踢开。
似曾相识的包厢里的场面,再一次展露在眼前。
刚脱掉的裤子的王总猛然见到权晏天,吓得瞬间就软了,立即从顾流离身上滚下去,浑身发抖,想也不想,直接指着顾流离说:“都是她勾引我的!她为了让我买她的酒,勾引我上她!她是这家酒吧的陪酒女!”
陪酒女?
权晏天眉头一拧,目光扫向顾流离身上那身暴露的黑色短裙,以及,虽然以及模糊掉了,但却依旧能窥出原本的秾丽模样的妆容。
可她此刻手脚被绑住,连嘴巴也一并被堵住的模样,可不像是什么自愿的。
顾流离费力的转头,望着权晏天,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眼底满是期望和迫切的望着权晏天,像是濒死之人看见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权晏天原本冷硬的心,终究还是被狠狠拨了一下,一股说不清的涩痛,缓缓扩散开。
“我说过了,你们要是再敢动她,我就要你们的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要命一般的凶悍气势。
王总脸色瞬间死白,急忙解释说:“权总,不是我动的她,是她勾引的我啊!她昨天就是这样让我买了一车酒呢!不信你把酒店经理叫来问!”
他这些话,完全就是情急之下的胡编乱造,目的只是为了推脱责任。
昨天?
权晏天眸色又深了一层,隐约有某种暴戾的暗光闪过,却很快被他压制住。
冷冷的睨向王总,他薄唇一启:“滚!”
王总连连点头,屁也不敢放一个,带着两个手下,立即就滚了,出门之前,还是一时心慌的,替关上了包厢里的门。
不算宽敞的包厢,瞬间只剩下了权晏天和依旧被帮着的顾流离两个人。
顾流离不停的呜呜叫着,想要挣脱嘴里臭烘烘的领带,好立即跟权晏天解释,哪怕是说出一切,她也不想让权晏天再误会她。
权晏天缓步靠近,却并没有解开顾流离身上的绳子,只是居高临下的,眸色冷淡的看着顾流离。
“顾流离,你可真是死性不改。怎么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就在酒吧里继续卖吗?”他开口,就是尖锐的冷嘲热讽。
顾流离不停摇头,眼眶掉下热泪,乞求的看着权晏天,希望他能听自己解释。
可权晏天只是冷淡疏远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一天都不能少了男人?”权晏天继续说着尖锐的话,“你就这么人尽可夫吗?”
人尽可夫?顾流离眼眶微微一撑,惊愕的瞪大了看着权晏天。
她没有啊……这一切,她都可以解释的啊……
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听她说呢?
权晏天低眸,眼神冷如千年寒冰,看着顾流离的模样,像是在看一块卑微不堪的破布。
“既然你这么贱,这么想要卖,不如,就卖给我?”
顾流离一愣,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权晏天忽然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有些阴沉和残忍的笑容,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无情恶魔一般。
他微微压低了身体,靠近沙发上的顾流离,接下来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最残忍的软刀子一样,慢慢磨过顾流离的心脏。
他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从今以后,你做我的权晏天的囚宠,像是被链子圈住的宠物的那样,被我关在房间里,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