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掰开,门彭的关上。
李晓雅抬手想敲门,又犹豫着垂落。
这栋楼里住的几乎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又是校长千金没几个人不认识的,上次宋乾砚跟沈薇亦在医院病房里做那种事,虽然事后有澄清是拍戏,但流言蜚语至今没断,她顾忌脸面不敢再闹,生怕旁人知道他们只是表面相敬如宾。
小区绿化好,到处都是树影婆娑,灌木环绕,夏天散步觉得满目翠绿很养眼,此时正值隆冬时节,夜里格外寒冷,加上今晚的月辉朦胧,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
李晓雅失魂落魄地走着,不经意间瞧见灌木丛上映着一个身影,她以为是宋乾砚追了上来,转身却满是失望,路漆黑的看不到尽头,哪里有什么人。
继续走了几步,猎风吹的脸疼,风中夹杂着野猫的叫声,听着令人头皮发麻,李晓雅这才后背发凉,害怕地掏出手机。
宋乾砚正在喂瘫痪的母亲吃饭,手机在桌子上不停地振动,他扫了一眼是李晓雅,本能地不想去接。
李晓雅一遍遍地打着,不敢回头,只能疾步朝前走去,影子在路灯下拉的很长,方才她以为看花眼的影子又浮现出来,保持着距离跟着她。
她踩着那黑影,腿肚都在打颤,又不敢呼救怕弄错,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宋乾砚接电话。
宋乾砚实在是被她层出不穷的折腾闹的疲惫,拿着手绢给母亲擦嘴时母亲又含混地催促,他这才没好气地接电话。
“救……”
电话那端只欣喜地喊了一个字,就挂断了。
宋乾砚觉的莫名其妙,也没多想拿着屏幕给母亲看,“她挂的,可以睡了吧。”
伺候母亲睡下,他又忙着收拾厨房和洗澡,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嘴巴被捂住,李晓雅恐惧地挣扎着,却绝望地瞧见电话被掐断,黑夜里手机被抛出去,如同璀璨的流星划过。
“李医生,你跑什么呀?是我啊。”
阴森的低笑在耳边响起,冷汗从骨头里冒出来,李晓雅怕的浑身发颤,是那个黑车司机。
李晓雅被拖进漆黑的灌木丛,身下的杂草乱石硌的背生疼,挣扎间又被枯枝划的遍体鳞伤,有粗糙冰凉的手从她的毛衣里探进去,捏着她身前的柔/软,她流着泪屈辱地扭着身体挣扎。
“我帮你绑架了沈薇亦,她男人方鸿笺把我折磨的不人不鬼,现在还到处抓我,你要救我。”
李晓雅脸上满是泪水,害怕地呜咽,点头如捣蒜。
“真乖……”
身前猛地一凉,那人俯身咬到李晓雅身前的挺/翘上,她痛的挣扎,恍然间想到方鸿笺给她看的视频里,那人被关在铁笼里抓着一只活猫也是这么撕/咬/啃/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晓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黑夜里她不着寸缕地张开四肢躺着,被咬的遍体鳞伤。
“老子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了,带我去你家。”
那人打了个哈欠,起身踹着李晓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