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周澄泠?"周金文抢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朝孙秀琳八卦起来。
孙秀琳不知所措地朝周金文笑道"哈哈……皇上……皇上为何这么问啊~"
"你不喜欢他,朕实在是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去救他了?"
看着一脸坏笑的周金文,孙秀琳的心想还真是亲生的,她终于知道周澄泠那副欠欠的样子是跟谁学的了。
未等孙秀琳回话,就听门外传来一阵颤颤巍巍地声音来"皇上~臣王开卷求见。"
只见这刚刚还笑嘻嘻地周金文,马上就严肃了起来,冲门口严声呵道"滚进来!"
孙秀琳心里又是一震,这皇上是学过变脸的吧。
王相见皇上态度这般,连忙连滚带爬地踉跄着跑了进来,一进来见孙秀琳这个陌生人,不免有些疑惑的大量了孙秀琳一番。
王相跪在地上将头死死地扣在地上朝周金文怯怯懦懦地说道"皇……皇上~"
"你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何事~"
"臣……臣不知……不知……"
"不知?!"周金文回到了座位上,朝地上的王开卷严声质问道。
"不……不知……"王开卷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心里的底气渐渐的被周金文抽空。
"那么一会儿,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这时周澄泠拖着两个已经摇摇欲坠的黑衣人回来了"跪下!"周澄泠将二人重重的扔到了王开卷的旁边。
王开卷一看是这二人,吓得面躯一震,连忙朝旁躲了躲。
"王相~他们你可认识~"周金文在座上看似悠闲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在扶手上不停的摆弄着。
"不……不认识~皇上臣不认识他们啊~"王开卷连忙大声为自己辩解道。
"泠儿,撬开那两个人的嘴,说实话的可以活命,否则直接拖下去刮了。"
周金文依旧闭着眼睛,若无其事地倚在靠背上,随随便便就安排好了这几个人的生死,与刚刚那个慈眉善目的他完全不一样。
"听到了吗,说了活,不说死。"周澄泠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冷酷地俯视着地上的一切。
那二人还是一言不发,冷笑地看着周澄泠。
"很好,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这香灰落在这香炉里一次,我就杀一个你们的家人。"
说着周澄泠命人拿了个香炉来,放在两个黑衣人面前,一旁的王相看着那香炉再看看旁边那两个黑衣人,满脸紧张地盯着那两个黑衣人。
"哼~"其中一人依然是一副视死如归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朝周澄泠狠狠地白了一眼。
剩下那人,没有说话,但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香炉,一副让人看穿的不安。
香烧的有一会了,殿中弥漫着这香气,呛得孙秀琳不禁咳嗽了起来。
"我说!我说!"就在这静的可怕,只有孙秀琳的咳嗽声很突兀之际,突然想起了一声惊恐又急切难安的声音来。
"你想通了?"周澄泠拿眼捎往下瞟了瞟那人。
"我说,我认识,认识,是……"说着说着那人突然像是被锁喉般卡住了。
孙秀琳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心有余悸,另一个人不知从哪掏出的刀,一刀捅向了那人的心脏。
"叛徒!"那人拎着鲜血淋漓的刀,恶狠狠地朝地上那早就没了气的黑衣人吼道。
周澄泠连忙夺下那人手里的尖刀,朝其呵道"你哪来的刀?"
"你管不着,我留着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幕,他要是敢出卖主人,我就杀了他,哈哈哈……"
周金文闻声睁开眼睛,见此景,不禁皱眉道"可是你已经晚了一步,他刚刚说了他认识。"
王开卷已经吓得周身像是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他切切实实的听到那人嘴里连说了两次认识,又即将脱口而出将自己供出来。
剩下那黑衣人急切反驳道"他说的是错的!"
"既是错的,你又何必杀了他?"
"我防微杜渐!"
"防微杜渐~哼~不是你身边的这个王相~你何不赖在他身上呢,为何如此紧张~"
那黑衣人见周金文步步紧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边的周澄泠,接着又转向了王相,咧出一个吓人的笑来,只听一句"属下为您尽忠了。"接着咚的一声冲向了孙秀琳对面的柱子。
随着这黑衣人倒下的砸地声,王相彻底木讷了。
周澄泠连忙奔了过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朝周金文摇摇头道"死了。"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不是你,又是谁?"周金文缓缓地睁开眼睛,手里慢悠悠地转着食指上的玉扳指。
王相到底还是绷不住了,一头磕在地上,朝周金文求饶道"皇上,臣错了臣错了,臣一时鬼迷心窍,鬼迷心窍……"
"还有一个~"谁都没想到周金文会自己猜到这一层,大家都有些被惊到了。
王相磕在地上的头僵住了,接着马上落荒地说道"还……还有一个,对,皇上还有一个,臣全都说,全都说。"
"说。"
"是……是太子。"
周金文听到太子二字,脸一下子皱了起来,怒声朝王相吼道"你敢骗朕?!"
"臣不敢啊……臣不敢……陛下,臣说的都是真的,是太子,是太子想要除掉五殿下,臣这才……这才……"
周金文却已经听不进去王开卷的说辞了,恼羞成怒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殿外喊道"来人,王相意图谋杀皇子,拖出去诛九族!"
王相就这么连哭带求饶的被人拖下去了,大殿里只剩下孙秀琳这一个外人了,除了她就剩地上那俩个尸体了。
这家丑不可外扬,这也是刚刚皇上为什么如此着急杀了王相的原因,现在孙秀琳站在这可谓是无比煎熬。
"父皇~"见周金文还在那面色沉重的想着刚才的事,周澄泠轻声唤了唤。
"你怎么看?"
"儿臣想既然王相这个罪魁祸首已经抓到了,此事就此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