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她的身子开始颤抖着,理智也飘飘然起来了。
声音有些颤抖的破碎,下一秒,他又吻上她的唇,絮乱的气息,对她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是她根本无法拒绝的热情:“老婆……”
轻柔的吻,落在她每一寸的凝脂肌肤,大手也也贪婪的探索着,滑过她的小腹,来到了两月退间的秘密花园,感受一片湿润的温热柔软,在花瓣处绕圈圈,又轻柔爱抚她幽蜜的花瓣。
‘真爱一生’摄影工作室中,灯光氤氲,幻觉迷蒙,衣着华丽的衣架模特盛装打扮,用独特的迷人风采,留住客人的目光于脚步,七彩水晶装饰的大厅采光盈柔,像是天堂的彩虹,勾勒起七彩梦幻的童话。
“为夫还没让老婆快乐够,怎么敢去死啊。”他笑意更浓了。
“云姨,你怎么了?”安弱惜诧异同時心疼,云姨以前很漂亮很年轻的,为什么五年不见,会变成这样子?
“云姨,别吓我,你怎么了?”安弱惜蹲下身子,着急着,没有发现冷郝胤在看到杜云溪的那一瞬间俊脸马上沉了下来,眸里乌云翻滚下,掩饰了那浓浓的不安。
“什么小顺天,没有这个人,我不认识他……”杜云溪连连后退,摇晃着脑袋,有些精神失常的样子。
“他,他是杀人凶手。”杜云溪整个人发发抖的躲在安弱惜身后,颤抖的指向了冷郝胤。
“去死。”安弱惜打算不再跟这种无赖的人说话了。
梅九俗顾九康四。“唔……”安弱惜更是羞赧的要死,脸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话来。
“啊……”沉寂在幸福中的安弱惜突然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抬起疑惑的眸子看着他略显神秘的俊脸。
“嗯……”忍不住一声低吟,安弱惜感觉咬住被单,不然自己喊出声来:“别,别,孩子再外面叫着呢?。”
“好。”这次,冷郝胤非常配合的同意了,嘴角噙着的笑容有些的歼诈跟狐狸,那暧昧不堪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大灰狼打量着一只小白兔。
“妈咪爹地快起床,今天要去穿婚纱哦……”随着踢门声,外面传来了小贝的喊声。
“对不起对不起。”安弱惜急忙道歉着。
“小惜……”女子看清楚安弱惜后,激动的抓住她的胳膊,憔悴蜡黄的脸上溢着笑容,一双明显已经凹进去的眼眸喷发出闪耀的光芒来。
“慢点慢点啦。”安弱惜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子。
“我只对你动物。”爽朗的笑声昭示他极度开心的心情,暧昧的目光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打转,他爱死她这样的羞赧了。
“来不及了老婆。”冷郝胤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拖起她的纤腰,沉声而入……
“老婆,冤枉啊,我哪里不正经了?”邪魅的勾唇,鼻尖缠绕的是她淡淡的牛奶香,眼底是一片羊脂般的肌肤,让他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富有磁性的嗓音吐着暧昧不明的话:“我只有跟你在床上的時候,才会不正经。”
“老婆,别害羞,说要我?不然不给你了。”他扬起薄唇,继续诱骗着,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红霞满天的脸颊。
“老婆,我们公正结婚吧,不要举办什么婚礼了。”突然,他凑上俊脸,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一声。
“老婆,我会很快的,不然我会死的。”额头大汗淋漓了,旋即抽身出来,将她的身子翻转,半跪在床榻上,拖起她的腰肢,从后面挺近她……
“老婆,要我吗?”他滚烫的气息在隐忍着,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层密集的薄汗了,还是坏心眼的继续忍着,婆娑着让她难耐的扭着身子。
”冷郝胤……“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觉席卷而来,脸颊红润而嫣红着,安弱惜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冷峻的男人,轻吞着暧昧的气息。
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安弱惜顿時清醒过来,爬着就要起身穿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她小身子够不着门把,干脆直接双脚其下,用力的踢着。
交代完之后,冷郝胤直接拽着安弱惜,就要回家,天知道,早上那情况,他根本一丁点都没有满足,纯粹就是草草了事,三分钟,能满足他吗?
他只想着把她变小,塞到裤兜里,随身携带着。
到底是谁需要谁啊?
十分钟后,安弱惜才从楼上的试衣间里出来,一時间,鸦雀无声。
头上的秀发挽起,蓬松又高贵的发髻上是朦胧的白纱巾,微微遮住了她的额头,为她的美增添了一丝的神秘感。
她有些不自然的拉着曳地的纱摆,敛起眸子,就望入眼前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此刻冷郝胤穿着黑色的西装,削长完美的身材在高级精良的新郎服下显得更加的伟岸,果真玉树临风,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此刻正痴迷的看着她,俊朗得令所有她都为止怦然心动……
她的反应满足了冷郝胤高傲的男性自尊,更加狂傲的叫嚣着,压下身来,他坏心眼的,用他的巨大婆娑着她的柔软,却强忍着,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她穿的是她自己设计的低胸抹胸的鱼尾醒婚纱,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十分的完美,那丰满性感但又不妖冶微露的ru沟,那纤细的小蛮腰,那被紧紧包裹住的翘臀和纤细修长的秀腿,又让人觉得,她是从深海里浮出水面的美丽的人鱼。
她身穿着婚纱,站在一片白色的窗纱前,琉璃的水晶灯光倾泻在她身上,那么的梦幻,几乎让人有种错觉,她是从某个仙境里误入人间的仙女。
如此唯美的一幕,宛如一幅绝世的漫画。
安弱惜一愣,抬起头来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穿着破烂,满脸是泥土,发丝凌乱的女人,着实吓了一跳:“云姨,是你吗?”眼眶瞬间就红了,反手握住她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云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小顺天呢?”
安弱惜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去,视线落在男性四角裤下的昂藏時,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柔软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安弱惜呆了一下,以为她胡说:“云姨,别乱说话,他的我的未婚夫。”
安弱惜透过镜子,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竟然蔓延到了脖子跟胸前,羞得几欲找条缝隙钻进去,转过身子,又瞪他:“你是动物啊,整天想这档子的事情。”
安弱惜风中凌乱了,打算不跟他继续蛮缠下去了,瞪了一眼:“让服务员过来一下吧,有些地方得改一下,好早点回去。”
就再他马上要放弃诱骗计划,直接攻占城池,一声声踢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年,爸妈出的车祸,真的很离谱,怎么会突然出了车祸呢?
杜云溪更加激动了,紧紧的抓住安弱惜:“不是,他就是杀人凶手,国强就是被他害死的,要不是他,国强就不会出车祸……”
男人有需要,女人也会有需要。
直到回到了家里,冷郝胤错综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紧咬着唇瓣,脸上是异常的苍白,身子似乎也在颤抖着,心疼的将她整个人抱住:“有什么疑问,你说不出来,我会如实告诉你的,别憋着。”
突然,杜云溪抬头,看到了站在安弱惜旁边的男人,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脑袋,整个人尖叫了起来。
虽然,顺天解释说,云姨在五年前就神经错乱,经常说胡话,常不认得他那个儿子,可是这件事情关系到爸爸的死,她不由得心慌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瞒不了她一辈子。
轰——安弱惜脑子炸开了一颗地雷,直到杜云溪被她儿子杜顺天带走之后,她整个人还处于游离状态。
这样,能够快一点。
通透的大片试衣镜前,男人的面孔,棱角分明、冷峻深邃,每个轮廓仿佛都经过精准的测量、细心的雕刻、万千的修改,完美得无可挑剔,伟岸的身躯如同连绵的大山站在女子的身边,而女子,她莹白的脸颊染上了红色,羞赧万分,两人靠在一起,伟岸的他,娇小的她,和谐到了完美,天宠之合。
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他的性感而结实的鼻尖穿过她浓密的发丝,抵在她耳际,性感的嗓音透着红酒般深邃醇厚:“老婆,你穿这婚纱这么好看,我不想让别人看去,怎么办?”
闻言,安弱惜略施粉黛的小脸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粉色,清澈的凤眸水汪汪的瞪了他一眼:“老不正经了。”
安弱惜终于有反应了,盯着他深邃的眼睛看,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犀利:“云姨说的是真的吗?不要敷衍我,我要的是真相。”
她过于镇静的话,让冷郝胤更加的不安,他认真的回答她,却是一个棱角不明的答案:“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要的是真相。”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承认了,爸爸的死真的跟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