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就坐在副驾席上,看许欣茹回微信,也不打扰她。
今儿也发了一顿雌威,居然把别人抽出屎了?
哎哟,这经历不要太夸张,就是有点恶心人。
玛壁的,我飞爹被抽的比你惨的多,一丈红都能抽的皮开肉绽,可想而知那是用多大的力?他也没屙屎,是你屎多还是说我飞爹没屎呢?
邹学文一看许欣茹态度坚定,发微信说,‘你等着啊,许欣茹,你看我告不告我丈母娘?’
许欣茹撇了撇嘴,把手机放下,启动车就走,送刘静回拆改部顺便去找软软爹林飞。
路上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你们闹什么?怎要离婚?”
“想离离呗,妈,你别管了,他外头好几个女人,我早不想跟他过了,今儿收拾他一顿,因为这狗东西到了新单位又揣人家美女屁股,这里是龙城,可没人给他擦粑粑善后了,跟他过我也是心累的很。”
“闺女啊,可这事不小,你们毕竟三年了……”
“妈,我婆婆骂我不会生旦,我也不想听了,我去医院检查过几次,不是我的问题,邹学文的事,好吧,妈,我承认,我外头也有了,你想抱孙外,我给你整一个……”
啧啧,看看许欣茹这脾气牛不牛掰吧?
‘你想抱孙外,我给你整一个’?
“哎哟,死丫头,你想气死你妈啊?你也有了?真的?”
“妈,真离了我再带他见你,不离呢,就凑乎着过,反正是他先背叛我的,就甭怪我变心,他囚头不好,毛事还不少。”
噗,一边的刘静没忍住笑呲了。
许欣茹挂了电话,对她道:“我感觉你后头都没用劲抽?”
“呃,不是没用劲,是我没劲了啊。”刘静还甩了甩酸疼的右胳膊,“要是换苏彤来抽,你老公估计早晕过去了吧?”
“那倒也是。”
苏彤是练家子,力道肯定凶猛。
就这一路上,许欣茹接了四个电话,都是家人劝她的,有老妈老爸,还有老爷子和大伯,但都没劝好她。
……
当天夜里,林氏老爷子真赶去了金台寺,还见了惠真。
林老爷子身位不同,惠真肯定得见人家。
而这两天,金台寺后院的正在起九丈的佛堂,里面在造六丈的金身法相,有钱就是好办事,有‘泷清信网’的女财神娘娘在这蹲点,钱不是问题。
半夜,惠真见过林老爷子,又在后佛堂里跟安玉清坐一起。
五月天的金台寺夜凉如水。
毕竟地处半山腰上,夜风习习吹拂,清凉更甚。
玉清是一身加绒的休闲装,她不会盘腿坐,双腿蜷在右边压在自己屁股底下侧坐着,当然,她会蹲坐成W式,只不过,这个姿式不对外人,说那什么的话,这就是个挨槽时的姿式。
T恤下D+两陀肉球怒峙,隐隐可见微粒,原来她里头就没扣咪壳,现在不需要那东西,皮肌韧弹度极强,用不着托的壳。
“大师,说了些什么?”
“捡了些‘龙王’的东西辟解给他吧,信不信是人家的事,跟他们说只能是半遮半掩,阿弥陀佛。”
“那老家伙会信吗?”
“贫僧也不好说,只能告诉他不可逆转的结果,林飞那边肯定做了什么吧?你们这两天没联系?”
“没有,我先做正事,七天工期可成六故金身,毕竟钱到位就好事,24小时不停的铸,但是九丈佛堂不是七天能造成的。”
“这个贫僧知晓,这次,太感谢安佛姬你了。”
“既然我都是大师你的佛姬,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话?就是还想问问大师,我那什么宝莲福洞,不会招来什么花劫吧?”
惠真一笑,“真龙王一出世,你们都没劫了,除非你们自己本心意动想养一个在外头。”
“大师,”
“佛姬请讲。”
“你我的事,连于惠也甭告诉,更别说我老公。”
……
同一时间,在某市的星级宾馆。
两天过去了,这是第三天,苏彤发现老张的肉戟往外冒了也有三二公分,按照于惠从惠真那里得来的说法,每天泡六小时。
起初俩人找了各种能贴的紧的姿式,到今天算松了口气,毕竟又冒出来点给了他们不少操作余地。
苏彤坐在老张怀里,她贴老张耳畔,幽幽叹道:“就这个事让我老公知道,肯定狠狠收拾我一顿,老张你信不信?”
“不信,那七八十天他都熬了过来,这几天又算什么?甚至我觉得他隐隐能猜到你出来这七天做什么,别忘了他是伪龙王,我不是为他做出那些贡献,小飞飞能容得下我?”
“哎……你也是命歹,让个鳖头折腾苦了,今儿有了、明儿又没了的,我隐隐感觉这遭也好象会出事?”
啪!
老张扇她臀侧一巴掌,“再咒我,扇不死你。”
“好疼,我现在就担心回去了怎么和他交代?愁死了。”
“欸,彤彤,记着你张爹的话,百言不如一默,你给他撅好任他收拾便是,这招叫耍赖,而且要去他办公室,二话不说裤子一褪往桌子上一趴,飞爹,你想怎么着都行啊,我都认罚。”
“尼玛壁的,这招倒是挺无赖的?”
“彤彤,你赌得是他对你的爱,有爱就什么都有,没爱,你解释什么也没用,你说对不?”
“也是……哎哟,到时间了吧?我腿酸的。”
“嗯,你躺平了我给你推个宫先。”
老张的大推拿手可是跟惠真学的,绝对推的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