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轮到了于惠收拾林飞。
也是先藤条、后一丈红,藤条不敢打重,但一丈红也是用了大力的,林飞扛了十来下也眼泪鼻涕糊一眼。
俩人屁股蛋子上都有了伤,才开始正戏的攮。
一直到了三点,于惠都不知小死了多少次?浑身被汗浸透,林飞才给她来了个内淋,两天后她亲戚要来,现在还是很安全的。
中间故意让于惠放水在沙发上以渲染现场的氛围。
“媳妇,甭扳我屁股,疼呢。”
“呸,就这点骨气?老张给我狠狠抽了五十蛇鞭都不象你啊,要给你换了蛇皮鞭,你不得拉一地粑粑?”
“要拉,也是我,憋了陀屎嘛。”
“是不是真的?要不你先去拉会儿,拉好再继续?”
“槽,你还要?”
林飞苦笑。
“要,还没肿成馒头不真实啊。”
“那行,给我裹起来,看我恁不死你?”
几分钟后俩人继续排练大戏。
快五点时,林飞对于惠道:“老婆,你保持骑乘式别动,开始睡觉,一直到六点以后,如果警察不来就不来了。”
“啊?”
于惠瞪眸,“那他们来了,我就撅着个屁股蛋子、沟里头挟着个囚头儿,让人围观?尼玛格逼,我要不要牺牲这么大啊?”
“没辙,媳妇,今儿就是咱俩牺牲S相的好日子,看去呗,看了又不等于攮啊溜啊的,咱又没损失。”
“那我形象还要不要了?尊严人格呢?以后还有脸见人吗?你个王八旦的心这么狠?”
这时,于惠心里头隐隐有了触动,这主意极有可能是安玉清出的?
好个安小妖,行,我就陪你玩这一把。
林飞苦笑道:“那老婆你是要形象呢?还是让我被人家当嫌疑犯带走呢?我要被带走,你就会被盯死,肯定让你回避,因为我们是夫妻,那你想想申文义赵繁秀会不会把我囚头整废?”
“……”
于惠吓了一跳,心说这个可能性真有,嘴上仍嘟嚷道:“那为什么是我牺牲?而不是你清妹妹?”
“卧槽,她是副局长?她能给我保护?”
“……”
这个也是实情,换了是安玉清,只会跟林飞一起被带走吧,只能是自己。
那这么说来,安玉清也是没办法?
可于惠一但想通,是没法释怀,她嗔眸道:“你记好,这是她欠我的大情份,到时候我是让她用嘴还或是用臭沟子还,那要看我心情了。”
“是是是。”
林飞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用嘴或臭沟子有另外的意思。
“睡觉。”
于惠闭上眼就这样睡了。
林飞微微松出口气,也阖上了眼,其实这幕戏的主意还真是安玉清出的,因为姐姐玉泷陷落赵文雄手中,她也是急了,知道林飞出手在即,为了摘除老公的最大嫌疑,她就出了这个主意给林飞。
当然,要说安玉清没有一点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于惠抢了她的正妻名份,心里能爽?
情敌就是情敌,能成了真姊妹才怪,反而是几个情妇有可能成了姊妹,联起手来对付正室。
让于惠先失去尊严和形象,这对她也是个打击,如果能打击到她从此开始自甘堕落,那她离失去名份正室之位也不远了。
玉清这一招也算一箭双雕,她不可能把这个私心和老公说,这是妻子和情人之间的斗争。
……
林飞也隐隐猜到些玉清的小心思,他暗叹,玉清算计于惠可能遭到她更激烈的报复。
因为于惠绝不是省油的灯。
林飞琢磨着,人也在忐忑的心绪中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间有凌乱的脚步声,林飞听见了,但假装没听见。
也不知是不是睡梦中动了身什么的,此时于惠半边身子跌沙发里面,背靠着了沙发靠背,林飞在沙发外边,他半侧身朝沙发内,这样正好能攮进一条腿劈叉骑着他的于惠B沟里头。
沙发的纵向就正好就对着门的,只要一看门,第一眼肯定看到于惠劈叉着的血屁股。
脚步声在门口静止,两分钟后才被推开。
先进来的是几个刑重便衣,鱼贯入来七个人,五男二女。
一进来他们都傻了眼,本能的脚步一顿,但都在执行任务,也没人停下来,就形成了围观格局。
进来前在外面就讨论过的,知道了林飞是和于惠都在里面,主要问题是于惠她是市局的副局长。
但市纪委的刘彦华决定不打招呼先闯进去。
可谁也没想到于局劈叉着个血屁股正对着门口,身上是红色pc皮X感开窟窿的连体装,一眼就看清了她跨腿箍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她嘴里的酣水晶莹透亮拉着丝坠下来,正睡的香甜。
只是于惠屁股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沟里结合处清晰显示男人的囚头还怼在于惠逼里头,污秽白糊糊都已经干涸。
而于惠的p眼子正‘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