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飞走了,于惠套了件宽松的睡裙去洗漱了一下,哭了一场心情好多了。
那王八旦又会甜言蜜语,好象自己被哄好了?
也是贱,我就吃哄啊?
再回了床上,四仰八叉躺平就联系了袁真。
“你昨天哪去了?”
“忙着赚钱啊?猜我一黑夜赚了多少?”
“我去,你钻钱眼儿了?”
“我凭手艺赚钱,有一种自豪感啊,再说了,看着杰作在我手里诞生,也有一种成就感嘛,七台啊,三个埋珠,四个注射隆囚头的,一会发你看效果图,哈。”
“快滚,甭给我发那些恶心的东西,老张是那样变态,你是这样变态,我也是服了你们俩……”
“……”
袁真没了声音。
于惠一呲牙,忙道:“真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我嘴笨,你甭生气,那个,效果图发我吧,我也瞅瞅,我还没见过埋珠的什么样呢。”
她赶紧安慰袁真,自己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满嘴在跑骆驼啊。
袁真叹了口气道:“可能是真有点变态吧,我憋四年了啊,惠惠,你要给折腾四年也跟我一样,甚至还不如我呢,就你那敏感体质,估计早就疯了吧?”
“所以你拼命工作,想忘掉一切,想把精力都耗光,一回家就睡觉,可老张却还要折腾你,我知道你有多苦,所以我才让林飞攮你,你自己下不了这个决心的,老张昨天跟我说,吃大亏了,有怨气,想常溜我沟子,尼玛壁,溜了又槽不了,无语。”
“什么?你别答应他啊,那个死变态,还想继续玩你,说不准把你捆住让傅枫槽你个半死,人那囚头比林飞还大呢。”
这倒是真话,于惠也看过照片,姓傅的囚头很给力。
她道:“我又不是脑血栓,怎么可能答应他啊?如果我答复是‘你去找林飞商量,他同意就没问题,’即使他有勇气去找林飞商量?那你觉得林飞会同意啊?”
“你这么耍他,他又不傻,就怕他想不开,走极端呢?”
于惠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呗,一年后的事谁知道呢?再说了,你也知道林飞那个王八旦裤带有多松,我感觉自己在忍耐的边缘了,这阵儿要是有个款爷金主拿钱来砸我,我就撅好了屁股蛋子一边报复那王八旦一边赚笔私房钱了,你说香不香?”
“你甭跟我吹了,你那破性格,既要人家俊,又要囚头大,还要有事业,再要有野心,有胆魄,你一大堆条件,你能找上才怪了。”
“不不不,报复林飞的只要囚头给力就行,这些我都免了,嗯,五千万往上,我要不撅我是你养的。”
于惠就希望袁真把这段给录了音,然后悄悄给那个王八旦听,这也是一种敲打方式。
其实,袁真还真录了音,至于出于什么目的,那就得问袁真了。
俩女人谈私隐,林飞是不知道的。
他已经到了单位准备开会。
天天都有晨会,念念报纸上市委市政府的指示精神,大方向上的一些动态也是要了解的,还有一些人事任命履新等。
比如今天仝有德副市长第一天去市局上班。
结果于惠今天正好就请假没去?这会给市局人一些什么想法呢?
上午又接待了几个投资公司的老总,还是嚷嚷三方监理的事,林飞把副主任孟畅也拉上了,让她阐述拆改部的决心立场,并告诉他们,以后三方监理的事由孟畅孟副主任分管,你们有事就与我们孟副主任勾通去。
孟畅就只能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