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川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而且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有些猫腻,怎么突然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自杀了呢!”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都沉默了。
半晌后江云川开口说道,“要不验尸吧!既然我们都有疑问和怀疑,那么验尸就是最好最直接的方法了。”
温初颜想了想,同意了江云川的想法。
“你说的不错,我们的确应该验尸。要不现在立马就出发吧。”
温初颜和江云川赶去医院里,打听到了猪戒的尸体暂时安放在太平间里便提出想要申请验尸。
既然正谈论着温若彤的母亲走了过来,江云川拉着温初颜的手一把躲进了角落里。
只听到温母对医生说道,“医生啊!后天我的女儿就要送去火化了,明天我会带人来帮她安排最后的事宜,我先提前来和您打个招呼。”
这位医生真是刚才和温初颜江云川一起讨论过的医生,不过他是江云川的人,于是笑着对温母说道,“好的,温女士,我知道了。”
解决了问题后温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医院。
江云川又拉着温初颜站到了医生的面前。
“江总,刚才那位女士说后天就要把温若彤小姐给火化掉了,你要是想验尸的话就赶紧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安排一下了,越快越好,我想要尽快得到结果。”
医生点点头,便去安排验尸的事情了。
没过多久,尸检报告就出来了。
医生把尸检报告拿给了江云川和温初颜看,“江总,报告的结果的确是自杀并不是他杀,不过检查出来,被害人在临死前有轻微的挣扎。”
不过这种现象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自杀是一件痛苦的事,而且有的人在临死前会突然反悔,那个时候就会挣扎。
“有挣扎也是很正常的事,这样看来,这份报告没有什么问题,被害人确实是自杀的,不存在他杀的嫌疑。”
江云川把那份报告还给了医生,和温初颜离开了这家医院。
“没想到温若彤还真的是自杀的,虽然说不信,可现在事实就摆在我们的眼前。”
温初颜叹了口气,眼神迷茫的望向了天空。
“我一直认为温若彤是个坚强的人,你说她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才自杀的呀……”
这个时候温初颜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她甚至有些愧疚的认为温若彤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毕竟她是因为输了那场官司才遭到众人谩骂讽刺的,可要是重来一次的话,温初颜还是会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真面目。
江云川知道温若彤的死给温初颜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于是低声安慰道,“初颜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温若彤的死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她不做那些坏事的话,那么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跟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温初颜轻声叹了口气,点点头。
她就是太过敏感了,而且也有些接受不了温若彤的死亡,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起来。
温初颜去了店铺,男主回到家里后,便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沈放在另一边说道,“江总,之前您不是吩咐我找个侦探去查一下温若彤的事儿吗?现在已经有结果了。温若彤除了信用卡的贷款,其他地方还欠着一大笔钱,并且这笔钱是新欠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她在临死之前还欠了一大笔钱去消费是吗?”
江云川听出了沈放的话外之音。
“没错,的确是这样。可是温若彤的死看起来很正常,的确是正常的自杀,对于这一点我也抱有疑问。”
别说沈放有疑问,江云川自己也有疑问。
一个怀抱着自杀意图的人,怎么还会欠下一大笔钱去用来享乐呢?温若彤应该处于崩溃与抑郁的边缘才对,这完全不符合她即将要自杀的心理。
“好了,辛苦你了。”
说完之后,江云川便挂了电话他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温初颜。
刚下楼便看到管家急匆匆的从客厅里走了进来,一抬头看到江云川站在楼梯上,神色慌张的说道,“少爷,不好了。外面有人来闹事了。”
闹事?
江云川冷笑一声,谁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怎么回事?”
他说着便下了楼梯,神色冷硬。
管家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回答道,“是这样的,我刚刚出去准备东西,结果发现温若彤的母亲来了。而且她手里好像还捧着一只骨灰盒,我远远的看到她快要进来小区了。”
一听是温若彤的母亲,江云川立刻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恐怕这老女人今天是想来狠狠敲诈他一笔吧!
“慌什么慌!她要是想闹的话就让她闹吧,别理她就行了。”
江云川说完之后,便坐在客厅里拿起了报纸独自观看起来。
男主人都这么淡定,管家也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温母手里捧着温若彤的骨灰盒和小区保安交涉了一番后,对方还是不放她进来。
于是温母就开始大吵大闹,吵嚷着要让江云川出来。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进去!江云川那个杀人凶手在里面,我非要找他去算账不可。你别拦着我。”
路过的人看到温母这副泼妇模样,捂着嘴笑并对她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女人是谁,怎么都不顾形象。”
“哎呀,你不知道啊!她就是那个温若彤的妈,非要说我们小区里的江云川害死了她女儿,现在居然捧着骨灰盒来了。”
“啧啧啧!你说她这是要干什么呀?就算把江云川给叫出来,她能怎么办,人死不能复生。”
另外一位阿姨不明白温母的行为,与其在这里大吵大闹,还不如找个好地方把女儿安葬了。
另一位看的明白,也听说过温母的名字。
一脸鄙夷的说道,“还能怎么办?不就是想多要点儿赔款嘛!摊上这样的妈,温若彤也真是可怜呀!死了都不得安生,还要被拖出来赚一笔钱。”
“唉!谁说不是呢?”
温母听着这些人的讨论心里很是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