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看看你弟弟,我也要找承奕去了。哈哈哈。”
叙白尴尬笑了笑,转身离去。
只留言一一个人站在林落的房门外。
准备离去找言巷的言一,临走之前,眼神略带邪气地看了一眼林落。
转身后,嘴角露出了不怀好意地笑容。
林落被言一临走之时的眼神吓到了,面上看起来呆愣的。
秦飒看见林落一脸呆愣的模样,她伸出手朝林落的眼前摆了吧。
“喂,回神呢。”
大声的呼喊,把林落吓得一个激灵。
“姐妹,你在看什么了。看得那么出神。”秦飒疑惑的看着林落。
林落摇了摇头,她看着秦飒说道“没有看什么。”可是她的脑子里却回想着刚才言一的那一个眼神。
她知道她被言一针对了,并且针对他的原因肯定是因为言巷。
看着脸上略带疲惫的林落,秦飒也不好再说什么。
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起身离开并把房门关上。
林落看着秦飒走了,自己再次躺在了床上。
这一次她并没有睡着,她脑子里在思考,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但是越想她就越困,最终眼皮子抵不过睡意垂了下来。
慌乱离开的言巷来到了花园内,他坐在院里的长椅上。
目光空洞的看着远方,远处找来的言一,看见了这样的言巷,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他这样费神费力吗?
言一来到言巷的身边并坐下来,双手合起来放到膝盖上。
“说吧,有什么烦恼跟哥说一下。”言一转头,看向言巷。
“哥,你为什么告诉我不要去追她。”言一的耳边传来了言巷,颓废又无奈的声音。
言一没有说话,他沉默了。
耳边始终没有言一的回答,言巷的心中好像有点数了。
他突然激动地冲着言一说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答案,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她的关系。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类,你又为什么这么针对她。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一次我没有找到她的话,她会面临着什么危险。
如果他出了事,那你觉得我的心里会好受吗?”
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的言巷,今天为了林落竟然和他的哥哥说了这么多。
言一的心里很不想承认,言巷的心中,林落的地位比自己还要高那么一点。
也许言巷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自己的傻弟弟根本就不懂什么男女之情。
既然言巷把什么话都说破了,言一也不再遮遮掩掩。
他心里不是滋味地说道“没错,我只是想要小小的惩罚他一下而已,谁知道这里会有吸血鬼出没。”
当时言一的心里确实只是想要冷一冷林落,他看不惯言巷护着林落的样子。
言巷听到这些话后冷笑一声,他神情冷漠地说“你什么时候也会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了。”
“幼稚?哼,我并不觉得很幼稚。”只要关于你的事情,这一句话言一并没有说出来。
言巷眼神失望地望着言一,语气平和的说道“哥,这一刻我从来好像不认识你了。”
言一听到后眼神闪过伤痛,“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们又怎么可能一成不变。”
事实上这句话是言一在为自己找借口,他的性格从来都是这样放荡不羁,并且做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哥,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言巷叹了一口气,低下自己的头。
心里在思考自己和林落的事情,他在想他应该怎么和她和好。
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言巷,心里是非常苦恼,他现在的思绪就像一团乱绳子一样剪都剪不断。
言一在旁边看着也像这么的感伤与无奈,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一下林落而已,怎知又弄巧成拙了。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好好想想吧。”言一拍了拍言巷的肩膀就离开了。
如果言一有天知道,是他的这一番所作所为导致言巷的开窍的话,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言一走后就去找了叙白,想要走他安慰一下自己。
怎知一看见叙白,就看见他和墨承奕一块的说笑打闹。
叙白眼尖地看见了,有些失魂的言一。他打笑道“哟,怎么不去找你弟弟了。”
墨承奕看着言一来到了他们这边,自己的脸上立马收回了笑容。
听着叙白的打笑声,言一一个巴掌就朝他的后脑勺拍去。
可是中途就被墨承奕截住了,两个人目光对视,就这么僵持着。
还是叙白活跃气氛的说“你们这是干嘛呢?”说完就转头看上言一,“说吧,找兄弟我有什么事”
叙白趁着说话的功夫,就把他们两个的手拉开。
心里却在暗喜,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还有两个男的为我大打出手。
意识到这一点不对的,叙白突然反应过来,立即嫌弃的在心里呕吐了一下。
“没什么大事情,就是想来找你喝喝酒。”说完就坐下来凭空变出了两瓶子的酒在桌上。
叙白听到这一句话,脸上就惊讶了。
嘴里打笑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呀?竟然还想找我喝酒谈心。”
叙白知道,如果言一要找自己喝酒的话,心里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酒当然是要喝的,但是这件事还是要打趣他的
言一假装不悦道“爱喝不喝,不喝就滚,小爷自有人陪自己喝。”
说完这一句话,还一脚想踹翻叙白的凳子。
可是叙白身边的墨承奕却用一只脚稳定住了凳子,没有让叙白倒下去。
“呼。”叙白心慌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我又没说不陪你喝,你发这么大的火我去干什么。还是我兄弟好哇。”说完后面的一句话还朝墨承奕递过一个你很棒的眼神。
墨承奕虽然接收到了,但他的眼睛却是不悦地看着言一。
“少废话,要喝就现在喝。”说完,言一拿起桌上的一摊酒就直接干了。
别看他现在面上洒脱的很,可是心里却难受。
他的难受是明明小时候还是那么乖的一个仔,可是长大了怎么开始学会拱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