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头咬上他的薄唇,微微沙哑的嗓音模糊到只能辨清内容,“云团算什么东西,我像也要像我们家皇上。”
有女人不怎么清醒的声音在火花里光火四溅。
“他妈怎么弄啊!”
“你别扶我的腰啊,有痒痒肉。”
接着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然后是男人阴测测的声音。
“我他妈只是扶一下你的腰,你能别笑的这么扫兴吗?”
……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所以薄暮沉并没有出去,而是待在家里。
他有着变态的生物钟,无论睡的多晚,时间一到自动醒来。
薄暮沉偏过脸蛋看着枕在他臂弯里的女人,她睡的很沉,呼吸均匀,脸蛋被睡意氤氲上一层薄红。
长发凌乱的散在浅灰色枕头上,稍稍低眸,便能吻到她的发丝她的脸蛋。
秋雨在昨晚半夜的时候就停了,窗外阳光正好,感觉也很好。
他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亲,低淡的嗓音酝酿着清浅的笑意,薄唇吐出很轻的一句话,“早安,薄太太。”
睡着的女人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动作很轻的将压在她脑袋下的手臂抽了出来,几乎没什么声音的起床穿衣洗漱。
用过早餐之后,又交代了慕晚茶的早餐温着,等她醒来吃,他便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时间安静的流逝,他抬起腕间昂贵的腕表,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十点多一些,昨晚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一点,收拾好慕晚茶睡着应该在一点半左右,睡到十点也该差不多了。
于是他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迈步出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片静寂,走近了才能听到女人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薄暮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没有叫慕晚茶,重新回了书房。
他第二次看表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二十了。
依然没有听到二楼的动静。
虽然书房隔音,但是他并没有关门,就是为了保证慕晚茶出来的第一时间他能听到。
男人有些按捺不住的再次出了书房,睡了差不多十一个小时,就是再累也该醒了。
卧室里仍是安静的没有声息。
薄暮沉皱着眉头在床边坐下,闭着眼睛的女人睡的安然恬静,呼吸清浅而均匀,依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男人英挺的眉目狠狠拧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上她细白而铺着睡意而显的绯红的脸蛋,轻轻捏了捏,“慕晚茶,起床了。”
“慕晚茶。”
迷迷糊糊间,慕晚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重的怎么都打不开。
好累,累到每一根手指乃至脚趾都不想动。
好像被人把每根骨头都拆开重组了一遍一样,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有微光流进眯着的眼眸中,她眯眸看着出现在她视线里的俊脸,嗓音又涩又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