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憎恶着君梦瑶,早已经到了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地步。如今又怎么可能放下自己的骄傲,向君梦瑶低头呢!
就在君梦云左右为难时,警察已经赶到了病房,冰冷的手铐直接锁在丁嘉的手腕上,“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不,不可以!”君梦云这才慌了神,丢弃了所有的骄傲和不屑,向君梦瑶低头央求,“君梦瑶,拜托你放过我妈咪!”
君梦瑶淡淡看过来,眼里没有半点波澜,“那我惨死的妈咪呢?她到现在还被葬在不知名的公墓里,顶着小三的恶名,谁又来放过她呢?”
君梦云瞬间哑口无言,愣神的间隙警察已经推搡着丁嘉走出了病房。
“妈咪,妈咪!”
君梦云恶狠狠瞪了君梦瑶一眼,快步追了出去,病房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慕容怀单手揽住君梦瑶的肩膀,声音深情不已,“以后都会有我,帮我挡掉所有的艰险苦难,兑现我曾经的承诺。”
君梦瑶愣愣站在原地,有种恍然如梦般的不真实感。
她托着行李回国时,只是尝试去查清当年的事情,如今所有的冤屈都水落石出,她反而有种骤然若是的怅然。
呆愣两秒后,君梦瑶释然轻笑出声。
哪里是什么怅然,如果不是慕容怀在背后运筹帷幄,大概她仍不是丁嘉母女的对手。
因为她根本做不出那些阴狠的缺德事,又怎么可能斗得过手段毒辣的丁嘉呢?
唯有恶人,才能制服得了坏人。
君梦瑶唇角一扬,抬头看向身侧的慕容怀,诚心诚意致歉,“谢谢你。”
这次如果不是慕容怀的出手,她和爷爷就算不会那么落魄,也肯定要颇费一番周折的。
而慕容怀的出现,简直就像隐藏在幕后的致命大BOSS,一击致命,甚至都不给丁嘉半点错愕的时间。
也就是因为事情解决的太过轻松,这才让君梦瑶生出了不真实感。
慕容怀低下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梦瑶笑得如此灿烂的容颜,就像春日里最娇艳的夏花,灼灼晃花了人眼。
他下意识低头,想要在那两瓣娇嫩的唇上索取些甜蜜,却被君梦瑶直接挡住。
“道谢是一回事,别想占我便宜!”
君梦瑶的拒绝,令向来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慕容怀错愕了两秒,俊俏的脸庞悄然黑沉下来。
不过就连这黑沉也只是暴雨前的疾风般瞬间消失不见,就变成了讨好的微笑,“这怎么能叫占便宜呢?”
“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慕容怀蛊惑般低下头,迅速在君梦瑶耳畔偷了抹香吻,“光明正大给你个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慕容怀偷亲,君梦瑶的脸上瞬间烧了起来,灼热的厉害。
她立即飞快揉着被慕容怀亲过的地方,一张脸充血般通红,右脚狠狠踩向慕容怀的脚面,“可恶!”
君老爷子已经识趣离开了病房,他才不要当电灯泡,影响小年轻间的打情骂俏。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给过君梦瑶半点关爱,危机时刻却是她挺身而出,情愿捐赠肝脏给自己。
这样善良的女孩,才是他君家后人应该有的优良秉性。
而他已经垂暮,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到她找到可以依靠一生的幸福。
很显然易见的是,放眼整个城市,唯有慕容怀才有这个资格!
君老爷子笑着走出病房,丝毫不担心自家已经被慕容怀给收购了的股权。
那些东西,慕容怀定然是要还给瑶儿的,到时候还是他君家的产业。
君老爷子走后,裴川也识趣领走了众人,并且相当有眼力劲儿的关上了门。
随着门扉被轻轻合上,刚才还喧嚣吵闹的病房瞬间变得狭窄逼窘起来,令君梦瑶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空气中氧气过于稀薄。
“瑶儿,你是哪里不舒服么?”慕容怀关切凑过来,轻声询问着君梦瑶。
“不,不是,”君梦瑶摇头后退,终于明白了氧气稀少的根本原因,“你只要离我远一点,我就能喘过气了。”
慕容怀唇角微勾,晶亮的眼眸里满是宠溺的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夺走了你的呼吸?”
君梦瑶犹豫了下,见慕容怀又要逼近,忙不迟疑地点头,“是,是的,就是你夺走了我的氧气,害得我呼吸都不能顺畅,可恶!”
“那还真是抱歉呢,”慕容怀邪肆笑着,一把将君梦瑶拥入怀里,“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呢?”
他离得太近,挺直的鼻梁贴在君梦瑶娇嫩的脸颊上,令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尤其是那双幽亮的眼眸,深邃到蛊惑人心,令君梦瑶像被施了咒术般定在原地。
“我该如何补偿你呢,嗯?”慕容怀淡淡抿唇,凑近眼前的红唇,无比虔诚地贴上。
果然,味道和他期待的一样美好。
感受到清凉唇瓣的贴近,君梦瑶的大脑轰的一声,就像被惊雷给劈了似得,四下里一片空白。
偏偏某些人得了便宜还不肯罢休,居然再次轻啄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慕容怀笑眯着眼看着一脸呆滞的君梦瑶,索性直接将她抵在墙上,贪婪长吻起来。
君梦瑶从没有过任何的接吻经验,在慕容怀的撩拨下,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过了好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要被窒息,这才如梦初醒地伸出手,想要推开大吃豆腐的某人。
然而她的小手刚贴上慕容怀的胸膛,就感觉到烈火般的滚烫,差点当场缩回来。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君梦瑶咬咬牙,用力推搡出去,这才将毫无防备的慕容怀被推开。
“可恶!你……你这个流氓!”
君梦瑶气得直跺脚,刚被占尽便宜的唇微肿着,散发出果冻般Q弹的光芒。
“是么?”慕容怀轻捏住君梦瑶的下颌,眼里带着两分凉薄,三分不羁,四分宠溺,贴近君梦瑶的耳根吐气,“我要是不亲你两下,你都不知道什么叫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