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肥鼠吓了一大跳,几个随从也是吓得有些惊慌失措。
王浪左右去看,最后看向黄肥鼠,“有没有燃烧弹?”
黄肥鼠点头,“有有有,每个人都带了两颗。”
眼前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王浪把一群人的所有燃烧弹都给收集了起来,让这群人赶快找入口,上三楼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这会儿已经顾不上楼上有人在打架了。
王浪派开旁边一坛子酒,发现里面都已经成了粘稠状的酒精了,看起来很恶心,但是酒味儿很重。
从里面搞出来一些,王浪用打火机点了一下,发现能够点燃。酒精浓度很高。
当即二话不说,就把旁边所有的酒坛子给拍碎扔了下去。
几十坛子老酒都被扔了下去。王浪二话不说,就把燃烧弹扔了下去。
这会儿王浪已经管不了太多,火焰基本上烧不到楼底的建筑物,也就不存在什么把整个楼都给点燃了,而且这栋楼的主要材料并不是什么木头,具体是什么材料王浪也不知道,有一点像是石头,又有一种金属的感觉,很厚重。很坚硬。
燃烧弹扔下去,立马燃烧起来了熊熊大火,阴蛛一大片一大片的消融,就像是把一个烧红的铁球放进了雪堆里一模一样。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阴蛛是活的,看到火焰之后拼了命的飞蛾扑火而去。死活就要冲。
王浪眼巴巴的看着,火焰涛涛,王浪蹲在二楼的位置都能够感受到火焰的热浪烫的脸皮都有一些疼。
但是阴蛛无穷无尽,前面的阴蛛被火焰不断地消融,门外面的阴蛛不要命的往里面铺天盖地的冲来。
从间隙中,王浪看到了地上的四个金甲傀儡已经被这些阴蛛撕咬的不成型了。
而且还有阴蛛不断地在上面吞噬着金甲傀儡。
第一波火焰已经被疯狂的阴蛛全部给吞没了。
王浪紧跟着给准备了第二波。
熊熊火焰烧的很旺,王浪转头去看黄肥鼠一群人,一帮人都还在抓耳挠腮的找上楼的地方。
乍一想,感觉这个南水王有毛病,建楼不建楼梯,可是仔细一想,得亏没有楼梯,不然的话,这会儿王浪一群人已经成了这群丧心病狂的阴蛛口中的粮食了。
下方的阴蛛浪潮又一次被熊熊大火消融。
阴蛛的尸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又臭又腥,闻得王浪一阵恶心。
“龙王爷,找不到啊,你能不能蹦起来看一看上面有什么?”那边的黄肥鼠大吼道。
王浪黑着脸,走到中间的柱子那里,发现上面的缝隙很小,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究竟有什么。螺旋的梯子有一个岔口是去往二楼的。
也不知道这个南水王究竟是咋想的,感觉就是个憨憨。
下方的阴蛛浪潮又一次消融出来了一个大坑,露出了下方的四个金甲傀儡,傀儡已经被撕咬的满地都是那种碎碎的粉末。
而且金甲傀儡已经被剖开了胸膛,已经大概能够看到里面的精密零件儿了。
但是还没有等到王浪认真看一下,门外面的阴蛛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涌进了里面,又一次把所有的刚才的熊熊火焰给扑灭了。
二楼并没有多少酒了,燃烧弹扔的也就只剩下六个了,也就是一轮的事儿。
王浪也不废话,三两下把剩下的所有酒都给倒了下去,把仅剩的六个燃烧弹也都给扔了下去。
烈焰滔滔,熊熊火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威力也是大了很多倍。但是阴蛛一点儿都不带怕的,就像是敢死队一样奋勇向前的飞蛾扑火,根本就不怕死。
王浪看黄肥鼠几个人找入口找的太慢了,就只好自己动手去找。
既然这个南水王这么爱用杠杆,王浪就在整个楼里面找有关杠杆的东西。
找寻的时候,王浪很多次都被挂着的肉林给碰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像是在某一个瞬间被砸的开窍了。
王浪随手拽了一根挂着肉的绳子。
然后就听到了铁齿轮的声音。
结果就看到一个东西从上方就飘了下来,松开的时候,那个东西就回到了天花板上。
王浪接连又拽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发现了规矩,还是正对着中间那个柱子,轴对称的形式。
弄了好几次,王浪发现有的东西能够动,有的绳子拽着能懂,有的绳子拽着不能动。总结了一下经验之后,王浪就找了一个能懂的拉住,让一个随从过去从上方垂落下来的那个板子站上去。
王浪缓缓松开手,那个随从就上去了。
黄肥鼠一拍脑门儿,“龙王爷,我想明白了。”
“你给老子闭嘴!”王浪没好气的骂了声。
黄肥鼠搓着手嘿嘿笑。
“可是最后一个人怎么办?谁来拽着绳子?”黄肥鼠问道。
王浪灵机一动,从旁边拎起来一个泥塑人缠在了上面。
果然,那个板子又从天花板上面垂落了下来,四个角被铁链固定拴着。
黄肥鼠让一个随从过去乘着这古人的升降机上去了。
缠上泥塑人之后,都不用王浪拽着了。
王浪又弄了一个,可以两个人两个人一起上去。
让这群人先上王浪断后,防止阴蛛最终上来。
抽空往下面看了一下,王浪惊的瞪大了眼睛,就看到金甲傀儡已经被那个阴蛛侵蚀撕咬开了。
胸膛之中钻出来了一个一米多长的毒蚰蜒。
毒蚰蜒盘在地上,中间腾出来了一个真空带,就像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样。
王浪一看这这哪行呢,必须要让它们打起来才行,当即就抄起一个蜡烛扔向了毒蚰蜒。毒蚰蜒转瞬之间燃起来了熊熊大火,本来相敬如宾的阴蛛一下子疯狂的朝着毒蚰蜒而去。
趁这个机会,王浪踩上了一个板子往三楼而去。
快要上去的时候,王浪甩手扔出去两根从桌子上顺来的筷子,把那两个缠着泥塑人的绳子给弄开了。避免再度垂落木板把不必要的东西给吸引上来。
刚一上去,王浪就看到黄肥鼠和一群随从端着枪气势汹汹的正对着不远处盘腿坐着的两个人。
一个光头,一个戴着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