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泊山国地杰人灵,适合游玩,你可以去那里玩一段时日。”陆离打断了云旗的思绪。云旗揉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下,决定接受陆离的建议。
“我也听说那里不错,就这么决定了,就去那里闯荡一下,说不定还能遇到心上人。”云旗捶了捶掌心,就这样决定了。
三日后,收拾好行装的云旗骑着一匹马,离开了凌烟宫,送别的青蝶和陆离站在凌烟宫门口,望着那渐去渐远,也许,对云旗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希望云旗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青蝶握着陆离的手,望着消失在视线内的云旗,转而望向陆离,“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石棺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凌烟宫已经没有他想要的东西,我也不能交给他,一个月的期限即将来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的组织叫东罗,东宫罗刹的意思,这群杀手,是皇太后的手下,石棺曾经是皇太后的贴身太监,一直得宠,后来皇太后死了,石棺的地位依旧很高,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石棺的野心越来越大,不管是对权利还是金钱,但是却又似乎不是为了这些,而是纯粹的为了喜欢杀人而杀人。”
青蝶静静地听着陆离说话,这些,陆离以前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也许是因为不想青蝶涉及到这些危险的事物,到现在,他们必须一起承担这些。
东罗每年都会培养十个杀手,替补任务失败被杀掉的杀手,其中有专门负责杀杀手的人,比如陆离,也有只是为了接任务而杀人的杀手,还有一些专门负责暗杀别国高官和帝皇的女杀手,他们多数经过精密的训练,百里挑一,石棺是东罗的首领,也是皇上也畏惧三分的人物,但他对皇室的人却十分忠心,这也是陆离一直不明白的事情,石棺的能力明明已经超越了帝皇,却还是甘愿做一个太监,统领东罗。
“东罗目前还有十四个杀手,我们有两个办法对付石棺,要么就是劝服他们和我们站在同一个阵营,要么,把他们都杀了,铲除障碍。”陆离继续说着。
“陆离,这样是滥杀无辜,我不同意你的做法,虽然那些人也是杀手,但是他们也有活着的权利,我们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安危去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青蝶反驳着陆离的计划,“擒贼要擒王,石棺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其他人,就算剿灭了,意义也不大,反而加重我们的罪孽。”
“你说的也对,那你怎么想?”
“你刚才说东罗每年都会培养一群杀手,那你们的根据地在哪里?我们可以从那里下手。”青蝶思考着,“我们得想办法将那些没有培养出来的杀手解救出来,断了东罗的后路。”
“东罗没有了杀手作为补给一定会乱,石棺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动怒,我们的武功在石棺之下,所以我们只能智取?”陆离将青蝶的心思说了出来,青蝶点点头。
陆离和青蝶定了第二天就启程去青舞国,去东罗的杀手培训地,而凌烟宫暂时留给了武卟和邵禾看管,临别之前,陆离和青蝶在房间里饮酒。
只是青蝶没有想到,陆离会在她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陆离和武卟,邵禾都不见了,只有负责送信千羽留在青蝶床边,等着她醒过来。
“青蝶姐姐,你醒了?”千羽看到青蝶醒了,急忙的递上一封信,“这封信是陆离哥哥三天前交给我的,叫我在你醒了之后就给你。”
“三天?你说我睡了三天?”青蝶难以置信自己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天,“其他人呢?陆离呢?”
“陆离哥哥说他要去的地方太危险了,说你坏了孩子,不想你那么危险,所以让我留在这里守着你,不让你离开。”千羽天真的说着,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能守得住青蝶。
青蝶皱着眉头,拆开信封——
青蝶:
原谅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辞而别,这一次我要去做的事情,太过于冒险,我不想你和我们的孩子被牵涉其中,我想要你安安全全的活着,我想我们的孩子可以平安的出生,所以,我做出了决定,那就是独自去面对,如果你爱我,那么别来找我,等我回去,等我归来……
陆离
“陆离,你混蛋,居然就这样丢下我们,明明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面对这一切的,你骗人!”青蝶一边撕着那封信一边泣不成声,最后抱着自己的枕头哭泣。
“青蝶姐姐,你怎么了?陆离哥哥欺负你吗?”千羽并不知道这些危险的事情,只知道现在的青蝶哭得很伤心,他想安慰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青蝶姐姐开心起来,“青蝶姐姐,哭多了会变丑的。”
“千羽,你想学东西吗,青蝶姐姐教你。”青蝶突然变了个模样,似乎已经接受了陆离离开的事实,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在陆离回来之前,将凌烟宫和自己所学的东西传给千羽和黎玥,他们会是凌烟宫以后的希望,而她,要在这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去找陆离,带着他们的孩子。
“我想学,我想学弹琵琶,还是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我看到那些大姐姐们在玩乐器,我也想玩。”千羽一听到青蝶要教他东西,兴奋的大叫大跳,完全忘记了青蝶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千羽,你去把黎玥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们两个说。”青蝶收敛起自己的泪水,恢复了一脸正经,千羽兴高采烈的离开了青蝶的房间,跑去院子里找黎玥,黎玥依旧有些怕生,看到千羽朝着自己奔来了,急急忙忙的躲在了另一个大姐姐的裙子后面。
“黎玥,青蝶姐姐让我来叫你过去。”千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将黎玥从大姐姐的身后揪出来,“我们走吧。”
“青蝶姐姐找我什么事吗?”黎玥被千羽拽着手腕就一直朝着走廊跑去,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