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叶身体轻微的抖了一下,嗤笑一声,没说话。
Die,她的代号。
这一叫,明显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她还以为一开始他叫自己赵紫叶,是故意忘记这件事情了,却不想一直没忘,只是懒得提而已。
陆子希将她拉开,冷漠的看着她说:“记着你的代号,你想留,我不赶你走,但从我这里,你休想达成你的目的。”
说完,他大步离开,只听嘭的一声带上了主卧的门。
这一晚,两人隔着一个门,各怀心事,没有深度睡眠,浅浅的眯了一下,就各自起来了。
洗漱好,陆子希扫了赵紫叶一眼,自顾自的出门了。
他没课,准备去做点别的事情,顺便吃个早饭。
赵紫叶看着关上的大门,叹息了一声,转身进了主卧,她打开柜子,掀开暗格。
这件事她一直记着,不过昨晚因为他的话,心情实在是不佳,就没看。
等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耳朵瞬间红了,赶紧盖上,离开了主卧。
她一路追出去,找寻陆子希的身影。
丫的!竟然在家里准备那么的齐全!
...
陆子希百无聊赖的坐在路边待了两分钟,实在是心有不甘,伪装了一下去了仲氏。
因着伪装,回来的消息也是压着的,被堵在门口了。
他活动一下手腕准备动手,一想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只好愤愤的给爹地打电话了。
但是两个电话过去,爹地没接,他咬咬后槽牙给陈星打。
很快陈星就下来了,他很久没见小总裁了,见小总裁全副武装的,他有些不敢认,试探性的说:“小总裁,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子希没接个话头:“我爹地开会呢?”
“是啊,我领你上去。”
陆子希大步走在前面,只留在一个傲娇的背影还有一阵风。
门口的几个保安凌乱了,小总裁是谁?没听说过?空降的?
啊,要是空降的,那他们是不是要失业了?
陆子希大步进了办公室不客气的坐下,他扒掉脸上的围巾还有墨镜口罩,呼出了一口浊气。
陈星给倒了茶,笑着说:“小总裁你要等一会儿了,会议还要一个小时。”
陆子希摆摆手:“你去忙,不用管我。”
“好。”
陆子希昨晚睡的不好,无聊的坐着一会儿便睡着了。
仲炎恺开完会,陈星就把事情说了,他和十三一起走进办公室,就见陆子希仰躺在沙发上,睡的很熟。
他没叫醒,继续和十三说一些事情。
倒是十三看了一眼说:“我听说你们断绝关系了,不是不来往吗?小希怎么还来找你?”
仲炎恺嗯了一声,接着说工作的事情,没打算解释这件事。
他猜测是昨天陆含霜去找了陆子希,陆子希这是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可是他很冤枉,那些事情纯粹是陆含霜的脑补,和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陆子希觉得耳朵有声音,窸窸窣窣的,便醒了。
他伸个懒腰起来,揉了揉眼睛,清醒之后看到爹地和十三叔叔面对面的在说事情。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说:“都做到人工智能了?不错,不过爹地,你现在的年纪,还能做到人工智能繁荣期吗?”
仲炎恺双唇抿成一条凌冽的直线,冷冷的扫了陆子希一眼,对十三说:“你先去忙,我和他单独说些事情。”
十三点点头,起身拍拍陆子希的肩膀说:“你小子长大了不说,胆子跟着也长大了,很不错,年轻人啊,就要有胆量。”
说完,笑了两声大步离开。
陆子希顺着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爹地:“爹地啊,我们是不是说好了,为对方保守秘密的,既然你这么不守信用,那我只能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我想想啊,我们好像有很多瞒着妈咪的秘密呢。”
仲炎恺看着这张和自己七八分像的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性格,冷漠的表情,真的有种看自己的感觉。
他合上文件,往后一靠,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对陆子希说:“你那些秘密都不足以引起重视,你要知道,如果我和你妈咪说,你现在和一个女生在一起,那么你觉得你妈咪会怎么样呢?”
两人之间充满了火药味,各自拿着手里的砝码威胁着,没有退让的意思。
只听手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
五分钟后,陆子希起身,将围巾墨镜口罩一股脑的带上,风一样的离开了。
他脚步不停,谁也不离,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从地下停车场走安全出口上去,一直到顶楼,顾不上顺呼吸,贴着墙边重新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转身绕进会客室,伸手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将人按在了门上。
这时,他才开始顺着呼吸。
这大楼层数很高,一路跑上来,再好的体力也会耗尽的。
赵紫叶笑着凑上去:“这么厉害啊,你是问着我的味道来的吗?”
这点确实。
陆子希对栀子花的气味很敏感,因为讨厌。
而赵紫叶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将身上的栀子花味道弄的很浓烈,想不闻见都不行。
赵紫叶看陆子希不说话,笑着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那柜子的暗格我打开看了,难怪你昨晚不让我打开,你早说你有需求,我来满足你啊。”
她说完,转了一下手腕,将手抽出来,捧着陆子希的脸颊吻了上去。
陆子希脑海里正闪过暗格里的东西,躲闪不及,让赵紫叶钻了空子。
即便是阻止的够快了,也还是亲了。
他伸出拇指蹭了蹭嘴唇,眼神降了好几个度。
赵紫叶有种成功做了坏事的成就感,哈哈笑着:“阿希,别装纯情小男生了,要不今晚我们试试那些东西?”
陆子希直起身,冷声说:“你有需求可以去找别人试,我这里不需要。”
“撒谎,那你准备哪些做什么?你是不是猜到了我会来?”
“想多了。”
“是吗?”赵紫叶不以为意,“是不是想多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