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霜歇了一天,临近晚上她起来做了晚饭。
在仲炎恺进门的时候,赶紧讨好的迎上去,殷勤的帮仲炎恺拿外套和拖鞋。
仲炎恺看着忙碌的陆含霜失笑,倒也很享受她的服务,如果换个别的,会更喜欢。
陆子希吸吸鼻子,自顾自的走进去洗手,然后坐到餐桌上。
他一看就知道妈咪肯定是惹了爹地了,这殷勤的过分。
王思甜已经打过电话回来了,所以陆含霜没问,而是一直围着仲炎恺转悠,恨不得亲自喂饭。
仲炎恺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陆含霜,就是一句话不说。
陆含霜冲仲炎恺笑了笑,给他殷勤的夹菜:“阿炎,你辛苦了,这都是我特意为你做的,补补身体。”
陆子希一旁看着,非常冷漠。
看了两眼之后,他闷头吃饭,不再受影响。
仲炎恺没说话,勾了一下嘴角,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嗯了一声。
陆含霜也猜不太透仲炎恺的心思,笑眯眯的说:“阿炎,你多吃点。”
仲炎恺随后一直在吃饭,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陆子希一直吃饭都比爹地妈咪快,平常会留下来帮忙收拾餐桌和洗碗。
今天看这种情况,他还是先撤了。
随后,仲炎恺吃完了,支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含霜。
陆含霜吃饭的时候,余光是一直盯着仲炎恺的,但还是假装没注意他吃完了,继续夹菜。
仲炎恺伸手阻止,将她的手换了方向,那菜到了她自己的碗里。
这时,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含含...是知道错了?”
陆含霜差点被这一口米饭呛死,她喝了口水顺下去,抬头看向仲炎恺的时候,笑容很完美。
“阿炎,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再说...再说了...”
她拧了一下眉头,很苦恼将昨天那种形式的惩罚直接说出来。
仲炎恺眉尾微微上挑,嗯了一声,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被看的有点慌乱,但笑容为改:“阿炎,其实吧,我觉得这夫妻之间偶尔还是要有点小的情、趣的,要不然会枯燥。”
“嗯,是啊,那我也想和含含来点小情、趣。”
仲炎恺磁性低沉的声音入了陆含霜的耳朵,她赶紧自己的耳朵尖灼热难顶,嘴巴张了张,半天没发出声音来。
她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倒是把仲炎恺看的失笑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说:“含含这是想什么呢?”
陆含霜回神:“没...”
她其实没想什么,就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所以没想出来说什么话比较好。
仲炎恺起身,弯腰,双手撑在餐桌上靠近她,亲了一下说:“放心,我不会和你做一样的恶作剧的。”
陆含霜笑了,伸手勾住仲炎恺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一下说:“那仲先生想怎么办呢?”
仲炎恺看着她,低低笑了两声,直接将人横抱回卧室压在床上。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说:“你知道的...”
...
王思甜敏感,一直都敏感。
她经历了小时候的事情,之后还经历了陆河还有李元菲的事情,便更加敏感。
所以上次她当做不认识仲炎恺,是因为怕李元菲的事情再发生。
而她和温婉说的那话就是再警告温婉别对仲炎恺有想法。
即便是温婉否认,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而这几天,她证实了这个自己的猜想。
温婉这个人看起来好相处,其实不是,从她的家庭出身还有行事风格就可以看出来,是一个有明确目的的人,而且很会装。
如果换作别的人,肯定会被这个单纯友好的外表骗了,一如之前的李元菲。
但王思甜到底是经历过的,这点,她看的比谁都清楚。
不是她不喜欢这样子的女生,而是不喜欢温婉,因为温婉对自己的讨好,还有对仲炎恺觊觎清清楚楚,令她反感。
“甜甜,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这个品牌正好上新。”温婉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拉着王思甜进了一家女装店。
王思甜自打感觉温婉的目的不纯,已经试着疏远了,但温婉也没有直说,也没有暗示过见仲炎恺的意思,她实在是不好直接明面上撕破脸。
毕竟是一起上学的同学,还是一个班级的。
她只能压着不快,陪着温婉逛街。
这几天她不回家吃饭,就是不想仲炎恺来接她碰到温婉或者她的其他同学。
“甜甜,你帮我看看,是这个件好还是这件好?”
王思甜随后指了一件,无聊的坐在休息椅上发呆。
她对这些没有兴趣,而且温婉对于穿搭比自己好多了。
她的衣服都是陆含霜配好,每个季度给她换的,她自己基本上没去买过衣服,也不知道这些东西。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待一会儿。
温婉心里是不爽的,她拉下脸来和王思甜讨好,就是为了一个能接触仲炎恺的机会,要不是为了仲氏的合约,她也不用这样和王思甜交好。
两人各怀心思的逛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意思,就回学校了。
今天下午没课,有两个玩的好的同学住校,没事的时候,王思甜和温婉都会去宿舍玩一会儿,休息一下。
坐到宿舍,温婉装作随口问:“甜甜,仲总既然是你的姐夫,你以后是不是要直接签约仲氏的?”
王思甜本来是在和另外一个同学随便的聊天,她认识仲炎恺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本来学校就藏不住秘密,她也管不住别人的嘴。
很快就散开了,和她交好的一开始真的很多,都被她骂走了。
真的是骂走,要不然肯定是不会走的。
关于毕业了会不会去仲氏,她没有考虑过,毕竟她选择音乐也只是想好好唱歌,唱自己喜欢的歌。
即便是不签约仲氏,她知道姐姐也会将她未来路上的障碍扫平的。
其实和陆含霜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未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也没有用仲炎恺的身份目中无人,高傲的不行。
但其他的人却不会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