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霜抬眼看他,委屈巴巴的说:“你和我凶了,你好多天不理我,你还和我生气,也不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我知道我有错,可我事出有因,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对不起不行嘛。”
他那里受得了这个,赶紧将人拥在怀里,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的,是我错了,你别哭了,我心疼。”
她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肉,依旧委屈的说:“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和我计较啊?”
他被掐的有点疼,刚想开口就听见她的声音传来:“我是因为太担心小希了,他身体一直不好,他的命是我一次次的抢回来的,所以我着急嘛,所以才口不择言的,你干嘛要和我生气啊?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了。”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被她委屈的语气逗笑了。
明明是她凶巴巴的说了自己,结果自己还委屈的够呛。
这些天,他没理她,就是想让彼此冷静一下的。
他也很难受的。
可谁想,这冷静还把她冷静委屈了。
他低低笑了两声,逗她:“含含,是你抓着我的衣领,凶了我,怎么成了我欺负你了?你这是不是恶人先告状啊?”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闷声说:“我是凶了你,我给你道歉,可是你不理我就是错了。”
行。
他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自己的老婆自己宠着。
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自己错了。
他抱紧她,轻声哄着:“是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她听完心情大好,但假装的傲娇了一下:“如果有下次怎么办?”
“嗯...”他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低声说,“任你处置。
她不自觉的弯起唇,依旧傲娇:“这话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他甜蜜而无奈的应着。
她笑了笑,闷声说:“那我原谅你了。”
他低笑,算了,和自己的老婆计较什么呢。
“嗯,你能原谅我真好。”
两人抱了好一会才松开。
等松开了,陆含霜才察觉是公共场合,还有来打水的人,不多但是...
她不好意思的捂脸,将她埋在仲炎恺的怀里,嘟囔:“丢死人了。”
仲炎恺摸摸她的头:“嗯,将脸埋好,我来丢人。”
“......”她都逗笑,从他怀里出来,拿下双手,冲他吐了一下舌头。
他弯了一下唇,上前拿上暖壶拉着她回了病房。
...
陆子希一个人待在病房里的时。
先想了想生日宴发生的事情,然后分析了一下自己被注射药的情况。
随后想到了冷战的两人。
正担心着他们的事情,结果就看见,前一秒还冷战的两人,后一秒就拉着手一起进来了。
而且面带笑容。
原谅他,真的不懂大人的爱情。
他嘴角抽了抽,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高兴一点,对妈咪说:“妈咪,辛苦了。”
“没事。”陆含霜摸摸陆子希的脸颊说。
仲炎恺放下暖壶,真个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就显得很温和,他开口说:“我问过乔了,他小希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出院了,我也是这个意思,毕竟医院总住着也不好。”
陆含霜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我觉得还是再住几天吧,再检查一下,然后再出院。”
仲炎恺冲她笑了一下说:“嗯,听你的。”
陆子希:“......”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这冷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他不知道的是。
两人是从他开始抢救就冷战了,一直到他治疗好。
差不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要是再不和好,估计就和好不了了。
但是他年纪还小,暂时肯定是想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的爱情了。
...
这次的情况比第一次好多了。
做了个详细的检查之后,陆子希就出院了。
还是像之前那么养着就可以了。
只要避免受像上次那样的外伤,还有避免再被人注射相克的药物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次是没有排异,可排异室友潜伏期的,谁也不能预料。
而且陆子希的造血比正常人要慢。
所以还是多注意点比较好。
...
回到浅水湾。
陆含霜对仲炎恺说:“于瑟是不是也住在这里啊?我想见见她。”
“嗯?”他问,“有什么事情吗?”
“她不是有个厉害的师父吗?我在想...能不能见一见或者讨点药。”
他突然拉她到怀里,左看看右看看,神色有点着急:“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不说?”
“不是。”她拦着他的脖颈说,“是小希。”
“嗯?”他疑惑。
“这骨髓移植是一个办法,可我上次受伤觉得于瑟的药很有效,所以我想和于瑟请教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治疗小希病的药,要是有,就不用骨髓移植了,而小希也可以好起来了。”
他听完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弯起了唇,凑到她耳边说:“再要一个孩子岂不是更好?”
“......”她瞬间脸红,赶紧从他的怀里出去,“你...流、氓!”
“我?”他含笑指指自己,“我要是规矩,你连小希都不会有。”
“你...”她不和他说了,赶紧回了卧室。
他怎么会放过,跟着回了卧室。
陆子希:“......”
还是去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陆莫离的下落吧。
大人啊...真是让人头疼。
...
仲炎恺一进卧室就缠着她,将她抱在怀里问:“第一次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她捂着脸说:“谁会去记得那种事情啊,再说了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那样吗?”
“哪样?”他故意压低声音。
她伸手推他,想从他的怀里出去,他不让,追问:“哪样?”
“哎呀!我不知道。”她耍赖,“你...不许问了,我要生气了。”
“好。”他笑着应着,“真是个小赖皮。”
她岔开手指,露出眼睛看他,眼含笑意。
“我怎么赖皮了?本来嘛,我那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他故意拉长尾音,将她压在床上,低声说,“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