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莫离整个人虽然有气,但是安静了下来。
她没回应仲梨欢,识相的等仲梨欢说话。
仲梨欢接着说:“所以你等着看就行了,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有你的态度端正一些。”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陆莫离气的扔掉手机,一巴掌打在方向盘上,咬牙切齿面部狰狞。
她发誓不会放过仲梨欢,等仲梨欢处理了陆含霜,她一定会把仲梨欢做的这些事捅出去。
让仲梨欢尝尝坐牢的滋味。
...
陆莫离和仲梨欢的对话都被陆子希记录下来。
他是公放所以仲炎恺和乔都听到了。
仲炎恺站在陆子希的身后,双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
那个女人的声音,他永远不会忘!
他翻涌而出的情绪压了又压,这才出声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陆子希把收集到的录音收了起来,淡淡道:“嗯,是仲家的人,还是仲先生来处理比较好。”
和仲炎恺说完,他对乔说:“刚才你抽我血的报告给我一份。”
“嗯?”乔疑惑的问,“你要报告干什么?”
“证据。”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乔恍然大悟,但随后摇头笑着说:“那个报告不足以说明什么,只是药物相克,你拿了也无法立案的。”
陆子希没和乔解释,只是说:“给我一份就可以了。”
“电子版我没有,你不是电脑天才吗?自己去拿。”
陆子希没说话,转身操作了一下,将电子版的报告dang下来了和录音放在一起。
乔在后面打了个响指:“真是厉害,这个要是我的儿子就好了,我就可以把我的一身本事传给他了,天才啊天才,真是越看越喜欢,仲爷,你这个儿子能给我吗?”
仲炎恺终于是开了口:“自己生。”
乔听着仲炎恺带着冰碴的声音,耸耸肩识相的说:“开玩笑的。”
父子俩都不可爱!
...
陆子希看了看时间,不想妈咪知道他和仲炎恺之间的事情,便对两人说:“我要休息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乔笑着说:“你这是卸磨杀驴啊,用完我就赶我走,连句谢谢都不说。”
“谢谢,成语用的不错。”
“......”
乔看着陆子希的面瘫脸,听着陆子希冷漠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小鬼头和他父亲一样让人生气。
但气着气着就笑了,对小鬼头的喜欢越来越浓烈了。
仲炎恺字在原地站了一会,对陆子希说:“仲氏慈善会是你做的?”
陆子希点点头。
仲炎恺深深的看了陆子希一眼,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开。
上车之后,他对手下说:“王猛,叫十三和王薇来守着他们母子俩。”
“是,仲爷。”
王猛应下之后想到什么,便说:“爷,两个是不是不够?我多安排几个备着吧,毕竟暗箭难防。”
“嗯,你安排好。”
“是。”
乔插嘴:“如果不是我找你出来吃宵夜,就在这个附近,你儿子就没命了,不是我说你,你应该第一时间就放人保护这个孩子的。”
仲炎恺没应。
他派了的人的。
估计是有些人还是不行。
现在他派了自己隐藏的势力保护母子俩,后面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他沉声道:“你留在国内一段时间。”
“我是可以留下,可你也知道我那边的事情比较多...”乔止住了声。
仲炎恺看了一眼乔,通过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乔吹了声口哨:“仲爷威武,那我就留一段时间,不过我提议的脐带血真的可以提上日程了。”
仲炎恺没接这个话,而是问:“不是说十年吗?”
“保守估计而已,能彻底治疗好,为什么不选择更好的方式呢?”
仲炎恺想起陆含霜对自己做的事情,突然不自觉的弯了一下唇。
可脐带血暂时还不是可以提到日程上来的事情。
乔盯着仲炎恺的微表情看,笑的贱兮兮的:“人工受孕也是可以的。”
仲炎恺冷冷的扫了乔一眼,乔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闭了嘴。
...
陆子希看着电脑发了会呆。
回神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些人影晃动放心下来。
仲炎恺安排的人已经就位,妈咪这段时间是安全的了,自己也是安全的了。
但他还是要想点办法,毕竟凡事都有万一,有的人在暗处要动手,是防不胜防的。
他关上电脑,躺下来摸了摸妈咪的脸颊,给她盖好被子窝在她怀里睡去。
因着有保护的人,这次他睡熟了些。
身体还在恢复阶段,他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一定要赶紧的恢复好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更好的保护妈咪。
...
门外,王薇对这一切很是感兴趣,对着木头疙瘩十三说:“咱爷这是铁树开花了,早知道爷那方面没问题我就上手了,唉,可惜了,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我现在很是懊悔。”
王薇一脸的后悔模样:“十三,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十三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王薇仿佛已经习惯了十三的这个样子,自言自语的说:“唉,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反正爷的那方面都已经好了,也需要女人的...”
说着说着她拿出手机:“我先看看,穿什么样子的衣服比较好呢...”
她将手机举过去给十三看:“你说爷会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护士的还是女仆的?”
十三拧了眉,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爷就是需要解决需求也是找少奶奶。”
“啊呀。”王薇轻呼一声说,“爷这么优秀的人,女人多点没什么的。”
十三拧着眉冷冷的扫了王薇一眼,仿佛再和她多说一句话,自己就会变成智障。
王薇对于十三的样子司空见惯,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看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时不时的还给十三看一眼,也不管十三乐不乐意。
反正和十三认识的这些年,他从来没有阻止过自己的这份做派。
不阻止就是不讨厌。
这是她一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