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程单手揽住我的腰,渐渐的,他的吻已经不满足于我的唇齿间,越来越往下蔓延,亲过我纤细的脖子,啃咬过我挺直的锁骨,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的下摆探进去,肆意游走,微凉的手不住的抚摸我**的脊背。我双手捧着他的头不住的亲吻他的头发,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将头埋入我的胸前,微微叼起我胸前的肌肤啃咬,吮吸
我软软的爬在他的肩头,不停地蹭着他的脖颈。
一下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抵住了我。
“啊!”我轻呼:“袁程!”不自觉的向上提了提腿,他却一把将我按了下去。
“嗯——”段袁程重重的哼了一声,腿间低着我的硬物好像更大了。
“呜-嗯-”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了许多,不自觉的哼出了声。段袁程忽然从我的胸前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是几欲翻滚的欲火,脸上满是压抑的神色,我也没想到我会如此情难自已,脸上像火烧一样。
我趴在他的耳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孩子们还在后面睡着呢!”袁程看着我,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真的被你打败了。”一边说着,一边拢起我被他纠缠的有些散乱的裙子,我看着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脸更加红了。不好意思看他的神色,只是低头默默无语。
段袁程一把将我抱到副驾驶上,把我的耳朵吞进嘴里,含糊着道:“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嗯?”我正想反驳,余光瞥见他腿间的大包,顿时不敢说话了。
“呵呵,呵呵。”他的愉悦的笑声不断的回荡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别着急,回去再收拾你!”
直到袁程发动车子,我还是浑身滚烫,稍稍地侧过脸,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户上他有力的身影,粘稠的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窗外一闪而逝的灯光晃过他俊朗的脸庞,忽明忽暗的车子里是袁程满足的笑容。
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下,袁程将我的手拉在手里,倾身过来,我看着他,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什么软软的落在了头顶。
“良姻,回去好好休息。”他说着把我抱进怀里,我满脸潮红的抬头,只能看见他硬朗的下巴。
不想离开他,我摸过他的腹部,“那你怎么办?”声音里竟然还带着赌气和撒娇的味道。他深深的在我的脖颈里吸了一口气,用暗哑的不像话的嗓音说“又招我?嗯?”
“你今天也累了,我把宝贝们送回去,他们都已经睡了。”听着他安抚的口气,我的脸更红了,说的好像是我饥不择食似得,我还不是为他好?
我匆匆的点点头,转身下车,几乎一路小跑回到房里,拉开窗帘,他的车还停在楼下,看着我按亮房里的灯,出现在窗户边上才缓缓开车离开。
一夜好梦,就连我在设计部再次看到丁莉的时候都没有了昨天愤怒的感觉。丁莉还是阴阳怪气的说话,我也不想搭理她,只要她没有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也不想和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人计较。
昨天虽然她影响了我的好心情,可是也让我看到袁程对我的关心。我不是什么菟丝花,必须依靠别人才能活下去,可是,袁程他能能照顾我的心情,看出我的心思。他是在时时刻刻的关心着我,即使有什么时候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也无关紧要了。只要他爱我,我便可以为他披坚执锐。
也许是美好的心情能给人最高的灵感,一整天我的心情高涨,文思泉涌,画出来好几篇自己喜欢的设计图,连看到白诗的电话,都没有感到烦躁。
我只是惊讶,白诗莫名其妙的找我干什么?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袁程出去谈生意了,要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而不是在这个喧嚣的咖啡店等着白诗。
白诗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吃掉一份小蛋糕了。她在我面前坐下来,将手里提着的纸袋放在桌子上。
我慢条斯理的擦过嘴唇,轻抿了一口咖啡,看着窗外来去匆匆的人流开口:“白小姐,你迟到了!”
她微昂着头,露出她雪白的颈子,“楚良姻,你别在我面前做这付恶心的样子!我可不是袁程。”说着轻飘飘的瞟了我一眼。
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不跟她计较,她这个样子真是强装的高高在上。我也和她没什么好说的:“白小姐,你叫我出来也不是想请我喝咖啡的吧?”
“当然不是!”她说着身体前倾,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挂着的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我来呢是想通知你一件事。”说着她抱起自己的胳膊,扬起下巴朝桌上的纸袋点了点:“专门带给你的,不打开看看吗?”
我拿过桌上的纸袋,她能给我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想要抓我的把柄罢了。只要不是我的两个孩子,我就什么也不怕,看看又怎么样?不想再和她在这里待下去,我快速的拆开纸袋,我到要看看她能给我什么东西。
薄薄的纸袋里掉出了一叠照片,我慢慢的看过去,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是我前几天和段袁程一起逛街的照片,在汹涌的人流中,段袁程一直都拉着我的手。
这明显是白诗派人偷拍的照片,有的远远的照片里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可是段袁程低头凑到我的耳边,隔着照片都能溢出来满满的温柔,只是没想到白诗竟然会偷拍我的照片。
“白小姐!谢谢你将这些给我!”我冲他淡淡的笑道。
不管她想耍什么花样,我都等着,她总不会是特意为我拍的这些照片,只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用不着,楚良姻,你给我牢牢的记住,你只是个第三者。”白诗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恶毒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说:“段,袁,程,他,是我的丈夫。”
说着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你给我记住了,这就是你小三的证据,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才是要白头偕老度过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