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君承认得对方,心情非常复杂,下车和对方扭打到一起。步君承更多的是防守,并没有攻击对方,倒是对方毫不留情,就好像想杀了他。
“应池,你闹够没有?”步君承冷道。
来人正是应池。应池被步君承抓住襟口用力一甩,倒退几步摔在地上。
应池一脸不甘心,站起来又向步君承冲过去,“是我闹吗?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文琪,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到今天要做得这么绝!”
步君承明白应池是知道了,躲开冲来的人,也不解释,只说,“你问问薛文琪,她都做了些什么。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
应池冷哼,“问文琪?她现在躺在医院里还在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赢,让我问她!因为你,她的前程、她的人生可能会从此毁于一旦!真有你的步君承!”
打不过步君承,应池扔下撞烂的车子,负气离去。
步君承心里很复杂,他没想过要谁的命,对于他来说,应池是弟弟,而薛文琪是妹妹,读书时代三人建立起的友情他并没有忘记。虽然他们对他做了很多不利的事情,但他也不会狠到要让他们死。
停车场前一片狼藉,保安上来查看发现步君承,连忙询问步君承有没有伤到。
步君承摇头,“我没事,去找个拖车的电话,让他们过来拖车去检修,别在这里堵住停车场的去路。”
“好的总裁。”
步君承盯着两辆受损的车,回家的心思冷却了下来,应池的出现就好像是一盆冷水。
如果他刚才没有及时避开应池的车,可能现在自己也躺在医院了。以前他没有注意,现在终于发现了应池对薛文琪的感情。
对于应池来说,他一定是个不断伤害薛文琪的坏人。
步君承叹口气,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薛文琪入住的医院,过去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步君承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杜存峰打来的。步君承接听,手机里传出杜存峰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薛文琪入院了吗?”
“我刚刚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她在我的医院里。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情况并不乐观,可能会醒不过来。你知道死亡游戏吗?那种让自己窒息失去意识的游戏。医院的医生说,薛文琪可能故意让自己停止呼吸,如果不是送院及时,可能现在已经不在了。”
“把地址发给我,我去看看。”
步君承脸色凝重,以薛文琪的性子,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傻事。故意让自己停止呼吸,她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叮咚”一声,逸民私人医院的地址发到了步君承手机里。
步君承知道逸民私人医院,辛芸就是在逸民生产的,他在辛芸生产时还去过。
到了医院,步君承直接往薛文琪病房走去,薛文琪还在观察期,人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匀,却怎么也不睁开眼睛。
步君承在床边看了好久都没等到薛文琪醒来,最后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车祸的事只有莫章和卓承的保安知道,步君承让他们严格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令卓尔,绝对不能透露一点。
这阵子令卓尔没有工作,每天就是在家和小承子玩,然后给步君承做点吃的。
遛遛狗,打理花园,美好的时光就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令卓尔看时间已经晚了步君承也没回来,心里不免担心。平时步君承都是一下班就回家陪她吃晚饭。想到步君承的身份,令卓尔知道他忙,还是乖乖在家里等着。
步君承回到家里就看见令卓尔抱着小承子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温暖的一幕将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卓尔,回房间去睡,在这里会感冒。”步君承小声喊着令卓尔。
令卓尔哼哼了几声,就是不醒来。
步君承笑着将她手里的小承子抱开,然后将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
现在的生活步君承特别满意,娇妻相伴,每天都有人在家里等自己回来。唯一差的,就是一个小宝贝。前两天他去杜存峰家里,杜存峰和他显摆自己儿子已经会笑,那可爱的模样让他羡慕得啊。
想着,怀里的令卓尔醒了,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我给你留了饭,热了就能吃了。”
“步太太,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吃你。”步君承将令卓尔压在床上。
令卓尔的睡意一下子没了,红了整张脸,“别闹,你还没吃饭吧?澡也没洗,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步君承挑起令卓尔的下巴,像个纨绔的公子哥儿,“是不是吃了饭比较有力气,你比较喜欢?”
令卓尔的脸顿时更红了,“才不是!”
“那还等什么?”
不等令卓尔说什么,步君承就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
早上,令卓尔醒来感觉全身要散架了似的,这几天步君承特别饥渴,好像真的要把她吃了似的,每天卖力得很,让她有点怕怕的。
令卓尔翻了身,没想到会看见步君承坐在床边,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
光打在他的身上,衬得那结实的身材很是诱人。
令卓尔不禁想起昨天一幕幕亲热的场景,脸上又红了。不过令卓尔也注意到了步君承凝重的神色,看他盯着手机,担心是出事了。
“怎么了嘛?”令卓尔用被子包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坐起来,靠到步君承背上,想从后面偷看几眼手机。
步君承自然将手机放到一边,转身搂住令卓尔,“没什么,早上好,步太太。”
“嘿嘿,早上好。”
令卓尔默默低下脑袋,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手只是紧紧勒住包住身体的被子。
步君承看她娇羞的样子,一股火上来,眯了眯眼,将令卓尔扑倒。
“步太太,帮我降降火。”
“火?”
步君承默默望向自己身下。
令卓尔往下一看,听说男人醒来的时候,都会这样。令卓尔的脸“唰”得红了,“不要了,昨晚那么多次”
她都觉得身体要散架了,再来就不能动了,跟在学校的时候上体育课运动过度一样。
步君承抓住她反抗的手,在她脸上亲了几下。
令卓尔一下子没有了力气再反抗,在这样一个明媚的早晨,又被步君承这个大野狼吃干抹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