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去抢回刀子,冷声问他:“你是谁?”
那白衣男也是森冷的说一声:“不是要见楚少吗?先过了我这一关!”
我一声冷喝:“好!”
然后欺身而进,对着他一晃拳头,下面脚已经飞起,直接高举踢他的门面。
白衣男喝一声:“来得好!”
说着竟然是不挡我的拳头,而是直接伸手抓我脚腕子。
我怒气一冲直接跃起,两只脚对他就是连环飞踹过去。
而白衣男直退一步,却是顺手拾起我落地刀子,喝一声:“断!”
眼看短刀就要落在我的一只脚腕子上,却听又是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
我正要换势避免遭白衣男的毒手,却是一声暴喝中白衣男已经收回短刀,气定神闲的站在我的面前,恭敬的叫唤一声:“师傅!”
我这才扭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也是白衣白裤的中年人。
我这里却已经被吓出一头冷汗!
这个白衣青年已经是厉害如斯,何况他的师傅!
这楚家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不容小觑啊!
虽然我自忖还不至于被白衣青年伤及自身,但也不敢存一点大意之心了。
却是那白衣中年人走上一步对我说:“你叫韩星是吧?”
我点点头。
中年人“哦”了一声问我:“我答应曲荆,对阵的时候不伤你性命,你走吧。”
我一惊脱口而出:“曲荆?”
白衣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说:“我叫于洪涛,和曲荆是师兄弟,但是我和他走的是两条路,不过答应了他的,我就无奈了,你赶紧走,别让再看见你,不然的话,就怪不得我下手无情了。”
曲荆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要和面前这个白衣中年人血拼,横尸当场的必定是我。
但是我不甘心。
而且于洪涛又说:“楚天盛和你说的那个女孩,确实不在这里。”
我大叫一声:“我不相信!”
于洪涛冷哼一声:“我没必要骗你,而且……我可以带你去见我家主人,让他亲口对你说。”
我以为他说的是楚天绝或者楚天盛,于是毫不犹豫的说:“好,我去见他!”
于洪涛说一声:“走!”
说着出来宏盛大酒店,对我示意让我和他同乘坐一辆车子,直接奔楚氏集团总部。
这个楚氏集团的总部所在地,也是个前面临街一座十几层楼的大厦,但后院却比我的白玫瑰大酒店的后院大的多,而且看着更加的气势宏大。
不过前面大厦是西式建筑,后院却是典型的东方风格,也有九曲回廊,小桥流水和亭台楼榭,空地上几株高大雪松笔直的挺立,周边却是几株老槐也是生机盎然,彰显这个院子的有点历史,也与众不同。
因为那种老槐树已经不多见,居然在他这里正长的好。
跟随着于洪涛走到大院后面,却又是一高墙环绕的小院子,走进去后,身后院子门却已经无声关闭,我警觉的回头一看,见门边两个精壮男人垂手而立,对着我虎视眈眈。
这特码的还这有点龙潭虎穴的味道,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但是我心里一股怨怒之气顶撞上来,对着中年人恶狠狠瞪一眼。
于洪涛一笑:“不必惊慌,我说过留你性命的。”
我特码的惊慌个鸟,老子既然赶来就想到了会有来无回,但就算是死,也要抓两个垫背的。
于洪涛带着我走到正中一座屋宇跟前,对着屋门里洪亮一喊叫:“主人,韩星来了!”
然后就听屋里回应一声:“让他进来!”
于洪涛答一声:“是!”
然后自己却垂手站立到门边,让我进到屋里去。
我昂首进屋,环视一周,发现竟然是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端坐在一架藤椅上,我一惊问了声:“你是谁?”
中年男人嘎的一笑:“我是楚天绝的叔叔,名叫楚逾越,你就是韩星?”
我怒气一涌:“把楚天盛喊出来见我!”
楚逾越又是嘎的一笑。
那笑声很特别,像夜半猫头鹰的啼鸣,让我浑身的汗毛都一炸!
楚逾越说:“小兄弟,既来之则安之,请坐啊!”
说着对他左手边的一只凳子指戳了一下,并且说一声:“我没有害你之心,你别怕。”
草,老子既然来了,就不怕你手段!
我走过去坐下,等他开口说话。
楚逾越眼睛不错眼珠的看着我,那种目光很阴森的,但是我丝毫不介意,却是楚逾越摇头晃脑的说:“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楚家作对呢?”
这特码的真是倒打一耙!
“小兄弟,你害的我们楚家好惨呀!损失了几个亿,还把我大哥送进了监狱,你本来是我出价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咎既往了,咱们以后别剑拔弩张了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把捣毁毒品基地,还有白玫瑰暗道里假币和毒品的收缴,都算在我头上了,心里不由好笑。
你楚家做违法犯罪的生意,自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但是那些与我无关,我也懒得管,这一切都是于岚他们警方搞的事情好不好?
楚天绝欺男霸女我也管不到,但是掳走苏烟楠,那就触动了我的底线。
而且我也看出来,这个楚逾越对于我和于岚把楚天绝的老子送进监狱,根本就是一点不痛心,那轻松的语调,好像很愉快呢!
也是的,楚天绝的老子进监狱,他这个老二就上位了,虽然现在名义上楚氏公司是楚天盛在管事,但是大权却在他楚逾越的手里,所以他是不会因此太仇恨我和于岚的。
我应一声:“好,但是你马上把楚天盛和苏烟楠交出来!”
楚逾越脸色一沉:“你不是把苏烟楠抢回去了吗?怎么又来要人?”
我冷冷的说:“楚天盛又把苏烟楠掳走了!”
“啊?这小子真是太不像话!为了一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说完后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又问我一声:“你怎么肯定是他又掳走了苏烟楠?”
我忍下一口气对他说,楚天绝是给苏烟楠打针或者吃药,让她的大脑只受制于他,而且苏烟楠已经丧失记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连人都认不出来了,如果找不到解药,苏烟楠就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废人了,楚天盛和楚天绝却仍然不放过她。
楚逾越听的怒目圆睁,对我说:“你走吧,回家静等我的消息,我马上找回来他,好好教训他一顿,这个不屑之子,我一定给你个说法的。”
这倒让我有点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