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
这天迎来了简柔的成年礼。
君无继将宴会安排在君氏隶属酒店举行,对此,作为简柔父亲的简列,自然没有意见。
今夜不仅仅是成年礼,简列更是邀请了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一来是让大家都知道简柔,二来,为将来简柔继承公司做铺垫。
来的人都非富即贵。
简列不是一个好丈夫,确是一个好父亲。
当然,好父亲形象只对简柔一个。
富丽堂皇的酒店,所到之人非富即贵,衣着华丽的拿着请帖进场,但仍有例外。
“哇,这酒店好豪华啊。”秦姗姗站在简亦芸的旁边。
本来以她的家庭条件,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的宴会,但昨晚简亦芸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兴奋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着,来的人都是z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要是被里面的人看上了,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还好,这是表哥旗下的酒店。”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要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她怎么会让秦姗姗这个白痴过来。
胸大无脑!
简亦芸对外宣称君无继是他的表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简亦芸身穿一件冷黄色抹胸短裙,完好的将她长腿的优势显露,眼神与年龄不相符,见她拿过桌上两杯香槟,递给秦姗姗一杯,“暑假过后就大一了,尝尝?”
秦姗姗受宠若惊的接过,“好。”
咽喉滑动两下,见杯中香槟少了一杯,简亦芸意味深长的也轻泯了一口。
“咱们的寿星来了。”
宴会中,有人喊了一句话,瞬间里面的人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大门。
一名衣着华贵、俊颜无双的年轻男人和一名中年男人,岁月带给中年男人的沧桑,更增添了几分从容,两名男人绅士的微微弯出手臂,被中间的妙龄女子牵住。
三人正是简柔和君无继,以及简列。
?今夜,简柔一改往日随意的装扮,头发高高的盘起来带上了皇冠,吹弹可破的肌肤涂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和唇色,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挺立柔美,一身及膝的百褶裙穿出了自己的味道。
众人纷纷感叹简列和君希颜强大的基因。
只是可惜啊。
君希颜年轻时倾国倾城,追求者无数,偏偏选择了简列,造就了婚姻失败。
“吴董,最近身体可好了,前些日子听说了你的事,本来想着过去看看你了,太忙了。”简列带着简柔走到一名中年男人的身旁问候。
“多谢简总的关怀了,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女儿这般董事就好啰。”吴董举起酒杯。
“这是小女简柔,小柔,见过你吴伯伯。”简列拍了拍简柔的手臂。
吴董在中z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年轻时曾涉足与黑道,后来妻子被人害死后,才慢慢漂白,年轻一辈或许没听过吴董的名号,但简列座作为他们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吴董的手段。
“吴伯伯,我常听父亲提起过您,今日得见您的风采,小辈甚感荣幸。”
简柔从旁边拿过一壶酒,给吴董倒了一杯酒。
原来此人就是书中提到的吴董,虽然书中提起不多,但简柔对此人颇有印象,早年间涉足黑道,连累了自己的妻子被仇人所杀,留下一个纨绔儿子,一人单枪匹马的筹划了一场复仇,毫发无伤的报仇雪恨,才慢慢漂白了自己的生意,一路走来堪称奇迹。
“瞧瞧,你女儿多会说话,哄的我这个老头笑的合不拢嘴,还是女儿好啊。”吴董第一眼就非常喜欢面前这个小女孩,要是能做他儿媳妇多好啊,一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吴董用眼神示意助理把礼物拿上来,“吴伯伯给你准备的礼物,拿着吧。”
“小柔,还不赶紧谢过吴伯伯。”简列在一旁开口。
“谢谢吴伯伯。”简柔双手接过礼物盒,有点重量,继续道,“吴伯伯您和父亲聊,我失陪一下。”
简柔退场。
这场宴会,简列的目的就是提前让简柔适应这些场合,介绍吴董给简柔认识,也是一个铺垫,两人是莫逆之交,若是将来他不在了,吴董还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一把简柔。
“小柔,这里。”西澳朝着简柔挥手。
“西澳,西澳妈妈你们来了。”看到西澳母女,简柔很是高兴的走了过来打招呼。
“小柔,生日快乐,很不巧,西澳爸爸前几天出差还没回来,阿姨没准备什么礼物,就亲手给你做了几个糕点。”
西澳妈妈递给简柔一盒糕点。
“哇,阿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超喜欢你做的糕点。”简柔开心的接过,哄的西澳妈妈眉开眼笑。
没有谁会不喜欢别人的夸奖的。
“小柔,上次说好的乐高和漫画呢?你不会忘记了吧。”西澳还心心恋恋自己的礼物。
“西澳。”西澳妈妈正想教训西澳。
“当然啦,你跟我回房间,现在拿给你,西澳妈妈你先在这边坐下,里面准备了许多的点心。”
简柔拉着西澳。
“去吧,你们小孩子的世界,阿姨不懂了,就不去凑热闹了,我在楼下等你们。”西澳妈妈道。
简柔走在前头,路过一张放点心的桌上,一只脚悄无声息的伸过来,简柔中跟鞋一脚碾压过去。
听到有人惊呼一声,“小芸,你怎么摔倒在地上了。”秦姗姗赶紧蹲在地上,想伸手扶起简亦芸,“呀,你的脚都淤青了。”
“妹妹,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简亦芸一副没关系的模样看了一眼简柔。
“你,关小柔什么事,明明就是你。。。”
明明就是亦芸伸出脚,想要绊倒小柔。西澳跟在简柔后面,看的清清楚楚。
简柔暗中拉住了西澳的手,冲她摇摇头,让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又是你简柔,你怎么老是找亦芸的麻烦,你就是欺负亦芸善良不与你计较,才敢这么嚣张。”
秦姗姗感觉心里有一把火,无处宣泄,一股脑子的冲在简亦芸前头,为她出头。
“这是哪里来的人,我记得好像没有邀请你吧!”简柔道。
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