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
没想到秦淮柔这下不推不搡,直接承认了。白夕璃越来越摸不透这个女人了,一天一个样。
吃完以后楚奕骁带着白夕璃回了院子,看这架势似乎要在这儿过夜啊。
白夕璃有些紧张,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晚两人十有八九要发生些什么。
“皇子,天都黑了,您还不回去歇着吗?”
“叫你喊夫君你都忘了吗?”
“夫,夫君,眼看时候不早了,您早点回去睡觉吧,璃儿约莫着您这几天累坏了。”
楚奕骁勾起嘴唇,眼中魅惑之意尽现,一步两步凑上前。
白夕璃咽了一口口水,连连后退。谁知身后不远处就是床,她一个没站稳就躺了下去。
正准备起身,楚奕骁又压了上来。此情此景在白夕璃这小屋子里上演了好几回,只是到了最后一步都停下了。
“你……”
白夕璃刚张口,楚奕骁就亲了上来。睁大眼睛,两只手无处安放。
“唔唔唔……”想说话,奈何楚奕骁来势汹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白夕璃只觉脚下一凉,楚奕骁竟把她的鞋子蹭掉了下去。
“娘子,不想为夫吗?”楚奕骁总算松了口,可开头就是这么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你能不能别啃我耳根,好痒。”
是的,这个男人又转移战场了。
“为夫方才,没吃饱。”
没吃饱你倒是接着吃啊,咬她耳朵算是怎么回事。这又不是猪耳朵,吃起来也没味儿啊。
“夫人身上香的很,为夫闻着就饱。”
什么玩意儿,你就不能说她是秀色可餐吗!可是你咬耳朵也就罢了,解她衣带又是为何。
白夕璃按住楚奕骁蠢蠢欲动的手,朝他摇摇头。自己才刚痊愈,只怕是经不起这一番折腾。
楚奕骁可不想就此而止,硬生生将白夕璃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掰开,“夫人都嫁过来半年了,有些事该做了。”
白夕璃耷拉着脸,“可是我身子才刚恢复啊。”
对方压低嗓音,颇有几分勾引的意味,“放心,为夫会很轻的。”
“蜡烛,蜡烛还亮着,能不能……灭了它。”
白夕璃想趁楚奕骁起来吹灭蜡烛的这个空档跑出去,随便去哪都行,只要能逃离他的魔掌。
可谁知楚奕骁身子动都没动,整个屋子“哗”的一下黑漆漆一片。
“你你你是用意志力灭的它们吗?”
“几个小珠子而已。”
他的功夫到底有多厉害,看都不看就知道目标在哪儿,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
“夫人,别乱看,看着为夫就好。”
这儿这么黑,他从何得知自己眼睛看向别处的。
“夫人心里想什么为夫清楚的很。”
白夕璃决定闭嘴,不然什么心思都叫他猜了去,那感觉就像被当众扒去了衣服。
一只大手覆在腰间,来回摩挲。白夕璃被挑拨的燥热难耐,忍不出轻哼出声。
这让楚奕骁更加兴奋,手往上探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柔软。
“别……”
“别什么?别停?”
白夕璃觉得自己软绵绵的,整个人使不出一点劲儿来。只能任由楚奕骁在身上肆虐,上下其手。
“夫……夫君。”
黑暗中,楚奕骁那双犹如海波一样蔚蓝杏子一般的眸子,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发出是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夫人……”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喘,顷刻间在这个小屋子里点燃。
身在西郊的秦淮柔听着下人的禀报,怒火中烧,一下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
“贱人!狐狸精!”
“小姐,您别气坏了身子,消消气儿。”
她忽然大笑起来,面目变得十分狰狞,犹如血口大张的饕餮。下人看了心里发慌,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你说那白夕璃哪点儿好,我怎么就比不上她了。连贞洁都没了,还妄想跟我抢奕骁!”
丫鬟不敢吱声,生怕自己说的话惹的她又不开心。
“说话呀!哑巴了是不是!”
“小,小姐……”话还没落音,就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秦淮柔竟扇了自己一耳光。
她招谁惹谁了,当个下人还成了主子的出气筒。自己要是楚奕骁,也会选择白夕璃,至少人家拿奴才当人看。
不像秦淮柔,两只眼睛里全是鄙夷,仿佛她生来就高人一等一般。
“滚!都给我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白夕璃,我秦淮柔终有一天要将你扔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嫌恶的皱起眉头。
天亮了,白夕璃缓缓睁开眼睛。刚想伸个懒腰就发觉旁边还躺着个人,昨晚发生的一切顿时历历在目。
就算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白夕璃也觉着这事属实叫自己羞耻。
不过,这熟睡的楚奕骁确实耐看。上次在山洞她行事匆忙,都没来的及好好瞧上他几眼。
比起平日里的不可一世,此刻长睫低垂安静沉睡的姿态反倒更为打动人心,就连阳光都极为眷顾他,轻柔流泻在其清隽侧脸上,投下淡淡剪影。
忍不住伸出手感知一下他那修长的睫毛,谁知还没碰到他的脸颊就被抓了个现行。
他不是在睡觉吗,怎的触觉还这般灵敏。
“夫人想干嘛?”
楚奕骁即刻睁开眼睛,目光里哪有办点没睡醒的意思。
“你竟然装睡?”
白夕璃佯装恼怒,翻过身子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为夫不是装睡,是一夜未眠。夫人这床太小,根本容不下两个人,改日给你换张大的。”
小床温馨,她觉着睡起来也算舒服啊。要是嫌挤,他大可以回自己屋里睡啊,顺便叫上一个小妾。
白夕璃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这与原来的她相差甚远。
叩叩叩,有人敲门。
不用想,肯定是青袖,估摸着是给自己洗脸水来了。
“小姐,您醒了吗?奴婢刚打好热水,您趁热用了吧。”
“放那儿吧,夫人还在睡。”
白夕璃震惊的看着楚奕骁放在她嘴巴上的手,他为何不让自己说话。
“是。”
卯足劲一把拍在他的胸膛上,那声音干脆利落,估计会留下手掌印。
“睁眼说瞎话,你还是不是男人?”
楚奕骁也不叫疼,只想着把白夕璃搂在怀里,“夫人要是起了,那为夫怎么办?”
白夕璃刚想脱口而出“那你也起床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这话绝对还有别的意思。
男人,早晨,她明白了。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拒绝!”
在楚奕骁的字典里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何来别人拒绝他一说。
又是一顿翻云覆雨后,白夕璃觉得腰酸背疼,整个人仿佛被人拆的七零八落的。
“衣冠禽兽。”
楚奕骁在一旁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不理会白夕璃的咒骂。
“夫人这是在夸为夫厉害吗?”
冷哼一声,将脸别过去。男人,全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只是白夕璃现在疲惫的狠,哪来的力气下床。今天是元宵节,自己可不能一直赖在被窝里。这要是说出去,别人还不得觉得她不懂规矩。
挣扎着坐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衣服都不知道散落到哪里去了。
“夫人在找这个吗?”
白夕璃一抬头,就看见楚奕骁手中那一抹红,他怎么这般没羞没臊的!
“你快走,我还等着起床吃元宵呢!”
眼前一黑,楚奕骁又俯下了身子,他还想乱来?
看着白夕璃脸上的惊恐,楚奕骁觉得心情大好。就在他刚想再逗逗她时,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出现在门口,“皇子,夫人中毒一事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