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芷君只觉得浑身一颤,然后瘫软在乔羽书的怀里。
他的唇瓣划过之处,她浑身哆嗦着,打颤,甚至心中隐隐有了期待的感觉。
那出其不意的一声嘤咛,是平芷君自己都没有料到的。
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如同血一般的颜色,又在红烛的映衬下,更加的娇艳欲滴。
一阵凉风嗖嗖的吹过,平芷君浑善只剩下一件肚兜,那娇挺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乔羽书的面前。
他的双眼发直,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沿。
“嗯......”
乔羽书的动作十分轻柔,记忆之中他从没对哪个女子这般温柔过,就是大夫人的第一次,他也是看着时间行事的。
唯独这平芷君,第一次让他有了享受的感觉。
紧接着帐子漫了下去,红烛也被吹灭了......
第二日。
平芷君扶着酸痛的腰际,艰难的爬了起来。
本以为爷已经上朝去了,可她睁眼的时候,却发现爷是闭着眼睛的,顿时令她呼吸一滞。
她捂着羞红的脸颊,依稀回忆起昨夜的种种,像梦一般的过程。
她现在真的彻底是他的女人了,这奇妙的转变,令平芷君心中某个地方坍塌了。
“偷看我。”
在她害羞的同时,乔羽书也是睁开了眼睛。
打趣的盯着这个丫头,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的好玩呢。
“爷,您是醒着的啊。”
顺着乔羽书的目光看去,平芷君才发现她是光着身子的,顿时她躺了下去,扯着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哎呦”因为这一猛烈的动作,又扯到了身上酸疼的地方。
“笨,不知道慢点吗,还有害羞什么,你浑身哪一处,爷没有看过?”
“爷......”
“好了,今天爷不上朝,再陪我睡会。”
说完也不顾平芷君的挣扎,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那滚烫的体温下,是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令她心中怪异的很。
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没过一会,平芷君也睡了过去。
她似乎走近了一个梦境。
四处的烟雾,以及盛开的桃花。
“你是谁?”
忽然,她周围有一个声音响起,她循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记忆之中搜寻着这张脸,却是一直都没有印象。
但男子手中的玉佩令她心惊,“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
那枚玉佩正是她重生之后醒过来时手里握着的那枚,可这么会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想要知道你是谁,去问玉佩的主人吧。”
“玉佩的主人在哪,是谁啊?”
可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紧接着平芷君猛地惊醒。
“做梦了,一直喊着别走,爷不走,不走,你别怕。”
在他没有过来的夜晚,难道她一直都在做这样的噩梦吗。
平芷君此时并不知道,她的举动竟是令乔羽书产生了一个美丽的误会。
看来,他以后得多来府上,陪一陪她了。
以前是他疏忽了,忘记她的存在,但实在是那时的她太不起眼,还老是做一些令人生气的举动,久而久之他也就将她忘了。
直到最近,她的改变令他再一次想起了这个女人。
被他抱着,感受到了一丝的暖意,此刻的平芷君浑身都在冒冷汗,她满脑子都是梦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话。
他为何认识自己,为何手里有那个玉佩,玉佩的主人又是谁?”
直觉告诉她,这枚玉佩和真正的平芷君并没有关系,而是与她的前生有关。
或许,这枚玉佩是她带来的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持续环绕着,直到钱婆子的出现搅乱了一切。
“滚出来,贱骨头。”
“你有病吧,说谁呢?”
王婆不甘示弱,将钱婆子怼了回去。
见状,钱婆子干脆坐倒在了地上,撒起泼来,“你个不要脸的玩意,昨夜咱们夫人肚子不舒服,想请爷过去,没成想你霸着爷,竟是耽搁了夫人的肚子。”
平芷君冷了脸,“说谁呢,钱婆子,你又忘记了你是仆我是主的道理了吧。”
“再说了,爷去哪我还能控制的了他?”
分明是三夫人无理取闹,只是昨夜,三夫人派人来请了,她可真不知情。
转眼瞥了一眼晴天,那丫头明白后在她耳边小声的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原来,大爷在院里坐了没多久,那三夫人派人来请,说是三夫人肚子不适,希望爷去看一看。
这福海公公就去传话了,可谁知爷只说两字,“不去。”
然后三夫人不愿意了,今儿早来闹。
不过要她说,这董竹云也是没意思的很。
爷在的时候不敢来,爷走了派人来闹,明摆着是看她好欺负。
“这理你去和福海公公说,咱们这里讲不成理,也没什么好说的。”
“嘿,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得了消息的三夫人挺着大肚子一声招呼没打就坐在了玲珑苑的前院里,哭哭啼啼的抹着泪。
“不得了了,府里的通房都这么不要脸,以后咱们这些正经夫人活不成了。”
刘婴宁瞥了一眼董竹云,目光之中闪过无奈。
“谁欺负你了,说出来听听。”
“就是那平氏啊,了不得,叫她去我平阁里坐一坐说说话,她都不愿意来,还说我是闲的发慌,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压榨她,我分明没有啊。”
“而且昨夜妹妹肚子疼,然后然后就去请爷来看看,谁知那平氏压根不放爷过来,疼得我一宿都没睡好。”
“就这个,还被那平氏说是活该。”
这下子,刘婴宁听明白了。
原来,爷昨夜留在了暖阁。
可自己要陪他的时候,爷分明是一副不需要的态度。
看着大夫人变幻莫测的脸色,董竹云的嘴角露出了笑,“您说,这不是踩着我们的头在拉屎吗?”
“等到哪一日她生了孩子,还不更得意了,万一爷向圣上请封,封了她夫人的身份,到时候她就更嚣张了。”
董竹云句句是废话,但句句都戳中了刘婴宁的内心,她原本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可从昨夜爷的做法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