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叶婉婷,慕羽晴都不是很在意。
她在意的是,叶婉婷什么时候,会把她父亲的事,告诉古斯彦。
而古斯彦又会有什么反应。
古斯彦并不知道慕羽晴在意着这件事,他也的确在几天后,从叶婉婷那里知道了慕羽晴父亲的事。
本来,古斯彦是拉黑了叶婉婷的电话,叶婉婷去公司找他的时候,他也拒绝见她。但那天刚好是雷诺的出国宴,他不得不参加。
是的,因为叶婉婷的事,雷诺决定放弃国内的发展,移民去澳大利亚。
从沈珞熙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古斯彦惊讶不已。
“雷诺之前不是说,以后一直在国内发展吗?怎么又突然要移民去澳大利亚了?”
“他说女朋友在澳大利亚,准备移民过去跟女朋友在一起。”沈珞熙回答。
得知雷诺是为爱投奔,古斯彦也不多问了,只是道:“我下班后过去。”
沈珞熙回了个‘行’字,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地道:“对了,彦哥,你带……羽晴一起吧,我可以去跟雷诺解释那天的事。”
古斯彦虽然觉得沈珞熙的提议不错,但还是决定先问过慕羽晴的意见,“我先问问她吧。”
“好的……”
挂断沈珞熙的电话后,古斯彦把电话打给了慕羽晴,问慕羽晴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参加雷诺的出国宴。
之前因为叶婉婷诬陷她打她,雷诺对慕羽晴没有半点好感,而沈珞熙也因为慕羽晴威胁了古斯彦跟她结婚,表现出对慕羽晴不喜,再加上过去后肯定会遇上叶婉婷,所以慕羽晴自然不会想去参加雷诺的出国宴。
当然她也不会直接告诉古斯彦这些话,只是道:“我不太喜欢那种环境,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古斯彦不知道慕羽晴的心思,她说不去,他也不强求,只是道:“那我去一趟就回来。”
“好的,你开车小心点。”
“我会的……”
挂断电话后,古斯彦继续手上的工作。
下午五点,他离开办公室,去国色天香。
他过去国色天香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汇聚了不少的人,雷诺正和沈珞熙说着话。
古斯彦挑了挑眉,走了过去,“雷诺。”
对于古斯彦,雷诺是复杂的。
说恨他吧,但这件事跟古斯彦还真没多少关系。说不恨他吧,又确实是因为古斯彦,叶婉婷才那么对他。
掩下心底的疙瘩,雷诺开了口,“彦哥,你来了!”
“你这出国宴,我自然得来。”古斯彦说完,从恰好经过的侍从的托盘上端起一杯酒,冲雷诺举了举,道:“虽然国外不比国内,但有什么事依旧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古斯彦这简单的一句话,让雷诺彻底放下了心底的疙瘩。
他们之间是兄弟,有什么能比得过他们之间的感情?
“谢彦哥。”雷诺举起酒杯和古斯彦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兄弟之间谢什么谢?我要回去陪羽晴,就不多留了。”古斯彦拍了拍雷诺的肩膀,然后和沈珞熙挥了挥手,便离开了包厢。
今天沈珞熙在国色天香给雷诺举办出国宴,叶婉婷作为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她也知道雷诺不会欢迎她,所以她并没有进去,而是一直在外面等古斯彦。
果然,她等了没多久,古斯彦便从宴会包厢里出来来。
几乎是想都没想,叶婉婷便迎了上去,“彦哥。”
古斯彦没想到会在包厢外遇见叶婉婷,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然后客套而疏离地道:“有事?”
叶婉婷见到古斯彦这态度,心底一阵咯噔。
难道说,慕羽晴在彦哥面前说了什么吗?
没事,无论她说了什么,等彦哥知道她父亲的那些事后,也没用了。
叶婉婷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然后道:“彦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的事,我没兴趣。”古斯彦冷淡地回答。
叶婉婷一点都不气馁,她扬了扬嘴角,问,“如果是慕羽晴的秘密,彦哥也没兴趣吗?”
羽晴的秘密?她是又打算在他面前污蔑慕羽晴吗?
古斯彦冷哼一声,绕过叶婉婷便准备离开。
叶婉婷今天特意堵在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告诉古斯彦,她怎么能让古斯彦就这么走?她一把抓住古斯彦的手,道:“彦哥,慕羽晴的秘密跟她的家庭情况有关。”
古斯彦原本被叶婉婷拽住手腕,眉心一皱,是准备发火的,结果听到叶婉婷说,慕羽晴的秘密跟她的家庭情况有关。
他的注意力,立即吸引了过来。
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上慕羽晴之后,他对慕羽晴的事都有兴趣,慕羽晴的家庭情况,他更是感兴趣,“说吧,她的家庭。”
听到古斯彦的话,叶婉婷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道:“彦哥,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古斯彦朝着她看了一眼,然后带着她来到了他在国色天香的包厢里。
“说吧!”
“彦哥,你是不知道,慕羽晴表面上把自己给粉饰得光鲜亮丽,实际上,她龌龊得不行……”叶婉婷的话没说完,就被古斯彦给冰冷地打断了,“你说她什么?再重复一遍?”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古斯彦,叶婉婷吓得心脏砰砰砰地直跳,几乎要引发她的心脏病。
她抬起手捂住胸口的位置,然后道:“我……我不是说她,是说她的家庭背景……”叶婉婷偷偷地瞄一眼古斯彦,发现他的眼神收回去后,才继续道:“她的父亲慕元志是个赌徒,嗜赌成性,还因为借高利贷,把慕羽晴给抵押给了人家,然后又害死了她的母亲,最后被高利贷的牵连,被抓进了监狱里,一直到前一段时间才被放出来。”
叶婉婷原本以为,她把这件事告诉古斯彦,古斯彦会很生气。
结果,她都说完了古斯彦都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彦哥是太生气了,才这样吗?
叶婉婷心底暗忖着,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