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送往间,我和幽若谁都没注意,在白玉床的引导下,我们各自体内的灵气都开始活跃起来,按着某种特定的路线自行运转,从她身体内出来,来到我的身上,我体内炙热的力量又将这股力量调和,化成更高级的能量反馈到她身上,当然,我自己也从这股力量中得到不少好处,只是现在我根本没去注意。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幽若开始浑身颤抖起来。终于无法再控制住,全身紧绷,最终跃上巅峰。
“啊~”
只听她虚弱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有气无力的瘫软在白玉床上。
“阳哥…我~我不行了……”
喘着粗气,幽若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她在我高超的技术下,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就丢盔卸甲。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这种极致的快乐会吞噬人的理智,乃至于让她胡言乱语起来。
……
一场连天大战,幽若连战连败,终于晕了过去。
看着昏迷不醒的幽若,我从地上捡起衣服盖到她的身上。一番大战之后,我开始检查起自己体内的灵气,以及刚才发狂的真正原因。
“咦~”
当我调转气息,一路巡视到周身经脉,突然发现和之前相比,我的经脉宽阔了数倍,如果说,之前是一条双车道马路,那么现在,就是八车道的高速公路,灵气在经脉中以极快的速度运行,这能在我战斗的瞬间,爆发出更大的威力。
一只散发出幽蓝色光芒的玄武神兽,静静趴在我的气海丹田之中,从外表上看,和刚才消失的那一只一模一样。我运起灵力,化为一束柔和的力量逐渐逼近那只玄武神兽,它并没有任何异常,依旧静静悬浮在那里,直到我用灵气去触动它!
“嗡~”
玄武神兽突然一阵震动!
只见一道蓝色的光芒突然从它身体中冲出,充斥在我的身体表面,像是海水一般包裹着我的全身。
咔咔咔~
紧接着我心脏的位置出现一块巴掌大的鳞片,呼吸之间,无数细小的鳞片从它周围衍生出来。一片扣除一片,就像是龙鳞,却又比龙鳞小上千百倍。
下一刻,我的上半身便被这种细小的鳞片完全覆盖,幽蓝色的光芒流转在我体表,和这些鳞片融为一体。
“甲胄??!”
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我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丝诧异,不仅仅是甲胄,而且是玄武神兽所化的神甲!原本,在上古四大神兽之中,玄武神兽便以它的防御里所著长。而我身上此刻穿着的,竟然是一整只活生生的玄武神兽化成的甲胄,这是何等的让人惊讶!
“铮~”
正当我为身上的变化感到诧异,只听‘铮’的一声,一股强悍的力量直接冲入我的识海,脑子里突然多出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痛苦地抱着头蹲下,任由那些画面在我眼前一幅幅闪过,画面中是一个英武如天神的男人,手持一柄三尺长枪,立于光辉之中,不败不灭。坐下有无数神佛妖魔,皆以他的号令为尊,抬手间,千军万马蜂拥而至,驰骋虚空,踏碎星河!
“嘶~”
仅仅是看到一些破碎的画面,我便觉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亲自经历了一般,突然,那个手持长枪的男人缓缓转头,仿佛能隔着无尽虚空与岁月感知到我的存在,他缓缓朝我看来,直到视线停留在我所在的方向。
嗡……
当我看到他的那张脸,整个人突然如同电击般颤抖起来,那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每天早上起来都能见到,那就是我!和我一模一样,同我一样帅气刚毅的脸庞,世间找不出第二幅。
“为什么和我拥有同样的一张脸?”
我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问,但现在根本来不及去想,因为画面还在继续。
视线一转,我将目光停留在他胸前,那一副威风霸气的铠甲,就是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副吗?心中咯噔一声,我再将视线锁定在他手中的长枪上,当下更觉得毛骨悚然——龙帝神枪!
那个男人手中,竟然握着的是龙帝神枪!
同样的脸庞,同样的兵器,同样的铠甲……我心中惊涛骇浪,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渐萌生出来。
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龙帝!?
我所修炼的功法,正是源于龙帝,那位上古至尊强者!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只见铠甲上蓝光一现,更多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这一次背景已经换了,不再是带领千军万马踏碎星河,而是在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中,男子正在被一群人围攻,他孤身一人,笔直的站在天地间,睥睨的看着那些包围住他的人,眼中霸气侧漏,不仅看不到丝毫恐惧,反而邪魅娟狂。
反观那些包围住他的人,一个个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畏首畏尾,迟迟不敢上前攻击。
大战一触即发,中间的过程被省略了,我只看到在战斗的末尾,那些包围他的人几乎全部被杀掉,尸体飘荡在虚空之中,有一些残缺不全,眼看着即将胜利在望,突然背后出现一种光芒,一道人影在光芒中飞快接近,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光芒之中究竟是什么人,但无奈,以我的实力根本无法看清,来人的速度太快,根本让我反应不过来。
男人发现了背后还出现的危机,他快速转身,身体上那幽蓝色的光芒浮现,玄武铠甲主动护体,原本他有足够的实力避,开或者是正面击碎来人的攻击,但是,当他看清楚那人的脸之后,他迟疑了。
也就是这千分之一秒的迟疑,光芒飞快向他涌来。如潮水般将他整个身躯包裹着,紧接着光芒之中一柄利剑刺来,直接穿过他的心脏,透体而出。
我浑身一抖,仿佛能够感受到他最后的情绪,愤怒,不甘,不可置信!我心中竟升起一抹悲凉,英雄气短,大概能猜到,在关键时刻他为什么迟疑了,偷袭他的人恐怕是他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产生了那片刻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