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先生们,那些明国人刚才对我们做了什么?”
“谁知道呢!明国人总是会不经意间拿出一些神奇的东西。就像早上在港口,他们用一个黑色的东西对着我们的身体上下挥舞,你觉得那是在做什么?”
“刚刚那位明国官员说10分钟后就能拿到证件,谁能跟我说一下,10分钟是多久?”
......
外面吵吵嚷嚷,国安局内部的行动中心却安静的掉针可闻。
老林身边站着四位同事,齐齐盯着大屏幕。其中包括刚才参与行动的双胞胎国安干警李琛、李琦,另外两位分别是王有才和卢韵升。
画面上显示的正是约翰内斯·科内利斯的记忆,一些无意义内容被自动快速翻阅,直到他与人交流或者阅读图书与文件。
办证的事其实也不是借口,一切都可以是真的。
对于那些真正的商人,有了外商证就可以在瀛洲办理金融业务,现在可以存款,将来评分达到要求还可以办理借贷手续。
燕京北方的麻北群岛(原提维群岛),将来可修盖民居,做出海商户以及外籍人士暂住用。
“国安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赵刚从座位站起,把资料投放在主控大屏幕上。
“这人还真不简单呐!”
朱逢春和李云龙聚了过来,只见上面显示:约翰内斯·科内利斯(原名约翰·范德·格拉夫特),出生于1610年的荷兰,他的父亲是一位荷兰商人,而母亲则是出身英国名门望族的女性。
由于家庭背景复杂,约翰从小就展现出了卓越的语言天赋和适应能力,他能够流利地使用荷兰语、英语以及法语等多种语言。
在荷兰独立战争爆发前,约翰的父亲因商业往来频繁地往返于英荷之间,而母亲则始终怀念着故乡英国。约翰在父母的熏陶下,对两国的政治局势有着深刻的了解。
事情的转变是在1619年,他母亲的家族因为政治斗争被对手清算,父亲随后又背叛家庭,投入另一段恋情。小约翰的母亲在双重打击下重病离世,这令他极为愤恨与痛苦。
一系列的事件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也埋下了对荷兰人的怨恨。
成年后,约翰内斯·科内利斯原计划借助英国力量削弱荷兰,夺取其殖民地。然而,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只顾着国内政治斗争,无心支持他的计划,给他一点钱就想打发出去。面对困境,约翰内斯·科内利斯决定自行行动,利用荷兰与西班牙的矛盾,继续报复荷兰。
他巧妙运用自己的智谋和资源,在欧洲和印度多次挑拨西班牙与荷兰的关系,引发双方冲突,那个挑动西班牙搞屠杀的计划就有他的参与。
其所作所为虽出于个人动机,却在客观上对海外汉人产生了严重负面影响。
如果这个位面没有朱逢春等人,不知道会造成多大危害!
朱逢春看了不禁心里发毛:“纯纯的心理变态啊,感觉比咱们仨还像主角模板,别犹豫弄死他,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李云龙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这个人交给我吧,如果没这档子事儿,咱老李还有点同情他。可要是不把汉人的命当回事,那我就先把他按死!”
赵刚忍不住叹气:“我看还是交给国安的同志处理吧,你刚在外界露过面,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目。他们做事隐蔽,还干脆利落,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吕宋多杀几个殖民者吧。”
“哼!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赵刚又点开另外两份文件,这些内容就少了许多。
“正如之前所料,古邦的那个店伙计还真是为倭寇服务的,已经被我们的人处理了。帝力那个店伙计是当地吴姓商贾的家生子,他们在南洋也是亦商亦盗,此次派人来是想要搞清楚咱们这个“大明水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其本人倒也是个死忠性子,所以老林他们想问问你有没有其他安排,没有的话这个也就不留了。”
“不用留,我对海盗没什么兴趣。”
如果是孤身一人穿越,朱逢春或许还想着吸收小弟一个都不能浪费,现在是真没必要。
“海德先生你是什么血型?”
“A型,你呢罗本?”
“我是B型”
“你们呢?”
“我也是A型”
“我也是B型”
海德望向在一旁发愣的约翰内斯·科内利斯:“约斯特,你的血型是什么?”
“唔,是AB型。你们有谁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他看着这张未知材质的卡片,摸上去是那么的光滑,这种光滑的物质将里面的纸片紧紧包裹住,就像覆盖一层玻璃一样,丝毫不影响观看。
但它绝对不会是玻璃,因为刚才太过好奇,他试着轻轻弯折了一下,这个东西有着一定的韧性。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商人们都无奈摊手,明国人的东西,他们哪里能知道,此时进入过中国内陆的荷兰人可以说屈指可数,这个国家太神秘了。
没得到答案的约翰内斯·科内利斯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其实刚才真正让他发愣的是里面的那张属于他的‘肖像画’,这幅小巧的画是那么的逼真,就像是在照镜子。
自从年纪越来越大,他已经很少在照镜子,因为里面的那张脸也越来越像那个仇人!
“先生们,请收好你们的证件跟我走,商务部的官员在等着你们。”身穿制服的李琛再次现身,伸手引路。眼睛很随意的瞟过约翰内斯·科内利斯所在位置,心中默默计算时间。
正当他们走出门口的时候,约翰内斯·科内利斯突然倒伏在地,浑身一阵抽搐,呼吸开始困难,嘴巴大张,眼睛却紧紧闭着。荷兰商人们被吓了一跳,纷纷躲避开他,只有平时与他关系最好的海德快步上前想要帮忙。
嘟~嘟~
急促的哨声响起。
“站在那不要动,你是医生吗?”
“不,先生,我不是医生,我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