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医学的精英对着一个少女叫先生,这样的情况足以叫无数人震惊!
而那被众人尊敬着的少女只是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一点自满和骄傲都没有,将视线落在了为首之人上,皱眉道:“古大夫,病人病情如何?”
古大夫额头上冒着点点细汗,有些焦虑道:“情况不大乐观,已经进入了休克期,失血过多,影响不良,头上的伤口根本就止不住血!”
季舒容皱了皱眉,立刻走到了那名伤者的面前,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出血的地方是在头顶,会比较难处理。
季舒容立刻道:“古大夫,头部的血管较多,所以你单纯的按压伤口想要止血比较困难,你在伤侧的耳前,用拇指压迫颞颈动脉!”
古大夫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这个什么颞颈动脉在哪里?”
季舒容替古大夫指了指,古大夫立刻伸手按住,季舒容还不忘吩咐:“你们准备一下缝合用品,这伤口想要愈合,需要缝合。”
“是——”超龄学生们都激动道。
这些人都是见识过季舒容医术的大夫们,所以才会在第一时刻就往这里赶。
果不其然能够看到季舒容亲自出手,真是最大的幸事!
季舒容准备好一切才进入了“手术室”,她将这件事情当做是一个现场教学来准备,而她的学生们也都是准备了妥当才被批准进入观摩。
手术的过程十分顺利,季舒容也会试探的进行讲解,而当讲解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是一个简单的小手术,但是季舒容还因为站得太久有些吃不消。
这些超龄学生们见状都非常担忧,毕竟季舒容现在可是一个母亲。
季舒容回绝了众人的搀扶,等她收拾完毕走出“手术室”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那男人担忧的视线。
季舒容心头一暖,竟然主动对着君无极的方向招了招手,后者立刻走到了她身边,眼底充斥着不满和不悦,语气却很是淡然:“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一累倒了怎么办?”
季舒容撇了撇嘴,便任性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笑嘻嘻道:“没有关系啊,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在什么地方,你都会等我,到时候我只要全心全意往你怀里一扑,你接着我就好啦~”
对于君无极而言,这绝对算的上是重量级的甜言蜜语了。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心中排山倒海般的震荡,他激动得几乎想要出去跑三圈!
而他的脸色看起来平静,甚至是面瘫,但那隐藏在发丝之下,红彤彤几乎充血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季舒容靠在他的怀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墨色之下掩藏的绯红,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起来:“无极!你的耳朵好红啊!”
“……”
“我摸摸啊……哇,好烫!”
“……”
“无极,你是在害羞吗?”
“……”
“天啊,无极,你太可爱了!哈哈哈!”
“……”
君无极觉得,自己那恐怖无比的无极魔尊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呵呵哒……
君无极被季舒容笑得狠了,索性伸手一动将季舒容懒腰抱在了手里。
“走吧。”
季舒容自然而然伸手环着君无极的脖子,笑道:“去干嘛?”
君无极迈开步伐,同时还不忘回答季舒容:“用早膳。”
季舒容佯装惊讶道:“哎呀,是哪一位师傅做的啊?嗯,我可是好怀念在临安城的时候,那个师傅煮的早膳啊。”
季舒容言罢,只见君无极的步伐更加快了,带着一丝慌乱。
她的眼底划过一丝精光,这君二呆还以为她不知道那些早膳是他做的么?
只是他不说,她也不拆穿好了。
就这么偶尔逗弄他一下,当真有趣。
嘻嘻。
季舒容这么恶趣味的想着,完全没发现男人看着自己眼神是多么的温柔。
这样的她,有些幼稚,有些恶作剧,有些任性,又有些可爱,和在人前那睿智淡然,大度得体,心狠手辣的季舒容截然不同。
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她,他都爱!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
等两人来到花厅的时候,季风和顾倾狂正在其中等候,两人看到季舒容时才松了口气。
两人才知道季舒容被拉过去做手术了,只是她怀有身孕,能不能应对这种高强度的作业,他们也是担心。
顾倾狂率先走过去,牵过季舒容的手拉到了餐桌面前道:“饿坏了吧?娘亲让厨房准备了点膳食,你先用点?”
季风默默看着两人的动作没有说话,心中却极为不爽。
擦,怎么不关心他吃了没有,他今天可是一大早就出去看练兵了!
季风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自己昨天把顾倾狂累得睡到刚刚才醒,她怎么会不关心他用了早膳没?
季舒容的眼神在桌子上扫了一圈,一眼就认出来君无极准备的食物,让季双把那一碗软糯清香的粥端到了自己面前,她笑道:“谢谢娘。”
言罢,还对君无极的方向挤了挤眼。
君无极当真是哭笑不得,又细心的替季舒容布膳。
季风见状,自然没有落入人后,也替在自己的王妃布膳,同时还轻声道:“多吃点,昨天辛苦你了。”
季舒容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
尼玛,一大早这样秀恩爱真的好么?!
果然,顾倾狂狠狠瞪了季风一眼,又见季舒容没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淡定下来。
只是桌子底下她的脚已经在季风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嗯,还转了一圈!
季风俊脸涨成猪肝色,却毫不介意,毕竟再大的场子,他晚上都能找回来!灭哈哈哈!
一顿早膳用得那叫一个风起云涌,直到顾麟这小子跟在墨卿书三人身后进来。
季舒容见墨卿书的脸色很是郑重,皱了皱眉,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带一个伤者回来?是不是顾麟闯了什么祸?”
顾麟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出问题就是他闯祸!
污蔑,不公平!
墨卿书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都:“小姐,新年过后,不断有流民涌入了我佩城的范围,具属下了解,南河可能发生了旱情,而且是从去年就开始了。”
旱情?
从去年就开始了!
季舒容脸色一沉,南河距离佩城甚远,如果连这里都有南河的流民了,其他的地方状况估计也十分紧急。
眯了眯眼,季舒容缓缓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是南河官员故意隐而不报,旱情的情况务必比我们想象中严重,或许我们应该做好提前的应对措施。”
“是,属下已经派人去带去年的旱情消息了。”墨卿书道,就在此时,一道女声传了进来,“舒容,我想这一次不仅仅是南河的旱情而已。”
季舒容双眸一亮,看向来人道:“你看出了什么?”
褚璇玑微笑着点头,先后对季风和顾倾狂点了点头,这才道:“对,南河的旱情依旧有三年之久了,虽然陆陆续续有雨水降落,却未能彻底的缓解旱情。”
季舒容沉默了片刻,随后悠悠吐出了两个字:“久旱呐……”
褚璇玑叹了口气道:“今年可能不大好过。”
季舒容点头,伸手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其他人都在默默等待季舒容的下文。
“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屯粮?毕竟如果真是旱情严重,我们粮食产量也会受到影响。”百里璟开口问道,“还有,那些到佩城流民,我们有是不是应该收留?”
季舒容轻轻一笑道:“收!来了就收!北岭的开辟和探索需要人,按照正常的招募时,给工钱和户籍,不怕他们不留下来。”
“万一流民太多了,会不会对佩城的造成影响?”欧阳熙担忧问道,毕竟到了后期,这些不停逃窜的流民身上都会带有匪气!
“这个不会。”季舒容自信一笑道,她的各门生意都越做越、大如日中天,在和独孤堡的合作之下,扩张的伟业正在一步步落实,再加上从北静王、燕叔叔、南岳帝哪里得来的钱财,别的不说,再建十个佩城,她也有信心做到!
但是她要的不仅仅是佩城,而是一个巩固的帝国!
“云儿。”一直沉默的君无极忽然开口,却是一语就说到了季舒容的心坎上,“如果怕旱灾,为何不修一个水坝一劳永逸?”
水坝?
众人一愣,齐齐转头看向君无极。
君无极不急不缓道:“对,水坝。北岭一带地势险峻,人烟稀少,北岭处于白水和怒江的交接口,下方又有无数支流交替,已冲刷出一片肥沃的平原地区。这一片地域,朝廷也曾派过人开发,建立城镇,但是因为处于白水和怒江之下,两江汛期凶猛,每当洪水泛滥的时候,那平原便会变成一片泽国,鲸吞良田千里;一遇旱灾,又是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历史上几个城镇最后都荒废了下来,所以朝廷才会没有再投入去开发这个地域,转而将最近的城镇转移开发到了距离北岭更远的佩城来。”
说到这里,君无极便没再继续。
他相信,以季舒容的聪慧一定明白了他的意思。
与其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开山劈地,还不如直接利用已有的资源。
季舒容愣了愣,随后双眸一亮,笑道:“对!你说得对!”
君无极缓缓勾唇,看似心情不错。
季舒容站起来踱步来回走了两圈,之后咬牙道:“但是我需要具体观察一下!修水坝这个想法我们肯定不是第一个,为何前人没有成功,使我们值得思考的!”
对于季舒容表现出来的冷静和睿智,君无极十分欣赏。
为何他会注意北岭的区域,是因为他曾经选一个驻地,开拓自己的势力!
除了水旱两灾之外,北岭的确是个好地方!
季舒容的不骄不躁,稳健和妥当让君无极相信,她一定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打造出一个无坚不摧的城邦!
一旁的季风、顾倾狂、墨卿书、百里璟和欧阳熙、季双等人都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
因为季舒容和君无极心中所藏的蓝图实在太宏伟,超乎他们的想象,同时又让他们热血沸腾!
难怪季舒容和君无极可以相互吸引!
因为,他们都是同样心中蕴含万千沟壑,典藏无尽锦绣的鬼才!
见季舒容激动的小脸都微微泛红了,君无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轻笑道:“不要着急,我们有许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褚璇玑也笑道:“对,多的摄政王和无极尊主,为我们争取多了几年的时间。”否则南岳一动荡,就算想法再美好,也无法实现。
顾麟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也是无比震撼。
他怎么都没料到,因为今天自己出手多管闲事,而让事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季舒容又笑道:“当务之急,是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旱灾,我们除了屯粮引水这些措施之外,你们还要去多采购一点鸡和鸭!产业化的养殖起来!”
“鸡?!”
“鸭?!”
……
众人都愣了愣,刚才不是还在说旱灾么?怎么忽然见说什么鸡鸭?!
难道,云儿(小姐)意思是用鸡和鸭作为粮食?
知识,鸡和鸭难道还能吃过一个旱季不成……
季舒容知道一时之间解释不通,但是有备无患。
久旱,所引起的绝对不仅仅是“旱”这么简单。
针对可能出现的旱情,一群人又未雨绸缪讨论了许久,做好了流民的安置措施,这才散去。
季舒容刚刚从花厅中踏出来,就听到独孤敏来报:“小姐,那个患者醒了。”
季舒容心下一喜,道:“好,我现在就过去。”
听到季舒容还要忙,君无极的脸色更加不好了看了。
看来他是有必要多调一些人过来帮她了,否则在这么下去,这没心肝的丫头恐怕连见她的时间都没没有了。
伸手揽住了季舒容腰肢,君无极道:“我陪你一起过去。”
季舒容知道这个男人是为了自己好,没有拒绝,而是笑眯眯道:“谢谢,你太好了。”
言罢,还伸出手求抱抱。
这样萌化的季舒容简直杀伤力爆表,君无极二话不说就耳朵一红,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独孤敏偷偷捂嘴笑了笑,连忙在前方带路。
当君无极抱着季舒容来到那病患所在的院落中时,那人正面无表情的坐在靠椅上,怔怔看着远处。
她表现跟一个普通木偶么有区别,除了有呼吸,眼珠子会动以外。
对了,她还是一个很漂亮的“木偶”。
季舒容眉头一揍,以为是那一击损伤了她的神经系统,只是她检查过,应该么有问题才对。
难道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伤?
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都没有查出这个少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俩那季舒容都有些泄气了。
“所以,她现在的身体没有什么危险了?”君无极问道。
季舒容摇头。
“那把她关入天牢。”君无极一锤定音。
季舒容愣了愣,随后也明白他的顾忌,生怕对方是哪里来的探子。
而少女闻言只是眼神闪了闪,第一次有了反应,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天牢,有饭吃么?”
季舒容鬼使神差的点头:“有。”
“好。”
季舒容嘴角抽了抽,好?好什么好?感情这货只是来混吃混喝的?
君无极微微眯眼,又抱起来季舒容道:“嗯,就这么决定了。”
季舒容翻了个白眼,算了,他想怎样就怎么样吧。
从院子里面出来后,季舒容真的顶不住了,直接就窝在君无极的怀中睡着了。
君无极心疼的替她拢了拢长发,便抱着她回到了她的院落。
两人前脚刚进入院落,无极宫使者们后脚就讨论起来了。
“看样子,城主大人真是一点都不排斥尊主大人了,那他们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估计是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我们尊主大人很快就不只是野生爹爹了,要晋级了!”
“唉,真是,不由得为尊主大人摸一把辛酸泪啊!”
“可不是么,好在一切顺利啊!”
……
夜里,苦逼的顾麟又开始了被甩来甩去的非人锻炼!
只是君无极借用要陪季舒容研究抗旱的方案为理由,拒绝了参加锻炼。
而甩人这一项崇高而又危险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墨卿书。
刚刚恢复的独孤鸿从房间里面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顿时有些无语。
墨卿书竟然和一个毛头小子“玩”得这么开心,还笑得这么甜,哪里有问题?
额,不对,这个毛头小子不是季舒容的弟弟么?擦,这么重口!
浑身打了个寒颤,独孤鸿决定去独孤敏哪里博取一下同情。
自从他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以后,独孤敏这个狠心的丫头竟然再也没来看过她,不可忍!
等独孤鸿轻车熟路的来到独孤敏的院子后,四处看了一圈,确定无人后,便迅速的钻入了她的房间。
本以为会看到一副美人沉睡的画面,没料到独孤敏竟然在沐浴。
那“哗啦呼啦”的水声传来,听得独孤鸿心头一颤,鼻腔有点隐隐发热。
怎么办,他并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只是,他来都来了,如果不看,那不是对不起自己?
不行,万一到时候敏儿怪他,那怎么办?
就在独孤鸿纠结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敏小姐,你睡了么?”
这声音,就算是化成灰独孤鸿也认得,不是季青竹还能是谁?
该死!
他早说过了,这货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什么正人君子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来到人家一个女子的房间。
咳咳,独孤鸿此时已经完全忽略了独孤敏已经和季青竹成亲的事实。
特别是当他知道,独孤敏和季青竹完全分居的时候,他更加自动选择将这一点完全怕诸脑后了。
所以,此时的独孤鸿特别愤怒,俊美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狠辣的味道。
独孤敏在浴桶中愣了愣,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大声说自己在沐浴,只能匆匆忙忙的站起,想要寻找一件衣服披上。
独孤鸿没料到她会忽然起身,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就这么将这衣服让人血脉膨胀的美丽画面看入了眼底。
冲击力太强,他完全忘记了反应,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独孤敏忽然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猛地回头,但见对方竟然是独孤鸿!
她心下一惊,几乎要尖叫出声。
独孤鸿在此时快人一步向前伸手遮住了她的嘴!
开什么玩笑,这一嗓子后出去,他明天都不用见人了。
嗯,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什么见人不见人的问题了,估计会被季舒容直接乱棍打死,然后抛尸荒野。
独孤鸿气息有些粗喘地柔声道:“嘘……敏儿,你先别吵好么?”
独孤敏感觉到他掌心传过来的炙热,脸色微微一僵,就连身体都紧绷起来,却还是点了点头。
独孤鸿松了一口气,只要是独孤敏答应他的事情,都一定会做到。
果然,当她松开了手,独孤敏并没有尖叫,只是快速的穿好一件外衣之后,便用很是提防的眼神静静攫取住他。
那冷静而又陌生的眼神,让独孤鸿的心狠狠一痛。
他很想大吼,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错事。
然而对方却远比他来的冷静,冷静到独孤敏一边看着他,一边悄然后退。
此时,门外传来了季青竹有些呆板,又有些温柔的声音,轻轻道:“敏小姐,如果你睡了,那我明天再来……晚安……”
晚安?!
这个男人,站在猛地另外一边的,对他心爱的人说晚安?
独孤鸿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的讽刺,好像有着千万根细针狠狠扎入他的眼底一样,疼得让他感觉到眼底有些酸胀,有些刺痛。
特别是独孤敏在听到季青竹的声音时,那一瞬眼底的光亮更是让他癫狂。
逃?!
她在逃离他!?
为什么要逃!
身体的动作比想法更加诚实,等独孤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伸手一动,将独孤敏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鼻尖都是她沐浴之后的馨香,而怀中是她柔软温暖的身躯,眼前是她清丽绝伦的容颜,一切都似乎在梦中一样。
对,应该就是在梦中,如果不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怎么会如此接近呢?
心跳的飞快,独孤鸿觉得这等良辰美景,他如果不做些什么,万一梦醒了怎么办?
向着,他就朝着那张自己朝思夜想,犹如花瓣一样的唇压了下去。
独孤敏眼瞳一缩,唇间那温热的气息很是霸道强烈,是独孤鸿独有的味道。
而他好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辗转啃咬着她的唇,好像想要将她的血肉都吞噬入腹一样。
独孤敏用力的推拒他,只是力量悬殊根本就憾动不了!
“唔……你放开我……唔……”
她的声音犹如蚊子一样细小,软软糯糯,娇娇媚媚,说不出的动人。
而不远处季青竹的脚步声还没走远,她更加不敢制造出太大的动静,否则如果季青竹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她又该如何解释?
但是,独孤敏的柔弱和忌惮好像一把趋势欲*望的火一般,让独孤鸿变本加厉!
他不是不想让那个男人知道么?!
那他就偏要让他知道!
想着,独孤鸿邪邪一笑道:“怎么,他吻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反抗么?”
心中恼怒,独孤敏狠狠瞪了独孤鸿一眼,骂道:“你放开我!你无耻!”
独孤鸿抿了抿唇道:“嗯,这个名字,我喜欢……”
言罢,又一次低下了头,
独孤敏气得浑身颤抖月,张嘴想要咬他,而他则是抓住了这个机会,灵舌钻入了她的檀口,肆意作乱。
而他一边吻着,脑海里面都是自己方才所问的问题。
他吻她的时候?!
季青竹吻她的时候么……
可恶,只要一想起那个画面,他就要发疯!
于是,他更加凶残,更加惨无人道的掠夺着!
她被他逼得无法呼吸,只能节节败退,而她的甜美和香软,让他欲摆不能,用力的纠缠吸*允,让她舌根都发麻了。
呼吸一点点被他夺走,等她回神的时候,独孤敏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独孤敏心头一惊,大叫:“你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你放开我!
……”
她歇斯底里的嘶吼,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只想要摆脱这种局面。
她用力挣扎,而在这种时刻,越是挣扎,她就越是危险,身上薄薄一层外衣很快便松开了,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雪一样晶莹的肌肤。
独孤鸿呼吸猛地炙热了起来,他眼底有着点点的猩红,眼前忽然出现了在雪地之夜中,她赤身果体与季青竹坦诚相对的画面。
嫉妒的火焰几乎将他的理智都燃烧干净,他眯眼道:“为什么要挣扎?!但是你更他在雪地里面偷*情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躲?!”
那一夜,是独孤敏心中的伤口!
而如今,这个伤口被他狠狠撕开,血淋淋的疼,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放过,还在伤口上重重的撒上了盐!
痛得她几乎浑身颤抖,只能瞪着一双大水润的眼眸,恶狠狠看着他,发疯一样道:“他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躲?你放开我!”
独孤鸿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心惊,心下也恼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把她当做是自己的私有物!
就算是再怎么折腾,再怎么闹,她也不会离开自己而去!
没想到,他只是转了个身的时间,她竟然就不见了!
天知道当时的他多么慌乱,多么痛!
现在她又在他的身*下,他自然不会再放她走,就算她怨恨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