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文学 > 其他小说 > 阴阳缝阴师郭晓菲月白 > 第261章 我们的回忆
听见这个声音,我的心顿时踏实了一半,还没等我看清楚,之间眼前的两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站在那。而我的视线瞬间向下,我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我知道,这是他们将我扔在了地上。

不远处“唰”的点燃了几盏鬼火,一一排开。我定睛观看身边的那两个人,只见血液从他们的脖颈之间喷薄而出,竟像是喷泉一样。那脑袋就那么耷拉在胸口,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那里,像是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人杀死一样。

我也没有想到,从前的岳长安,原来是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他走过来看着我,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冰冷中还有一丝探寻,“你到底是谁?”

我此时舌头打结,那里说的出来话,于是只能看着他。

他见我不回答,眉间有些松动,又道:“我猜你并不是鬼母,你为很能生出那般怪异的孩子?”

听他说孩子,我眼中充满了热切的希望,希望他能带我去看看我的孩子。但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更别提说话了。

他见我眼中有泪,于是蹲下身,仔细看着我,慢慢的伸出手,在我眼睛旁边擦拭了一下泪水,然后问道:“中毒了?”

我忙眨眼,希望他能看明白。

“没死?”说着,他咬破自己的舌尖,用手指沾了舌尖血喂到我的嘴里,又说:“你中的是通神毒,专门用来毒杀鬼门的人,可是,你怎么没事?”

说着他又将我的身体反转过去,背朝着他。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我心道:“岳长安,你个王八蛋,竟然这么粗鲁!”

可他只是扯开我的衣服,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而是满口称怪:“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背上有鬼门印记,可中了通神毒却只是麻木,连神志都是清晰的,怎么可能?”

他的舌尖血像是滚开的铁水,带着一股热浪就开始流窜我的四肢百骸。

我顿时感觉疼痛万分,就像是两个国家在我身体里厮杀一样,让我心血翻涌,疼痛难当。我无法出声,但是痛苦的样子也是相当明显,岳长安又来探我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显然他今天看到的一切吗,都与他曾经遇到的事情不同。

只听他又念叨:“我的血虽属纯阳,可也不至于将人烧成这样。难道,”他连忙将我抱起来,“难道你是纯阴之体?”

只见他有些慌张,可又不敢怠慢,抱着我就跑,我不知道他想去哪,只能任由他抱着,心中倒也觉得安全。

过了许久,他将我放下,我见此处并不是那个之前我去过的地方,而是一个像是猎人小屋一样的房子,虽然简单,却也整洁干净。

他将我放在一张熊皮上,有将所有的毛皮和被褥围在我身上,满脸紧张:“至阴纯阳,一会你会更加痛苦,本想给你解毒,可没成想会害了你。

姑娘,你刚刚生产,这番折腾怕是不好,你多盖层被子别受了风寒。”

看着他的脸,我一时间有些错不开眼睛,眼前这个男人,现在的行事作风竟然有些青涩,与我曾经见过的那个人全然不同。

我见过的那个人,只会骗我。我见过的那个人,满心满眼的故事,你从不知道他的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的。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除了和他有一样的面孔之外,那双眼睛,却清澈很多。至少他的眼神没有我知道的那个人那么深邃,那么藏有玄机。

“姑娘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那棺椁里,从我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并非鬼母。我常年陪在师傅左右,听他讲过鬼母的事情,也读过鬼门的典籍,凡是鬼母出世,都带着浓烈的煞气,怎么会像你这样干干净净?”

他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明白。

那热度刚刚褪下去,一股发自肺腑的寒意又上心头,我登时嘴唇发紫,换身上下开始向外冒着寒气。

这岳长安也是没了主意,最后一句话像是说给我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既是我鲁莽害了你,便不会弃你不管,姑娘得罪了!”

说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进了那层层叠叠的毛皮被褥。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倒是他平时应该是身体不错,此时也被我的体温吓了一跳。

他紧紧的搂着我,想要把他的温度传给我,我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是了,现在像是能说话了,只不过语句也不连贯,加上冷,说的更是打颤。

“我……眉心血……”我知道我的眉心血有很强的力量,想来一定就是岳长安后来说的,中和阴阳的力量。

他被我一提醒,忙问,“是要眉心血吗?”

我想点头,可身体依旧不太受控制,只能回答了一个是字。岳长安二话没说,就用指尖在他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小口,血珠渗出来,他将额头递到我身边,问:“接下来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对他尽力地说着,要我自己的眉心血,他才恍然大悟,于是在我额头取来血,我张嘴喝了下去,这一滴眉心血倒是让我感觉身体通畅了许多,他纯阳之血和我的至阴之血,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开始中和。

不多时,我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那股淤积的气息被吐了出来,倒是将我体内的毒清楚了一个七七八八。

“你没事吧?”他见我吐血,有些着急。

我摆摆手示意他我没事,于是躺下想要休息,谁知他独自一人默默坐着背朝着我,却不再转头过来。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能问道:“你怎么了?”

他扭扭捏捏的回到:“你的胸口,胸口……”

我闻言低头一看,只见我胸前湿了一大片,我竟然,竟然,溢出了乳汁!我慌乱地将衣服收好,又拿东西遮住自己,对岳长安说道:“长安,你能不能帮我,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岳长安转过身来,满脸惶恐的回答:“姑娘,并非我有意不帮你,可是你那孩子真的与常人有异,师傅看的紧,真的不能偷出来啊。”

听了他的话,我不知不觉绝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我的孩子遭到了什么不测?为什么他会说偷出来?

“长安,你告诉我,我的孩子是否还活着?”我眼中的殷切,是盼望着他能告诉我我的孩子都还活着,都还是好好地活着。

谁知,此时的岳长安并不会那些安慰人的能耐,只是对我摇了摇头,“师傅说,鬼王会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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