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于逊对我的心不会变,他是在乎我的。
我并非对他没感觉,只是我不敢再向前一步。他是优秀的太阳,而我是阴暗的月亮。
可是当他和别人在我的面前,忘乎所以拥吻着的时候,我的心碎了一地。“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丢下我不管?这就是你说的我需要你?”我的眼泪掉下来,“反正我也一无所有了,也不差你一个!”
咬着牙看着这个奇怪的师兄,颤抖着说了一句:“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能不能带我离开?”
听见我的声音他眼睛一亮,“就等你这一句话呢。”
说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向我一伸。
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夹小鸡一样塞在怀里,“小师妹,等会可能有点风大,你不要害怕!”
说着,这个不靠谱的校服男又一次从窗户飞了出去,与上次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现在多了一个我!
“啊!”我吓得大叫起来,紧紧的闭上眼睛。
他低头看着我,嘴角弯起一颗虎牙露了出来“相信我,带你飞!”
不知道他嘴里叨咕了什么,那竹简竟然哗啦啦的打开,他单脚一点,竹简稳稳的托住了他。
他把我往上一抬,随后两手一摊,我竟然被他打横抱起,“小师妹,看过这么美的景色吗?”
我没有等到坠楼的剧痛,反而有轻轻的微风拂面。我试探的睁开双眼,只见远处的云朵像山峦一样呈现出起伏的模样。
阳光折射在上边,透出七彩的云霞,果然美不胜收。
“别往下看,有点高。”他不说还好,一说完,我就下意识地朝着脚边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后我不顾一切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大喊了起来。
他又是嘴角一弯,露出白净的虎牙“别喊了,师兄下去就是了。这么小的胆子,以后我得多操心呐。”
他踏了一下脚下的竹简,竹简与他就像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竟然真的渐渐回到了地面。
他手一抬,竹简就像蛇一样卷了起来钻进他的校服里。
我有些头晕脑胀,没有控制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他跳起了很远,“我这白鞋,新刷的!”
我翻了一个标准的白眼给他,用手抹了一把嘴。“你到底是谁?于逊他们现在有没有什么危险?”
他听我问的不客气,也收起了玩味。
目光深邃的看着我:“你还真是不可爱,我说了,我是你的师兄。
你那负心人,此时估计正在床上与那身材火辣的女傀儡开汽车呢。”
我听的心里一乱,连忙深呼吸一下,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这个骗子,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你给我的这个破纸根本不是什么如梦符,我看就是一张引鬼符!”
“小师妹果然聪慧,你说的也对也不对。”他看着我笑了起来,脸上那阳光的笑容不复存在,而是换上了一副赞赏的模样。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那人心里有多大分量,有些时候,你得学会自己强大起来。”他说得云淡风轻。却激起我心里的千层风浪。
“走吧,一入诡手深似海,你要心里有准备。”他的样子有些妖孽,配上一副高深的样子,让我有些移不开眼睛,见他伸手过来拉我,我赶紧躲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反问道。
“带你去玩,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的死因?”他直戳我的痛处。
我很快妥协,跟在他的后边。
他停在一辆车旁边,我愣住了。这个车我知道,于逊告诉我这是属于特勤部门才能开的。“这人什么来头?”我心里胡思乱想。
“你等我一会,我换下衣服。”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车门开了,这个妖孽般的男人穿着一身制服走了下来,看着我笑一颗虎牙露了出来:“师妹,上车吧。”
我愣了一下,竟然听话的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他开起车来倒是比做事稳得多,不多久,路越来越熟悉,最后我竟然来到了于逊的鉴定中心。
“来这里干什么?”我疑惑。
“带你看出好戏。”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很像于逊。想起于逊我心里有些伤情。
进门前他打了一通电话,之后来到了鉴定中心的会议室,“小师妹,过来坐。”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我莫名其妙的坐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档案带递给我,“这是内部文件,你可以看一下,看完告诉我想法。”
我不明所以,于逊的内部文件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对单位的保密工作一直都做得很好。这个人是怎么搞到的内部文件?
我把文件推回他的方向,严肃道:“你别胡扯,我知道这内部文件不能给外人看。我要是看了就是违反规定。”
“傻丫头,知道的还不少,你那负心人教的比较好。”他不正经的样子有些讨人厌。
“你别胡说八道,于逊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他,他不会和那个双性人发生什么的。”我说的信誓旦旦,那人严重升腾起玩味。
“双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道。
“你不是说你是诡手传人吗?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有些怀疑。
“传给我的是五行针里的金针和木针,我怎么知道别的针有什么能力?”他说的好像是我无赖了好人一样,那副委屈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弟弟。
心里微微一酸,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师妹,怎么说这话还哭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我眼睛,想伸手来擦拭,聚到半空又收回去了。
于逊正在这时推门进入,“晓菲你怎么了?”他匆匆跑到我身边,扳着我的头看来看去:“他欺负你了?还是他对你怎么样了?”于逊眼里的关怀和脖子上吻痕同样都藏不住,我的眼神更加暗淡。
他似乎发现了我目光停留的地方,尴尬地说:“晓菲,我,我没有。”
我没有讲话,看着他的从未出现过的紧张神色,让我心里有一丝不忍,于是安慰他:“于老师,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管。你有寻找你你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的。”
他似乎更紧张了:“晓菲,我不是你的于老师,我是于逊,一个喜欢你很多年的男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你接受不了的事情。”
坐在一旁的校服师兄打断了他的话:“于法医,我想你是忘记了回来的目的。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说着他伸出手,“特别行动小组,第一分组队长,岳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