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言景行发了狠,眼里都带着红丝。
“是,非常讨厌。”顾清欢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识相点,赶快把我放了,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放你?不可能的事。”言景行咬着牙,“我既然能把你弄过来,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你?你做梦!”他直接一把将顾清欢按在床上。
“你说,我哪一点比厉泽宴差?为什么你总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无论我怎么做,你总是不拿正眼瞧我。”
顾清欢挣扎着轻笑,“言景行,我们家阿宴哪哪儿都比你强,要说有不如你的地方,那就是心狠和歹毒。”
“你……”言景行更是铁青了脸,“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还有哪儿比他强,做了我的女人就知道了。”说完,他就狠狠地撕扯着顾清欢的衣服,
“你……走开,不……要碰我。”顾清欢咬着牙拼命挣扎着。
可奈何力量悬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今天难逃他的魔掌,顾清欢使出全身的力气,从桌上摸到一把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言景行,你再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言景行一愣,“该死,水果刀怎么在这儿?”
“我告诉你,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天如果你真的要强迫我,我立刻就变成一具尸体,我说到做到。”顾清欢的手紧了紧,那锋利的水果刀挨在皮肤上冰凉凉的。
“你把刀放下。”顾清欢的脾气言景行是知道的,只好松开了手往后退着。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顾清欢怒喝着。
言景行只好退出来带上了门,到嘴的肥肉吃不上,他心里抓狂得厉害,胸口像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一抬头,正看见于倩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他,目光依旧清冷。
言景行直接冲上二楼,一把抓住于倩,他觉得忍着的东西再不发出来,就快要受不了了。
“你干什么?”于倩眼中带着警觉。
她觉得这个男人看着她时的目光简直就像个魔鬼。
“还能干什么?”言景行二话不说,直接推着于倩进了二楼的房间,狠狠地将她按在床上,拼命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疯了吗?”于倩拼命挣扎着,忍着心中的委屈。
“我就是疯了。”失去理智的言景行咬牙切齿,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于倩知道自己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只随时待宰的羊羔。只好松开了手,默默忍受着,任眼泪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顾清欢,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就是让你知道我比厉泽宴强……”言景行像是带着惩罚一般折磨着于倩。
不知过了多久,言景行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头睡着了,于倩噙着眼泪把他推到一边,长久的沉默之后,起身收拾好衣服下了楼。
推开刚刚那个房间的门,于倩一眼就看见顾清欢正坐在床边发呆,她冷笑着抬脚走进去。
“顾清欢,没想到言景行对你用情可真够深的,居然把你掳到这里来。还把我当成了你,看来他真是十分想要你。”
看着于倩伤心中带着冷厉的眼神,顾清欢站起来看着她说,“于倩,你的心痛难受我完全能够体会,摊上这么一个混蛋男人,也确实是你这一生最大的悲哀。
我们家阿宴一定在四处找我,你帮我逃出去吧。”
于倩苦笑着摇头,“帮你逃出去?言景行会放过我吗?”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干出更多丧心病狂的事吗?”顾清欢苦口婆心地劝着于倩,“跟言景行在一起,你也是受害者。我知道你从前爱极了他,可是他是什么人,你现在应该看得很清楚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于倩的眼中划过一丝痛苦,“他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我整日都游离在痛苦和神经的边缘,你们谁又能体会?”
她冷笑着看着顾清欢,“现在,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还怎么救你呢?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她就抬脚慢慢往外走。
顾清欢觉得于倩的背影都带着落寞和痛苦,还想再劝劝她,“于倩,你就醒醒吧,不要再在这个男人身上心存幻想了,他不值得你为他守候,你放了我,然后离开他……”
“你闭嘴!”于倩回头歇斯底里地打断顾清欢的话,“你以为这些事情我没想过吗?你以为我没有尝试过吗?我把自己都快整神经了,却还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你以为我不痛苦吗?”
她大声冷笑着,绝望的声音在别墅里四处回荡,如同鬼魅的声音一般。
顾清欢吸了一口凉气,又无奈地坐到床上。
既然于倩不肯帮忙放了她,她只有在这里继续等着她的阿宴来救她,别墅的大门牢牢地锁着,她如同一只被困着的小兽,无论如何也没法通过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顾清欢把手轻轻地按在小腹上,在心里乞求着,“阿宴,你快点来吧,我什么都不怕,只怕我们的宝贝会受到伤害。”
另一边,厉泽宴早已像急疯了一般,他的小女人已经失踪超过24小时了,他已经第一时间去公安局报了案,可是直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
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打过电话给各位朋友还有手下,他们也已经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正在进行拉网式的搜索。
楚丞一直陪着厉泽宴,看着他急成那样,忍不住安慰着,“你别着急,我们这边已经进行地毯式搜索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厉泽宴来回的走动着,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眉头一直深锁着,片刻都没有放松下来,“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真担心她出什么事,她现在还怀着孩子,我怎么放心得下?”
“警察局跟那边,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催过了,他们说有了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楚丞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喝口水吧,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没喝水了。”
厉泽宴摆着手,“还喝什么呀?我哪有心情喝水?”他说着就大步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楚丞也急忙跟了过来。
“我要亲自去找,一条街一条街地找。”厉泽宴的声音发了狠。
“你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楚丞劝着他,“你就歇会儿吧,手下那么多人,我已经让他们一条街一条街地找了。”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厉泽宴头也不回。